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你當成了一架賺錢的機器。”那些好心人的提醒更在耳朵裡轟響。這個豺狼樣的男人!我怒目圓睜。“你給我走,你立即給我走!”“我難過,我們應當把我們的同居合同拿出來,看看我們都違反了哪幾條。”“看?有什麼好看的,你個負心的東西。”不說合同還好,一說合同,我恍然大悟,淩傲怕輿論說他騙了我,打著為我負責,其實是一個法律依據,他就這麼地對待我的愛情!這個狼外婆!“姐,你說對了,就是這樣的,我被騙了,我……”“彆生氣,也是預料之中,隻要我們心誠就行……”不等堂姐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我不需要安慰。我需要懲罰留住這個男人。氣極了,慌極了中,我給堂姐打電話,我頭上的天塌了,我得趕緊找同盟軍,我不相信這個男人會是這樣的,我不要這個男人離開,我要這個男人知道,我一公布出去會對他不利,我要他回心轉意。我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一聽到我在電話裡大喊,要上衛生間的淩傲趕緊縮到屋子裡。拿起放在梳妝台上的小紅鏡子照著,這鏡子是我為沁沁買的,擔心沁沁到我們的臥室照鏡子會不好意思,專為沁沁買了這個小紅鏡子,眼前,淩傲的照鏡子,更讓我想起沁沁對我的侮辱和蔑視,就把舉舉成拳頭大罵:“你這條狼,你既然不愛我,不想和我在一起,你為什麼還要騙我!你給我說,啊,我終於明白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們的同居公布出去是對我的愛護,是要同我結婚,原來,你是用這種方式,掩天下人的耳目,讓天下人知道你的誠心,為你可以隨隨便便地拋棄我好掩耳盜鈴,你個大騙子,大流氓!”我這一罵,淩傲嗖地把鏡子放下,趕緊躺到床上,樣子一個仿佛一個當場被捉的賊,我更跳著高罵:“你不是人,你沒人性,你不愛我,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你這個人說話太傷人。不顧及彆人的感受……”淩傲開始找理由為自己開脫,不過聲音卻低得幾乎聽不見。聽聽,現在,我一點的好處也沒有了,都是我的不是,想著我為他所忍受所付出的,就更恨這個男人到了骨頭裡。細胞裡。肌肉裡,汗毛孔裡。“你對我哪有一點的責任感,你個狼心狗肺的。”我狠狠地罵,可是又不知道找什麼合適的詞罵了,罵著罵著。我樂了。我不罵了,我倒在床上,一會兒哈哈哈哈地笑,一會兒咯咯咯咯地笑。“你罵我吧,你打我吧。”我的笑讓淩傲怕了,他躺到我身邊,難過地閉上眼。我罵你,打你,值得嗎?我不再說話,冷冷地看著淩傲。“我把我的消毒櫃給你。你還有什麼要求?”淩傲攥住了我的手。我不笑了,淩傲的這一攥手,把我的心攥柔了。“我不要消毒櫃,我要你手上的表……”終於有了眼淚,長哭起來了,我想起那次戴著淩傲的表的感受,我想起了我們相愛的時光,我知道,從今後,我不會再這麼真地去愛一個男人了,為了紀念我可憐的唯一的一次地真愛,我要這個男人戴過的表,也就是我永遠地和他在一起了。淩傲不說話了。這表是他到中央電視台做“大家一起來”的節目時,在中央電視台買的,那時,他正迷戀著師阿媛,想必這表對他也是有著特殊的紀念了。我的愛還不及他手中的一塊表!我又笑了,冷冷地笑了。這個男人,在玩貓哭老鼠的把戲,他要去找他要找的女人。他急了。何不氣氣他:“你趕快給我走,我也準備要馬上結婚,一個小我九歲的男人正等著我……”我的腦海裡浮現的是鄒瑞德的身影。“不要那麼急吧,還是等半年以後再說,我一個男的,職業也好,長得也不錯,就不急,你也彆那麼地急……”一個多麼厚顏無恥的家夥,我就這麼地放你走了,就這麼白白地讓你傷害。“我照顧沁沁三個月,你也得照顧我豆豆三個月,我要讓豆豆享受一次父愛。”“你的話與你的身份多麼地不相稱。”一聽到我的要求淩傲一甩手,從我的身邊走開,一邊走一邊喊。我又在笑了。這樣,淩傲再也沒來到我的房間,就是,我與他以前的臥室。近淩晨的時候,我冷靜了下來,冷靜下來後,就一直在想著“不要那麼急吧,還是等半年以後再說,我一個男的,職業也好,長得也不錯,就不急,你也彆那麼地急……”淩傲這句話,淩傲一離開我就是彆的女人的了,這怎麼可以,不要,我不要淩傲離開,淩傲是我的,我不能讓他走。我爬了起來,為淩傲做了他最愛吃的雞肉餛飩。我希望淩傲能對我說,彆做了,我做給你吃,往事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可淩傲躺在他的房間裡,一點聲息都沒有。我就知趣地上班了。“淩傲,我不要AA製了,我也不阻止你和前妻打電話了,沁沁還每個周末來好了,我這樣說,是試探你的,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你離開,不要啊……我不要……”剛剛在辦公桌前坐下來,就覺得我走後,淩傲一定會在收拾行李,馬上離開了我。腦袋裡,下班一回到家,竟然是人去樓空的場景,不住地疊現著,不行,我必須阻止淩傲,必須挽留住淩傲。啊,謝天謝地,我打車回來的時候,我的淩傲還在家,他蜷曲在床上,他沒有打點行囊。我撲到淩傲的懷裡痛哭。“我們就這樣各顧各地在一起有什麼地意思,你應當理解我?以後不要再乾拭我的傻事了。”淩傲也摟緊我。我更是哭。“我們兩個心眼地在一起,實在是沒有意思,女人怎麼會這樣呢?她自己提出走就可以,一旦,男的提出,就不可以了。再說,我不照顧她怎麼行,我一對她不好,沁沁就不理我了。那天她是求我為她姐姐的孩子找工作……她基本上是我說什麼她聽什麼,下崗也是我逼著她下的,她在可下與不可下之間……”淩傲開始數落我了,我不吱聲,一任這個男人數落,現在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隻要這個男人不離開我。淩傲打車又把我送到了班上,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