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人們有了進一步的猜想,人們十分確切的認為這個女子肯定十分的不簡單,從酒樓的掌櫃對她的態度來看這女子反倒成了主人了。於是人們有了進一步的猜想,人們十分確切的認為這個女子肯定十分的不簡單,從酒樓的掌櫃對她的態度來看這女子反倒成了主人了。但是落落依舊在酒樓裡賣唱,好似這裡就是她的舞台,而她要做的就是在這舞台上儘情的施展自己的風情。人們對這位叫落落的女子一直都是抱著極大的興趣的,正是因為她看起來顯得十分的神秘,所以對她想了解的**則比一般的漂亮女子要高上許多。她也成為了不少男人暗地裡意淫的對象。她要是知道這些猥瑣的男人們對她在幻想中褻瀆那會是什麼樣的場景。“乾嘛悶著臉,難道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落落哈哈一笑,雖然有些放肆但是卻不粗俗,裡麵竟還有些挑逗的意思。墨飲軒麵色發青,此刻他已然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處於一種很低的姿態,因為之前心存顧慮,所以在氣勢上就落了下風,心中十分的不爽。墨飲軒剛想說話,落落就將自己的身體貼了進來,一把倒在墨飲軒的懷裡。墨飲軒心中一跳,雖然他知道這是這些風月女子慣用的伎倆,而且這女子實在夠香豔,雖然看不到臉。但是心中還是有些顧慮,就要將她推開。落落見他拒絕,順勢又退回去笑道:“你們男人來這裡無非就是想得到我麼,怎麼我現在送上門來了,你反倒不敢要,真是一些虛偽的家夥。”說完便將手搭在墨飲軒的臉龐上來回的移動著。柔軟到無骨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滑動著,弄得他開始有些心神蕩漾。墨飲軒立馬警覺起來,心中冷笑,但是表麵還是裝作幾分戲謔調戲:“那我還怕了你不成,今天我便要了你。”話雖如此,但是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剛剛自己失神失去理智給他留下了很大的震撼。想到自己白癡一般的走進來,心中卻有了些許懊悔的味道。落落聽了笑了一下,到桌子麵前獨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走到窗前。窗外是一輪明月,本來是黑夜的天際此刻卻亮了不知道有多少,隻不過今天的月亮顯得格外的清冷,落落站在窗前幽幽的看著外麵,像極了一位處在深閨的怨婦,正盼著遠去的丈夫能早日歸來。落落看出來他表情有些做作的虛假,沉默許久之後淡淡道:“難道是因為我長得不夠漂亮麼”她的話聲幽幽,甚至有些哀怨的味道。“像我們這樣的女子沒人疼,沒人愛。我們隻是風月場上的過客而已。你們來之前都會說愛我,但是過了一個夜晚呢?你們誰都不敢娶我,是啊,你們誰會娶這樣一位常年在這種地方的女子呢。”她越說越動情,將自己這幾年的辛酸都說了一遍,漸漸她的聲音開始有了些嗚咽。墨飲軒知道她說的是事實,這些女子其實過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生活……當一個漂亮女人在你麵前表示她的脆弱的時候,男人們通常願意接一個肩膀給她,哪怕是能給她一點安慰,要不那種長相漂亮但是又有點小鳥依人的女子怎麼會討那麼多男人喜歡。但是通常這麼做容易出錯,而墨飲軒就這麼愚蠢做了。他心中憐惜,慢慢靠近落落然後抱住了她柔軟的身體,還可以清晰的聞到她身體裡散發的體香。落落也不抗拒,任憑她這樣抱著,相反她還張開她的雙臂側身過來摟住了墨飲軒的腰,表情還十分的楚楚可憐,簡直就像一個受傷了的孩子,需要人來給她安慰。但是墨飲軒沒有看到這個懷裡的女子眼神中透出狡黠的光。墨飲軒隻不過是一個男人,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碰到這種場麵心中雖然忐忑,但是他更加無法控製自己內心那種強烈的**,最後**開始占據他的想法。他一把將落落抱起來朝床邊走去,突然他感覺一陣暈眩,但是很快就恢複過來了,便也沒有太過於在意。眼前的這個女子果然算得上是完美的,身形修長,是大多數男人心中所夢想要的女人的那種,當然除了她的容貌。墨飲軒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底,其實她也迫切想要知道她麵紗之下的樣子。不過他也擔心萬一摘掉麵紗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預料的話自己是否還是有興趣,不過把燈滅了那還不是一個樣,嘿嘿,想打這裡墨飲軒也就放下心來。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心底裡好奇心作怪,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把她的麵紗給摘掉,不料,在半途中落落卻製止了她,她輕輕的將他的手給推開說道:“這麼美好的夜晚,還是不要…”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墨飲軒聽聽得明白,心頭一涼,算是有些失落。落落卻笑了一下聲音中帶著萬種風情,甚是一種嬌羞的嫵媚,墨飲軒禁不起她的誘惑,身體開始燥熱起來,血液也膨脹起來就像是煮開了水一樣,隨時都會沸騰。於是一把將自己的衣服給脫掉,此刻他有驚訝的發現眼前的這個女子已經開始嫻熟的用光滑的雙腿勾住了他的身子,八爪蛇一般將他的身子給纏繞在了一起。而且上半身的衣服半開半露,光滑的身子上麵隆起驕人的玉*峰,墨飲軒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急促呼吸所帶起的陣陣起伏。墨飲軒頭腦一陣發熱身體壓了上去,不久房間裡就開始傳來床的搖晃和陣陣急促的呻吟。窗外的月光被濃厚的烏雲給遮擋住,最後連一絲光亮都不剩了。墨飲軒還沉浸在**的歡愉之中安然入睡了,渾然沒有發覺這個名叫落落的女子正在發生著某種變化,她的麵紗之處開始被什麼東西個撐起來了,不一會長長的信子開始一張一縮的,從麵紗中伸出來,如果墨飲軒當時看到這種情況的話肯定會被嚇暈了過去,那哪裡是人的舌頭,隻有蛇才是那樣,但是此時他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完全不知道情況,倒在床上昏迷不醒。那女子好似是施了什麼魔法一般,墨飲軒完全一動不動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完全蛻變了,下半身已經開始完全蛻變了成一條蛇,蛇身比人的身子一般大,但是上半身卻還是人的摸樣。最後她直立起來,伸長了信子在空中中刺探,一點一點的,它看了墨飲軒一樣,頭慢慢地墨飲軒那裡靠近去,細小的信子分開了墨飲軒的嘴唇,然後親了過去,這並非男女之間那種正常的親吻,這個場景不管如何看都帶著一絲詭異,她的眼睛明顯開始亮了起來,眼神中甚是貪婪的神色。墨飲軒此刻就是她的獵物,她忘情的吻著他的嘴唇,而實際上墨飲軒身上的精元開始急劇的減少,按常理說普通人的精元是不夠多的,但是墨飲軒體內的精元超乎了她的想象,在欣喜之餘同樣有些驚奇。她並沒有打算將他殺死,而上幾次的那些人同樣她也沒有立即殺死他們,在自己房間裡死了人總歸是不好的。至於那些人為什麼會死於意外估計是由於精氣損耗太多,有些人乃至產生了幻覺。但是一個人精元如果損耗太多然後長時間難以恢複的話同樣是容易導致死亡的,這也就能解釋之前那些人為什麼會突然死於意外了。在吸收了墨飲軒身上大部分精元之後,她開始做到床邊開始將其煉化吸收,一段時間之後,她驚訝的發現自己身體已經開始某種變化,從腰間的地方開始退回一一部分人身體的形狀。這的確是一件非常令人驚喜的事情,這和白天所見到大的身體有著很大的區彆,白天不過是自己幻化出來的虛身,而此刻則真是貨真價實的人的身體!她眼神之中分明可以看到那種強烈的渴望。長長的信子也似乎在跳躍著,她連看墨飲軒的眼神都變了,貪婪的**使得她開始對這個男子產生了異樣的情緒。可惜他的精元快被自己吸收了,剩下來也做不了什麼,等待的隻有死亡了,不然她肯定會將其多次利用。墨飲軒此時正在睡覺,完全沒有想過身邊的這位女子正想著多麼邪惡的事情。正當落落開始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的時候突然她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反噬力量朝自己身體湧來,落落一聲驚呼,身體中開始劇烈的收縮,力量也開始一點點流逝,她心中一急索性將自己的力量封印起來,斷絕了自身的力量與外界的聯係。半響之後她吐了一大口血,口中卻大罵:“死賤人,你還想控製我不成,我已經是我,不在是你了!”說完這一句幾乎是大吼出來的,像是得到了解脫。她的眼睛紅著像是著了魔一樣的,顯得十分的恐怖與痛苦。本來恢複了許多的身體也重新開始退回蛇形,地麵上已經脫了一層皮。此時她完全沒有發現墨飲軒正驚異的看著她,他的臉上寫滿了震撼與不安,但是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清醒過來,這個女人會隨時將他殺掉。但是他錯了,其實她已經將自己的力量給封印起來了,現在隨手都可以將她殺死,隻是墨飲軒現在完全不了解情況,不敢輕舉妄動。他在心裡那個悔恨,原來自己和一條蛇度過了一個夜晚,想想都覺得惡心,不過他心中的震撼與害怕遠遠大於自己的那個惡心的念頭。他立馬閉著眼裝作熟睡了,他內心十分的焦灼,迫切的希望趕緊天亮,他相信在白天這個女子應該不會這麼的放肆,事實上也是如此,一般這種非人非獸的種類白天是不敢出來活動的。那個女子好像也察覺到了什麼,有些擔心的朝墨飲軒這裡看,但是發現此刻他正酣睡,而且睡覺的姿勢都還顯得有那麼一些淫*蕩的味道,心中冷笑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