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梅,你去玉瀾堂把我的琴取來。”阿霧說起風就是雨,反正無聊,也就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腦子裡的曲子彈出來。不多時,阿霧就見問梅走了回來,不過她前頭還走著一個人,正是楚懋。眉娘連忙起身行禮。楚懋走進天光亭,摸了摸阿霧的頭道:“怎麼忽然想彈琴了?”阿霧惱怒於問梅的凡事都要請示楚懋,不過取把琴,也要楚懋點頭。“天色變了,要刮雪風了,我送你回屋去好不好,我已經讓問梅替你布置了。”楚懋俯身抱起阿霧。阿霧沒像往常一般掙紮,當著眉娘的麵,她也不敢落楚懋的臉,隻好乖順地由他抱起來。☆、vip165阿霧被楚懋一路抱回冰雪林,楚懋將她放下後,一直看著她笑,笑得阿霧毛骨悚然,忍不住出聲道:“殿下。”楚懋替阿霧理了理臉頰邊被風吹得微亂的鬢發,阿霧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結果楚懋又替她揉了揉眉心,阿霧再不敢作出任何表情。楚懋俯身親了親阿霧的臉蛋兒,還沒開口說話,阿霧就道:“知道了,有事我會喊你的。”楚懋笑一笑道:“另一邊還沒親。”阿霧出離了教養地翻了個白眼,但她還是無奈又認命地將臉側了側,把另一邊臉向楚懋的方向露了出來,楚懋要對她做的事情,任她如何反抗也不會有商量的餘地,認命還輸得少些。楚懋在阿霧的臉頰上“嘖嘖”有聲地親了兩下,滿足之意露於言表,阿霧卻又聽見他在自己耳邊輕聲道:“雖然你很美,可翻白眼還是有些不好看。”“楚懋!”阿霧忍不住惱羞成怒。“阿霧,直呼其名可對不住老師對你的教養,叫我澤生吧。”楚懋好心地提點阿霧。阿霧恨不能一口咬掉楚懋的鼻子,但楚懋偏偏說得又有道理,所以她隻能無理取鬨,氣呼呼地道:“我不喜歡眉娘,你把她送回去吧。”眉娘於阿霧和楚懋二人來說並不是一個人,而隻是一件物品,楚懋送來討好阿霧,阿霧生氣了便拒絕這樣東西。可是人畢竟不是物。楚懋“嗯”了一聲,算是應答。一時問梅領了琴童過來,楚懋替阿霧將背墊得高了些,又將炕幾架在她腿的兩側,這才去外頭琴童手裡接過琴,將它從金棕棋紋仿宋錦琴囊裡取了出來。“彆太傷神,等會兒我回來喂你喝藥。”楚懋又低下頭在阿霧的唇上飛快地啄了一下。然後楚懋沒事兒人似地又一本正經地出去了,阿霧心虛地看了問梅一眼,問梅趕緊低下頭,阿霧的臉紅了白,白了紅,狠狠地擦了擦嘴巴,可也不過是欲蓋彌彰。相處的時日越長,楚懋對她就越是得寸進尺,阿霧也知道這是自己不反抗的結果,可是反抗也不見得有好結果。阿霧搖了搖頭,索性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在楚懋的琴上試了幾個音,臉上浮出異色,“問梅,你來替我將琴翻一麵。”問梅麵有難色地道:“回王妃,奴婢等不經許可,是不能碰王爺的琴的。”這又是楚懋的一樁怪毛病,他的許多東西都不許閒雜人碰。“侍琴呢?”侍琴便是專門替楚懋打理琴的童子。問梅被為難得都快哭了,“王妃在此,侍琴不便入內。”“叫他進來。”阿霧拔高了一度嗓音。最終問梅還是領了侍琴進來,這童子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生得白白淨淨,清秀斯文,一雙手更是乾淨整潔,在替阿霧將琴翻過的來的整個過程,眼睛都沒敢亂瞥過一瞬。阿霧的手指在琴背銘刻的篆書“蕉林聽雨”上摩挲了一下,再看琴池右側有楷書,“庭鬆疏朗,風和月明,澄神靜誌,豁然成聲。”後麵小印篆書?“勤煦”二字。此琴九德皆備,阿霧見之心喜,還以為是名琴,哪知翻過來一看,卻未見經傳,也不知這“勤煦”是誰?不過對阿霧來說,隻要是好琴便足以,而且她可以斷定,此琴若展示人前,必名聲大噪。可是琴雖然是好琴,但阿霧試著彈了彈眉娘所唱的“鎖春愁”,總沒法修改得讓自己滿意,甚至還遠遠不如眉娘唱出來的動聽感人,這無疑讓在琴道上自視甚高的阿霧有挫敗之感。弄了半晌,不得不丟開。到楚懋回來喂她喝藥時,阿霧的心情還沒回複過來,“我自己能喝。”阿霧不耐煩楚懋喂她,從他手裡搶過了藥碗,“咕咕咕”地幾口就喝了下去。楚懋看著她倒也沒阻止,自己從瓷盒裡挑了幾顆蜜餞葡萄吃了。等阿霧喝完了藥,才把藥碗擱下,就被楚懋一把摟入懷裡,嫣粉小嘴就被人吃進了嘴裡。阿霧狠狠地推了楚懋幾下,不過是螳臂當車,她隻得自暴自棄地想,一口藥味兒,也不怕哭死他。這件事若放了彆人身上,要叫人把舌頭伸入她嘴裡,那阿霧簡直要惡心得吐,可偏偏楚懋趁著她昏睡那幾日不知行了多少回這樣的事情,阿霧迷迷糊糊裡有些印象,當時是根本顧不上吐,現如今也不知是適應了還是怎麼的,反正也沒有吐的反應。楚懋嘴裡有淡淡的茶香,並著葡萄的鮮甜,阿霧被他攪著,也吃了幾口那鮮甜的舌尖,弄得楚懋將她抱得越發緊,吮咂之力也強烈了不少,阿霧胡亂地在他嘴裡咬著,他那舌頭也仿佛跟練了武似的,靈活得緊。阿霧越是這樣,楚懋就越是激動,捧著她的臉,就像要把她的舌頭都吃進肚子似的,可憐阿霧一條粉嫩嫩的小舌都要被人吮壞了,嘴巴又紅又腫,氣兒都喘不過來了,這才被楚懋放過,他還意猶未儘地在她唇上輕輕地舔了好幾下。阿霧從楚懋的肩膀望過去,隻見問梅正低垂著頭站在門邊兒,阿霧拿手使勁兒捶了捶楚懋的胸口,又拿腳踢他,他這才鬆開阿霧,順著她的眼光看向問梅,“把藥碗收走。”問梅這才趕緊上來收碗。阿霧覺得自己簡直沒法兒見人了,這樣的事情哪怕私底下做她都臉紅得要命,更何況還是人前。她乾脆將臉埋到了楚懋的臂彎裡。阿霧隻覺得楚懋越來越過分,前兩日好歹還是在人後才輕薄於她,今日卻一點兒也不顧忌。阿霧此時恨不能叫問梅給她端杯茶來漱口,可又知道這般肯定要惹怒楚懋,惹怒楚懋的後果恐怕她的嘴就彆想要了。楚懋不舍地歎息一聲,“我去去前頭,等會兒回來陪你用晚飯。”阿霧巴不得他快些走,“殿下若是忙,就不用……”阿霧看著楚懋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