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秦擎蒼番外6(1 / 1)

正文 251.秦擎蒼番外6

自電話中, 秦擎蒼得知西歐那邊, 奧米托其列家族最大的繼承人梅洛耶突然從西歐消失了, 而這個女人正是當初主動找到康丁特提出聯姻的人。

秦擎蒼死死的皺著眉, 他不怕梅洛耶正麵來找自己, 他怕的是那個瘋女人會在暗處傷了小然。

秘密於暗處增加了一倍的保鏢後, 秦擎蒼這才心事重重的出了書房。

而此時,某豪華的彆墅的遊泳池中, 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穿著性感的三點式,在燈火通明的泳池內遊泳。

但見遊到岸邊的她浮現水麵,金發碧眼,身材火辣, 一張美豔的臉上此刻滿布淋漓水漬,伴隨著他伸手一繚,無數水珠與長發的紛飛中道儘□□。

順著水下扶梯上岸,女人接過池邊保鏢躬身遞來的毛巾, 拭著身上的水漬上了岸。

奧米托其列家族此代無男丁,梅洛耶則是這個家族惟一的女兒。

在那個紛亂的環境中,女人比男人更為艱辛,但梅洛耶卻憑著一已之力, 扛著龐大的奧米家族走了整整近十年,但也僅限於這十年。

因為, 她的父親不久前死在了一場暗殺中, 奧米家族旁係連葬禮都沒過完, 就已經開始摩拳擦掌的想出手奪權了。

而此時, 擺於梅洛耶麵前有兩條路,要麼找一能掌控有能力的人入贅其室,要麼繼續坐著乾等,等著被那些旁係吞的連渣都不剩。

從小生於長奧米家族眼界極高的梅洛耶,哪能看的起那些連她都比不上的廢物們,她將來要嫁予的男人,定要比她的手腕更厲害,比她更狠辣,比她的能力更出彩。

而放眼整個西歐,滿足梅洛耶這三點要求的,隻有自上位起就將她永遠穩壓一頭的競爭對手,汀尼斯家族的此代掌位——卡利卜奧.汀尼斯。

作為一個聰明而富有野心的女人,梅洛耶選擇了一條最危險一條稍有不甚就萬劫不複的道路,跟汀尼斯家族聯姻。

梅洛耶有自信,她定能降伏那個男人。

梅洛耶以為她很快就能成為汀尼斯家族的主母,但是她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甚至收到了康丁特的頭顱,一份無聲的警告,或許說是恐嚇也不為過。

但,她會怕?

不不不,除了對那個男人升起更強更烈的征服欲外,梅洛耶隻有滿腔的熱血沸騰。

卡利卜奧.汀尼斯——她一生的對手,一輩子想踩在腳下,想征服的男人。

隻是梅洛耶很快就沒有功夫管突然離開大本營的秦擎蒼了,因為汀尼斯家族在暗地裡開啟了對西歐這片土地的掃蕩。

忙著爭權的旁係,除了梅洛耶誰會真正在意奧米家族的存亡,幾年的內憂外患下,梅洛耶苦撐的奧米家族終的還是一敗塗地。

而就在梅洛耶幾近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一個人會見了她,甚至與她達成了一個交易。

擦乾頭發上水珠的梅洛耶將手中的毛巾扔在一旁後,隨手端起了桌上的高腳杯。

對著虛空輕碰了下杯,用著流利的英文,她道:“為汀尼斯與奧米托其列家族永遠的友誼乾杯。”

‘汀尼斯家族向來強者為尊,若你能殺了卡利卜奧,你奧米托其列將會是我汀尼斯世代認可的惟一主母。’

……

“咱們有一批路過H國邊境的貨,被H國的本土勢力攔截,先生您看……”

書房中的秦擎蒼臉色陰沉,視線緊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地圖,湛藍的眸眼底是一片理智的冷冰。

他們已不是第一次走這條道,那片區域的人可以說都知道那是西歐的貨,但這卻是第一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攔截下來,若放在平時他許會覺得這是新冒勢力的誤攔,但卻偏偏是這個時候。

偏偏是查明梅洛耶進入H國領域的這個時候。

眯了下眼,秦擎蒼敢篤定,這場攔截之十□□是梅洛耶出的手,哪怕不是他出手,也必有她的參與。

“先派人查清貨所在的位置,最重要的是梅洛耶暗處的計劃。”

“好的先生。”

簡單的交代過事件後,秦擎蒼出了書房,才來到客廳就看到了這會兒正坐在沙發上魂不守舍的褚景然。

眸中的冷漠悄然被暖意替代的同時,男人抬步上了前習慣性的將人攬到懷中,“在想什麼,這麼入迷。”

懷中人身體明顯的僵了僵,然後在抬眼看清人後,僵硬的身體徐徐鬆緩。

扯了扯嘴角,褚景然道:“沒事。”

明顯看出人有心事的秦擎蒼,將下巴擱在人的肩膀上,道:“小然有心事,不能告訴我嗎?”

“隻是些不重要的事罷了。”褚景然明顯不想多說,隨意扯了個話題道:“在書房待了那麼久,是遇到麻煩了嗎?”

“是有一點小麻煩,不過,過兩天就能解決了。”

垂目自嘲一笑,褚景然道:“你果然也有事瞞著我。”

聽出人聲音中的情緒,秦擎蒼坐直了身體,緊盯著人的眼睛道:“小然,我不想騙你,但這些事你知道的愈多你的處境愈危險,相信我,我會全部處理好,待所有一切結束了,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所有。”

“我信你,”話到此處,對麵褚景然展唇一笑,“隻因為……我愛你。”

柔和著湛藍的眸眼,他道:“小然,我也愛你。”

……

“先生,已經查到貨被收押在H國邊界W市的郊外,至於梅洛耶小姐,她與那個頭目同在W市的某彆墅中,我們還查到……。”

話到這裡彙報的人頓了下,看了眼不明情緒的人後,才繼續道:“對方於暗處埋伏了大批的重型軍火,具體目的不明。”

目的不明?

垂下頭,秦擎蒼仔細的翻看著手中剛被遞送上來的頭目資料的同時,頭腦中無數可能與對策迅速翻滾,終的,在看到其中的某條重要信息時,幽暗的眸眼驀地眯了起來。

書房中很安靜,安靜的甚至感受不到活人的氣息,聽不見呼吸與心跳的聲音。

終的良久,坐於書桌前的男人重新抬起了頭,他道:“既然是合作,那就將兩人分開逐一擊破。”

而采取這步行動,他所需要的是一個有力的籌碼。

“我親自前去。”

男人話音才落,旦見全攏的書房的門突然被自外推了開來,而在房門被推開的瞬間,房內數人幾乎本能唰的一聲去懷中腰間掏槍,然還不待黑黝黝冰冷的槍口暴露在空氣,滿蘊威嚴五個字響徹書房每個角落。

“所有人住手!”

聲音在耳邊炸起的那刻,在場所有人都猛的止住了本能的動作。

掃了眼,見無一人露出槍口,秦擎蒼心微安,這才起身朝書房前的人而去。

“你怎麼親自送來了?”說著抬手接過站於書房門前人手中咖啡的同時,他習慣性牽著人的手將人領進了書房。

眾人看到這幕,非常有眼見的垂下了目,在得到男人吩咐後,這才有續退出書房,並隨手合上了書房的門。

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合攏的書房門,褚景然道:“不過就突然想給你衝杯咖啡而已,是不是……打擾到你工作了。”

將咖啡放到桌上,秦擎蒼身邊的人攬坐到大腿上,親呢的蹭著人的頸窩道:“隻要小然想來,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有時間。”

聽著這若常般的情話,褚景然習慣性的依靠上對方的頭,“果然還是打擾到你工作了。”隨之話鋒一轉,“你們剛剛在談的話其實我聽到了。”

“嗯。”

秦擎蒼麵上沒有任何不適,他從來沒有製約過褚景然在這間屋子中的行動,雖然他不想過快讓對方涉及到那些陰暗麵,但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瞞一輩子的,那暗處的事早晚都得全部告訴對方,而既然這次對方無意中聽到了,也不失為為不久將來的坦誠作準備。

聽聞頭頂男人簡單的一個嗯字,褚景然側頭看著男人道:“你想去以身犯險?”

一聲低笑過後,秦擎蒼柔著眸道:“以身犯險,我怎麼舍得。”

現在我怎還舍得讓你擔心。

“但這件事總得要個有份量的人去做不是嗎?”

“彆擔心,我會全部處理好的。”

時間沉寂了近半分鐘,就在書房中滿蘊溫馨的這個時刻,褚景然微帶縹緲的聲音徐徐傳來。

“若是非去不可,那……我代你去。”

許是他的聲音太小,正思考著方案的秦擎蒼幾乎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微斂住麵上的笑,垂目的他道:“什麼?”

收回幽深的眼神,褚景然將視線移到對麵人臉上,用著極為平常的語氣道:“我說我替你去。”

再次清清楚楚聽清這句話的瞬間,秦擎蒼眸中的所有溫柔與情深一朝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無數人熟悉的冰冷,與即將掀起巨浪般薄發的憤怒。

猛的欺身上前,他死死的捏住了懷中人的下巴,第一次冷著壓抑著一片狂風暴雨的眸眼,一字一句幾近咬牙狠戾的道:“告訴我,你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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