第265章 紅龍精神!(1 / 1)

導演萬歲 張雲 2589 字 12天前

“老沃爾夫岡,我老爹的兒子可不僅僅是我們倆,還有一個呢。”二哥哈哈大笑。潘諾夫斯基也很是高興點頭道:“你們柯裡昂家族,有一點挺奇怪的。”“哪一點?”我二哥問道。潘諾夫斯基瞧了瞧我,又瞧了瞧二哥,笑道:“在生孩子上呀,都是一生就是三個,而且三個都是兒子,往往呀,這小兒子最有能耐。”哈哈哈哈。幾個人同時笑了起來。潘諾夫斯基歎了一口氣,說道:“自從和你們爸爸散開以後,我一找就是40年,找到後來這心也就死了,直到最近這一兩年,安德烈開始在洛杉磯嶄露頭角聽到他姓柯裡昂,我才恢複一點希望,不過這一年多,我身體不行了,完全病倒了,服裝店的事情又多,這件事我也沒有對卡羅說,一直埋藏在心裡,後來想想,這世界上姓柯裡昂的人多了,所以找你們的事情就一拖再拖,今天要不是你們找到店裡來,我們也許要還過段日子才能相見呀!你們的父親,現在可好呀?”“好著呢!”二哥笑著把父親這些年的經曆一五一十地說給潘諾夫斯基聽,潘諾夫斯基一邊聽一邊抹眼淚,一邊摸眼淚一邊點頭微笑。“好呀,總算是找到你們了,我就是死了,見到老主人,也可以有臉見他了,兩位少主人,這家服裝店就是老主人留給我的,也是你們柯裡昂家族的資產,我經營了這麼多年,總算是可以把它交給你們了。卡羅,去,把店裡的資產證明拿過來給兩位少主人。”潘諾夫斯基轉臉對卡羅說道。卡羅答應一聲轉身就要走,卻被我一把拉住。“老沃爾夫岡,今天我們能夠相聚,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我想就是爺爺看到了,也會很欣慰的,你為我們柯裡昂家族儘心儘力,做得已經夠多了,這店呀,我們可不要,還是你和卡羅看著吧。”我笑道。不過無論我怎麼說,潘諾夫斯基就是不願意,最後我和二哥隻得答應他這店歸柯裡昂家族,但是我也要求潘諾夫斯基和卡羅繼續為我們經營,他們高興地答應了這個要求。經過了40年的苦苦尋覓之後,我們才聚到一起,潘諾夫斯基有說不完的話,大家就在房間裡聊著柯裡昂家族的輝煌,聊著這些年來的生活,很是愉快,但是聊到近幾年,潘諾夫斯基就眉頭緊皺起來。“不瞞你們說,這幾年來,我們華沙服裝店的日子並不好過。”潘諾夫斯基歎了一口氣,兩眼發紅。“怎麼回事?”我轉臉問卡羅。卡羅哭喪著臉對我說道:“少主人,你不知道,早先幾年華沙服裝店的生意非常好,我們開了好多分店,店裡的主要事情都是由我大哥管理,但是後來,我們被黑手黨盯住了。”“是不是馬切特家族?!”二哥一聽就來火。卡羅點頭道:“是,他們那幫意大利人很眼紅我們的生意,就想方設法地打劫搜刮我們,分店一家一家的倒閉,業務一點一點地萎縮,到了後來,就隻剩下這一家店了,去年他們被一窩端了,我們原本以為日子好過了,但是前不久阿卡多家族又出現了,這幫家夥比原來的馬切特家族下手更黑,他們好像和波蘭人有仇,對我們嚴加盤剝,我大哥不滿意他們,被他們打死在街上,警局對於這件事情置之不理,他們還放出話來,讓我們把店盤給他們,然後讓我們滾出洛杉磯,我爸爸擰死不肯,托尼·阿卡多揚言要對我們來硬的,說要在這一兩個月裡讓我們華沙服裝店關門。”“我活了一輩子,沒想到會白發人送黑發人,不過那幫家夥就是把我打死,把我們潘諾夫斯基家殺個乾淨,我也不能讓老主人留給我的這家店拱手交給彆人!”潘諾夫斯基一提起自己被打死的兒子,哭得傷心欲絕。“這幫狗娘養的意大利人,上次端了他們一窩竟然還不隻知道死活!老沃爾夫岡,你放心,有我們伯班克黨在,彆說這是我們自己家的店,就是一般波蘭人的店,我也保證那幫狗娘養的不敢動咱一根毫毛!”二哥早氣得頭頂冒青煙了,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齒。“二少,你在認識伯班克黨裡的人?!”卡羅興奮地看著二哥,兩眼冒出火來。“怎麼,你也知道伯班克黨?”我笑道。卡羅晃了晃腦袋說道:“當然知道!這個伯班克黨在洛杉磯可是名聲很大,從來不欺負人,專門替窮人抱打不平,上幾天我還和爸爸說看能不能找他們呢,二少認識伯班克黨就好了,我們就可以和人家搭上線,請人家給我們出一口氣,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我和二哥同時笑了起來,霍爾金娜也笑。“兩位少主人,你們這是?”卡羅見我們笑成這樣,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了呢。我指著二哥對卡羅說道:“卡羅呀卡羅,你不是找伯班克黨的人嗎,他們的老大就坐在你跟前,你竟然不知道。”“真的?!”卡羅盯著二哥,目光裡儘是崇拜:“二少,你真的是伯班克黨的老大?!”二哥得意地晃了晃腦袋,反問道:“你以為呢?不然為什麼叫伯班克黨?”“爸爸,這下好了,這下我們的店有救了,有兩位少主人在,看那幫狗娘養的意大利人還敢欺負我們波蘭人不!?二少,你不知道,這條街上,包括整個洛杉磯市,咱們波蘭人可多了,自從那個托尼·阿卡多來了之後,我們就沒少受他們的欺負,大家早就窩了一肚子氣了,二少,這次隻要你一招呼,我們波蘭人就是死也跟著你!”卡羅捋了捋自己的袖子,嚷道。“你叫什麼叫!?”一旁的沃爾夫岡翻了卡羅一眼,然後轉臉對二哥說道:“二少,你彆聽這家夥亂說,那托尼·阿卡多聽說外號叫‘血手’,是個心黑手辣的人,上周一家波蘭金融家就遭了他的毒手,一家子死在床上不說,所有的錢都被搶走了,那家夥可不是好惹的人,你可不能聽卡羅這小子的話和那幫家夥對陣呀。”我嘿嘿笑了笑,對沃爾夫岡說道:“老沃爾夫岡,這件事情呀你就彆擔心了,那個什麼阿卡多家族雖然底子不薄,但是還不是二哥的對手,剛才來的路上我們還收拾了一幫他們的人,你們就放心吧,沒事的。”沃爾夫岡點了點頭,欣慰地說道:“柯裡昂家族總算是出頭了,以前到處被人追殺,現在你們一個個都長大了,如果老主人活著,就好了。”我笑了笑,然後低聲問沃爾夫岡道:“老沃爾夫岡,你們櫃台裡的那些湯姆森衝鋒槍是不是留著對付阿卡多家族的人的?”沃爾夫岡一聽我的話馬上愣了起來:“三少,你怎麼知道我們有湯姆森衝鋒槍的?!”一旁的霍爾金娜莞爾一笑:“我們老板不小心看到的。”沃爾夫岡滿臉通紅:“慚愧呀慚愧。三少,你說的不錯,那批衝鋒槍是我花重金讓人從黑市買回來的,我想過了,這店是不會交給阿卡多黑手黨的,店在人在店忘人亡,這店裡的店員,都是波蘭移民,和我更進退,我們計劃好了,隻要阿卡多家族的人趕進我們的店,我們就和他們拚個你死我活!”“老沃爾夫岡,你放心吧,回去我就叫人把咱們的店保護起來,你放心吧,我們伯班克黨也該打個反擊了,要不然那幫家夥還指不定跑到我們的頭上拉屎呢!”二哥笑了笑,喝了一口茶。“二位少主人,差點忘了,你們在這裡稍等,我到後麵取幾件東西給你們。”沃爾夫岡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站起身來走了出去,卡羅也緊緊跟著出了門。“三兒,老沃爾夫岡要拿什麼東西給我們?錢?這店的資產證明?”二哥猜到。“什麼錢呀資產證明的,我看呀肯定是有紀念意義的東西,說不定是爺爺的遺物呢。”我撇了撇嘴道。時候不大,沃爾夫岡和卡羅帶著三個店員走了進來,那三個店員手裡拿著三個精美的用紅木做成的盒子,這三個盒子,一個細長,兩個方的一大一小,盒子都是精心雕刻的花紋,還有一些人物、戰爭畫麵,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的東西。“老沃爾夫岡,這是……”二哥指了指那三個盒子。沃爾夫岡嗬嗬大笑:“二位少主人,這三個盒子是老主人的遺物,也是柯裡昂家族的傳家之寶,幾百年了,洛科特克家族也好,還是後來的柯裡昂家族也好,經曆了一次次的戰爭一次次的變故一次次的追殺,這三件東西從來沒有離開過柯裡昂家族人的手,它們,是柯裡昂家族幾百年光榮曆史的見證!是柯裡昂家族精神的見證!一代一代的柯裡昂家族的人,用生命捍衛了它們,今天,我把它們正式轉交給你們!”聽到沃爾夫岡的話,我和二哥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下來,走到了那三個盒子跟前。第一個盒子,有一米多長,30厘米多寬,盒子四周雕刻著花紋,在盒子的中間雕刻著一個身穿鎧甲手持長劍的人正在和一條惡龍打鬥,他身上的鎧甲破爛不堪,但是圓睜著雙眼威武不屈,手裡的長劍刺進了惡龍的脖子中,看來是個屠龍武士。沃爾夫岡雙手抖動地打開了那個盒子,一把古樸的長劍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沒有劍鞘,十字架手柄,盒子一打開,從劍上發出的寒光就讓我脊梁骨發涼。沃爾夫岡指著這把劍用顫抖的聲音對我和二哥說道:“二位少主人,這把劍就是開創了洛科特克家族輝煌的瓦迪瓦斯夫一世用過的劍,據說他年輕的時候用這把劍屠龍,然後帶領著庫爾維亞軍東征西討統一了波蘭稱為了洛科特克家族的第一任皇帝,這把劍,是洛科特克家族也是柯裡昂家族不屈不撓精神的象征,一代一代洛科特克家族的人,就是握著它前赴後繼地走上戰場!他們是皇帝,是將軍,是騎士,帶領著這個國家的人,為自由而戰,而生存而戰,從來都沒有屈服過!”沃爾夫岡說完,激動地走到了第二個盒子跟前,那是一個大的方盒子,周邊也雕著和第一個盒子同樣的花紋,盒子的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圖案,這個圖案,讓我和二哥同時屏住了呼吸。上麵刻著一條巨大的張牙舞爪的紅龍,而這條紅龍,我和二哥從小的時候就在家裡看過,老爹也曾不止一次告訴我們,這是我們家族的族徽!沃爾夫岡打開了那個盒子,一個表麵布滿著劍痕的盾牌赫然出現在眼前。這個盾牌,可能是銀合金,經過了許多年仍然沒有絲毫的鏽損,相反,上麵的那一個個劍痕,反而顯示出它的堅韌和滄桑。盾麵上,白色的底色,中間是一條巨大的張牙舞爪的龍,它正麵咆哮著,張著嘴,露出一顆顆的利齒,上麵的兩支爪子伸張著,似乎要抓破麵對著它的人的胸腔,下麵的兩個爪子,一個爪子裡握著長劍,一個爪子裡握著一簇植物。“這枚盾牌,是讓洛科特克家族走上光輝頂峰的瓦迪瓦斯夫二世·亞蓋洛用過的盾牌,也正是從他開始,上麵的這條紅龍,成為了洛科特克家族的象征,成為了柯裡昂家族的族徽,舉著這枚盾牌,亞蓋洛把那幫條頓軍團打回了老家,舉著這枚盾牌,亞蓋洛一次次地帶領著波蘭人把那些侵略者趕出了波蘭平原!這枚盾,經曆了幾百次的大小戰爭,從來都會出現在隊伍的最前列,這上麵的劍痕,有條頓軍團的、有俄國人的,也有後來的波蘭判軍的,用過它的洛科特克家族的人,沒有一個是膽小鬼,沒有一個背對著敵人逃跑!這枚盾,是家族的根,是家族的心!”我和二哥完全已經被老沃爾夫岡打動了,這兩樣東西,以及它們的曆史,早已經深深感染了我們,看著它們,想想那些家族裡拿著它們衝鋒陷陣隨後馬革裹屍的先人,我和二哥都熱淚盈眶,心底一把烈火翻滾升騰!沃爾夫岡早已經哭成了淚人,但是他那是驕傲的淚,是在經曆的四十年苦苦尋找之後把這些東西交給柯裡昂家族的喜悅的淚!他走到最後一個盒子跟前,幾乎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打開了那個輕而薄的盒子。裡麵是一麵被疊得工工整整的斑駁破損的旗幟!沃爾夫岡恭敬地把那麵旗幟攤開的時候,我和二哥才發現,這枚旗幟上,那些斑駁的地方,原來是被鮮血染過。旗幟寬大,白色的底色,中間是柯裡昂家族的族徽,那個巨大的紅龍,翻滾咆哮!“這麵旗幟,是你們的曾祖父羅蒙特·柯裡昂用過的,當年起義的時候,他就是高舉著這麵大旗戰鬥的,當時的波蘭人,從四麵八方聚集在這麵旗幟下向敵人發動了一次次的進攻,他們前赴後繼,為的就是讓這麵旗幟升起在波蘭的上空,讓那些欺辱我們的外國侵略者們知道,紅龍的後代,不是好欺負的!在這麵旗幟下,無論是俄國人還是德國人,無論是外國侵略者還是國內的叛徒走狗,無不人仰馬翻哭爹喊娘!也許我們波蘭地方小人也少,也許我們的武器沒有敵人先進,也許我們最後還是難逃失敗的命運,但是我們從來不會對那些欺負我們的人高喊什麼嚴正抗議!抗議是不管用的!敵人不會因為你們的抗議就會老老實實地滾回他們的老家去!看到這紅龍握著的東西了嗎,是劍,是不屈的留著鮮血的劍!是紅草,代表著自由和生存的紅草!我們從來不喊什麼嚴重抗議,我們用鐵和血讓敵人知道我們的厲害!這麵旗幟上,沾滿了波蘭人的血,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孬種!這些人哪怕是剩下了最後一個人,也會毫不猶豫地舉起長劍衝向敵人的馬隊!這麵旗幟上,有你們曾祖父羅蒙特·柯裡昂的血!它包裹過你們曾祖父的頭顱,覆蓋過他的兩個兒子戰死沙場的臉!這麵旗幟上,有你祖父羅賓·柯裡昂的血,它也同樣在你們的兩個伯父的葬禮上升起過!今天,我把這麵旗幟交給你們,把代表了洛科特克家族、柯裡昂家族的劍和盾交給你們!你們記住,無論是在波蘭,還是在這美利堅,你們是紅龍的子孫!是那些為自由為民族生存而浴血奮戰的家族先人的子孫!我們可以全部戰死,可以亡國滅種,但是我們從來不向敵人說什麼嚴重抗議!我們從來不會向敵人低頭!我們做的,是一次次地掩埋親人的屍體後,擦乾眼淚紮緊傷口,舉起劍,扛起盾,向敵人衝鋒!衝鋒!衝鋒!不敢是什麼人,不管他有多強大,在我們麵前,在紅龍的子孫麵前,他們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這,是波蘭精神!這是永遠不知道嚴重抗議是什麼東西的波蘭精神!是永遠不屈不撓的用鐵和血去澆灌自由之花的波蘭精神!今天,我把這些東西交給你們,我希望你們能記住我今天說的話!”老沃爾夫岡把那三個盒子捧著,交給了我,拉著我和二哥的手,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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