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秦擎蒼番外5(1 / 1)

正文 250.秦擎蒼番外5

秦擎蒼戀愛了, 連華樂打掃衛生的大媽都感覺的出來。

畢竟在以前, 高冷的秦先生彆說主動打招呼了, 連多看你一眼都覺得礙眼, 但現在……

剛進公司, “早上好。”

前台小妹看著大步離開的男人, 手中原本打算著轉線的電話,直接啪的一聲掉在工作台上。

她眼瞎了吧, 秦總怎麼會主動跟她打招呼?

進了電梯,“今天天氣不錯。”

“……”電梯內哈欠連天,睡眼朦朧的其它人。

昨晚肯定沒睡好,這會兒不僅產生幻覺還產生幻聽了。

走進辦公室, “今天的妝很漂亮。”

“……”手一抖差點將整杯白開水撒在文件上的秘書。

才查出懷孕不久,為了肚子裡的寶寶,這段時間我連咖啡都不敢沾,天天素顏, 哪還敢化妝啊。

這些還是輕的,更為誇張的是,不止一次,有人看到那位能止小兒啼哭的秦總裁, 被某人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止住音。

無意發現的某人:冷冷的狗糧在我臉上胡亂的拍。

拍戲時因露了個全背,秦先生氣到差點沒衝到現場挖出全劇組人的狗眼。

全劇組:熱騰騰的狗糧再嘎嘣脆響, 也改變不了他想戳瞎我們狗眼的事實。

而更更更為粗暴的是, 在某人生氣後, 秦總裁開會的主題直接由公事被替換成——如何哄回生氣的媳婦。

並且還是那種一旦實施成功, 附帶獎金的那種。

參加會議的所有高層:我可能去虐狗學校考回來了個假/文/憑,論自學的哄媳婦技能終於派上用場2333

自這一件件事後,整個華樂暗處為最上首的秦總裁起了個形象十足的外號——宇宙第一寵妻狂魔。

秦擎蒼可不管彆人怎麼看怎麼想,他隻知道快近二十年了,他終於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了,他恨不得將世界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對方麵前,讓對方開心。

可是偏偏對方不僅倔的很,還驕傲的很,最重要的那個仇說什麼也不讓他插手,若不然就使出殺手鐧——分房睡。

好吧,秦擎蒼現在最怕這個了,因為最近他好像愛上吃肉了。

有了這條製約,秦擎蒼惟有吩咐手下暗中將人保護好,而他自己則秘密處理起西歐方麵的一些事,比如他當初承諾的徹底統一地下的另一個世界。

而他,做到了。

拿到所有家族的‘投誠’合約後,秦擎蒼笑著想,這或許真的是愛情給他的力量吧。

這輩子,秦擎蒼隻對他心愛的人隱瞞了兩件事。

一是自己真實的身份,二是除開這七年,自己還曾在暗處整整陪伴了他十三年。

前者是因為涉及到的東西過於黑暗複雜,他不希望他喜歡的人時刻擔心自己的安全與否,同時也擔心過早告知後,可能給對方帶來的那些原本隱藏起來的不必要危險。

後者是因為與前者過於密切,一旦說穿他必須將前者全部合盤托出。

秦擎蒼已經打算好,在一切結束後,在計劃中的盛大的求婚中,他將會將所有一切向對方說明,給他的小然一份無上的驚喜。

然而,秦擎蒼做夢也沒有想過,當這份驚喜某天會變成驚嚇,變成他恨不得時刻捧在手心中那人與他徹底決裂的導/火/索。

有人說過愛情是盲目的,這句話秦擎蒼深以為然,至少在麵對有關褚景然的所有事情時,他會變的不再像那個從鮮血淋漓的黑暗中步步走來的他。

所以,在那天對方好似突然心血來潮問起他們的相知相識時,向來聰明理智的他,竟沒有第一時間覺察到對方的不對勁。

“你真的對我是一見鐘情麼?不是彆的?”

習慣性的將青年攬在懷中,他半帶玩笑的反問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大概不是呢。”

秦擎蒼低笑一聲,吻了吻人的頭頂,“這是個現在還不能說的秘密。”

懷中人似被他的話逗樂了,轉身半抬著下巴道:“什麼秘密還不能告訴我,你整個人都是我的,秘密自然也是我的。”

難得見人半帶撒嬌似的宣式主權,心情莫明覺得很好的秦擎蒼信著人的話道:“嗯,這個秘密確實是你的,不過……不是現在。”

大概是因為連續兩次的不答,對麵的褚景然表情有兩分勉強,隻是他向來懂得掩飾,故笑了笑。

三秒的沉默後,於眸底醞釀了些什麼情緒後,抬頭看著對麵人的眼睛,褚景然道:“不就是日記麼……沒什麼的。”

沒……什麼的,真的沒什麼的,我隻要一個答案,一個需要你親口告訴我,親自向我解釋一切的答案,這……真的沒什麼的。

我可以不在乎你的過去,甚至不在乎我們的愛從一開始建立在那個可笑的一見鐘情的謊言之上,但現在我急需你的坦誠,急需你的所有解釋。

你會……告訴我的,對嗎?

現實中的秦擎蒼卻在對方話落的瞬間,怔住了。

因為,他怎麼也沒有料想到,這件事竟會被對方知道了。

這刻,突然而來的有些什麼情緒?

慌?驚?喜?或者是措手不及?

太多太多情緒的湧現,以至於他沒有看到身邊人那雙緊盯著他的眼睛。

帶著悲傷,眸光徐徐暗淡的眼睛。

小然,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隻是不知道怎麼告訴你那一切,我喜歡你,從很久就開始,很喜歡很喜歡,甚至勝過生命,勝過所有一切。

這席話在嘴邊幾乎將要被脫口而出的瞬間,理智稍有回籠的秦擎蒼聲音驀頓。

等一下!

如果現在告訴對方一切,那麼勢必需要解釋自己的身份,可若說明身份……

瞬間的欣喜於心房中漸散,理智全然回歸的秦擎蒼,猶豫了。

他不想在現在一切還沒有真正穩定,危險還未完全清理前,讓身邊這人受到丁點兒傷害,哪怕機率渺茫。

說?不說?

一個艱難的抉擇。

半分鐘時間過去,秦擎蒼緊緊攬住懷中這個比命還重的人,含著幾分愧疚的毅然道:“抱歉小然,有些事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但我能告訴你一件事,日記是真的。”

我愛你的那些時日,我伴你的那些時日,我默默看著你的那些時日,都是真的。

或許真的是難能愧疚,令男人頭腦中都緊密的計劃著加速著西歐方麵的收尾事宜,所以以至於這刻的他竟沒有覺察到在他話落的那刹,懷中人徒然蒼白的臉,與肌肉微凜的手臂。

碰碰碰——

突然而來的敲門聲,打斷了秦擎蒼還想繼續說話的打算,側過頭就聽到門外保鏢的聲音傳來。

“先生,本家來緊急電話。”

‘本家’是秦擎蒼在與褚景然相處時,擔心聰明的他猜到什麼,用作西歐簡稱的暗語。

雖近七年不在西歐,但他卻經常暗中與那方聯係,而那邊也極少會用緊急兩字,故在聽到這兩字後,秦擎蒼就知道定有大事發生了。

如常般吻了下人的臉,叮囑人先休息不要等自己後,秦擎蒼就離開臥室往書房而去。

而他永遠不知道,在那扇合攏的臥室房門後,一直藏於被褥褚景然早已布滿汗漬的手中,正緊握著一柄鋒利軍刀。

而在與男人近身的過程中,在方才靜謐過份的詭異中,在對方緊攬著自己的恍惚中,他有無數次機會,將這柄軍刀刺進男人的心臟處。

但,他終沒有下手。

是……舍不得麼?褚景然問自己。

自嘲一笑,宛若一個看清所有輸的一無所有的失敗者,他手中緊握的刀柄緩緩鬆開,那柄暗處的軍刀至始從未暴露在空氣中半分。

吧嗒吧嗒——

恍惚中,褚景然感受到有什麼溫溫的液體無聲的掉落在被褥上,習慣性的伸手一抹,卻抹到了一手的鹹濕。

原來,是淚麼?

看著一手的狼狽淚漬,他眶中的淚水終是如同一朝的決堤,大滴的淚珠像是窗外秋日連綿不斷的雨,源源掉落在被褥上。

隻是,此時的此刻,除了這源源淌落的淚外,那雙眸中盛放更多的是極近崩潰刻骨的悲哀。

折下比命還重要的傲骨,放下惟一還剩下的驕傲,摒棄無數人的眼光與戲謔,他選擇了用同樣熱烈的愛去回報這個愛著他的男人。

可到頭來,他卻活成了彆人的替身,全天下畫本中最大的笑話。

而更為可笑的是,直到最後,他竟還下不了手,甚至開不了與他當麵對質的口。

哭著哭著,坐在床上的褚景然突然又笑了,含著幾分悲哀的笑,卻不知在嘲笑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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