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著點兒。”阿霧聽了他的話鬆了口氣,結果見楚懋又轉過頭來道:“其實到次間也聽得見。”沒辦法,練武之人耳目聰敏。“你……”阿霧氣得臉紅脖子粗。其實阿霧誤解了楚懋,他就想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他不去次間。阿霧大約也被楚懋戲弄得臉皮厚了些,不再憋著噓噓,隻求趕緊結束這種折磨,然後撐著櫃子起身,係好了褲帶。儘管頭暈眼花,可還是硬撐著走到了門口。外頭的楚懋聽見她的腳步聲,這才進來抱了阿霧到浴室。阿霧不願意洗澡,又不好意思向楚懋開口,這樣顯得她好似不愛潔似的。“我自己洗。”阿霧捉住衣襟不讓楚懋給自己寬衣。“你這力氣能搓得乾淨?”楚懋反問。阿霧被楚懋的話氣得發抖,說得她好像才半天身上就起泥疙瘩似的。楚懋低頭也不再脫阿霧的上衣,轉而迅速解開了阿霧的褻褲,撒腳的嫩綠褻褲立時就跨到了腳踝處。同一時間阿霧感覺褲頭一鬆,忍不住去拉,楚懋眼疾手快地就將她衣襟上的帶子也麻溜地解了。阿霧驚呼一聲,又趕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其實阿霧要是不這麼咋咋忽忽,可能還不會對楚懋有什麼太大的刺激,畢竟是正正經經地例行洗澡,他自然知道克製。偏偏阿霧這樣新鮮靈動地杵在他眼前,雙手在胸口一擠,本來小包子一樣的兩個白玉團,硬是擠出了水蜜桃的風情來。阿霧本來就瘦,如今更是消瘦了不少,鎖骨的曲線美得令人心驚,簡直讓人恨不能躺到那白皙的玉池裡去。更兼她人本就美得顛倒眾生,這會兒被浴池的霧氣一蒸,越發顯得水嫩,一掐就是一把水。雙頰酡紅,星眸含羞,氣急敗壞裡彆添醉人的嬌妍。楚懋看她簡直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妙,增減一分那都是罪不容赦的褻、瀆,他的手本就攬著阿霧的腰,防止她跌倒,入手的滑膩光潤,叫人既像狠狠地掐上去蹂、躪,又擔心一碰就似白玉豆腐似的碎了。如此糾結,簡直叫人疼痛難忍。楚懋簡直不敢再看阿霧的眼睛,頭微微一側一低,眼神就滑落在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上,再下頭就是隆起的**曲線。楚懋的手一緊再克製不住,將阿霧的身子微微向上撐起,就侵入了她的唇舌。阿霧哪裡受過這等輕薄,驚呼中被楚懋趁虛而入,席卷了她的舌頭。阿霧的胸也遭了肆虐,小櫻珠被楚懋的指頭夾著又是揉又是搓,這同今日洗澡時的感受可是完全兩碼事兒,相比而言,這可真正是被欺負得凶了。阿霧又是打又是踢,又是撓又是抓,可她如今那點兒力道,也就夠給人撓癢癢,阿霧一個勁兒地向後退,腳下一個打滑,就向後栽了去,楚懋的嘴一滑就落在了那櫻珠上頭。這真是色迷了心竅,兩個人一同栽入水裡,他都還得先吸了一口那紅豔豔的櫻桃才罷休。當然好在楚懋的身手矯健,跌落時他將阿霧翻了個身由她坐在了自己身上,阿霧直覺就用手去撐起自己的身子,哪知高估了自己的力道,向前一滑,就撲在了楚懋的身上,將一隻ru、果送到了楚懋的口裡。就在阿霧不知該如何反應之際,楚懋倒是沒再欺負她,反而將她抱起來,“可摔著哪裡了?”楚懋見阿霧頭發也打濕了,又怕她著涼,更添凶險,也再顧不得自己叫囂的欲、求。阿霧被楚懋摸得羞憤欲死,大聲道:“沒,沒摔著。你走開,你走開啊。”“好,好,我不鬨你了,頭發都濕了,我替你洗洗頭吧。”楚懋跨出浴池,快速地替阿霧洗了洗身子,將她的頭擱在池畔的玉枕上,替她抹上香發膏。末了,楚懋替阿霧穿上衣裳,替她絞乾頭發,這才抱了她去榻上,將她的頭擱在自己腿上,問梅已經準備好了熏爐,楚懋也不假問梅之手,自己提阿霧熏起頭發來,就怕她濕頭發睡了著涼。阿霧先頭被楚懋那樣一鬨,早已筋疲力儘,泡了熱水後越發疲憊,也就再沒有力氣說個“不”字兒,任由楚懋將她搓圓搓扁,洗澡洗頭,這會兒更是睡了過去。隻問梅站在角落裡,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偷偷地瞧著榻上的一對璧人,因為雲泥之彆心裡頭對阿霧連嫉妒之心都生不起來,隻貪婪地打量著祈王殿下臉上以前從不曾有過的溫柔表情。作者有話要說:呃,昨天忘記說了,161的那一章我把阿霧昏睡7日改成了8日,謝謝大家的提醒,7日實在不夠四毛哥熟練技能。☆、vip164阿霧的情況,第二日已經好了許多,可以扶著桌沿走動幾步了,生活也勉強算能自理了,至少去淨房更衣,再不用楚懋抱她,她多半是趁楚懋去前院處理事情的時候去方便,這樣他總不可能聽見了。午飯時,阿霧用了整整一碗燕窩粥,還吃了一顆獅子頭,並兩個鮮肉小包,這才滿足地漱了口。然後又被楚懋抱到外頭曬太陽,聽他念經,阿霧覺得,祈王殿下其實還蠻適合高僧造型的。阿霧側頭看看正在潛心念經的楚懋,陽光在他的發際映出薄薄一層金暈,為他原本清雋深刻的臉鍍上了一道聖潔之光,讓人忍不住想膜拜,卻又想褻、瀆。阿霧心一跳,卻不知對這樣一個頂著神仙皮貌,卻是魔鬼心腸的人該如何個褻瀆法兒。阿霧又細細看了看楚懋,覺得他五官的輪廓比彆人好像都來得深一些,格外的英俊好看。都說女子的眼睛如秋水橫波,可阿霧看楚懋的眼睛,也當得千斛明珠,裡頭波光流動,他專注看你時,直叫你心、肝兒都在跳。?挽著佛珠的手指,修長溫暖,掌心處有燙人的火熱,指甲橢長乾淨,漂亮整齊,無論是下棋還是舞劍,都適合極了。在阿霧的不察中,楚懋已經念完一段經文了,停下來對著她微微一笑。楚懋這個人非常適合這樣小弧度的微笑,有一種醉人的魅力,引你猜測他的真意,但大笑時,露出一口白牙,顯得朗潤光明,會讓人覺得自己能讓他這樣笑,實在是三生有幸。楚懋的身子往前傾了傾,阿霧的頭頂被陰影蓋住,她直覺不妙,手指舒展卻絲毫不慢地撫上了自己胸口,作出西子捧心之態,躲過了楚懋的親吻,又表達了自己頭疼的意思。“怎麼了,吃多了?”楚懋放下經卷問。阿霧心裡頭罵道,你才吃多了呢,她這明明是心裡不舒服,哪裡又是胃疼。“成日躺著無聊,我胸裡悶。”阿霧嬌裡帶嗲地道。“我帶你去園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