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項飛(1 / 1)

黑色記事本 管卉 1037 字 1天前

於政說:“你什麼時候改行保媒拉纖了,頭上怎麼沒戴朵紅花呀,要是沒錢買我這有,那,兩毛儘管拿去不用找了。”“去你的,於政,我是很認真的對你說,幸福是需要自己掙取的,你不去掙,機會就會悄悄溜走,到時候彆後悔。”於政跳起來推推她:“饒了我吧,愛情專家,讓我安靜的想想案子,你的資料還沒理好呢,快去工作吧。”唐唐瞪了他一眼,嘀咕著對牛彈琴,整理資料去了。於政坐下來,想著唐唐剛才的話,忍不住走神,又回到了在H大校園裡的那個早上,陽光斜照進亭子裡,落在兩個認真研究案情的人身上,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得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白皙的臉上那層細細的絨毛,然後他的嘴唇擦過她的耳朵。於政禁不住抬起頭來按住嘴唇,仿佛那種涼涼柔柔的感覺還沒有散去。這時,手機鈴聲很刹風景的響了,於政拿起手機打開,裡麵傳來劉剛的聲音:“於政,rai找到了。”半個小時後,劉剛他們就帶著rain回到了警局,把人送進審詢室,回到辦公室去說了說情況。劉剛:“項飛,英文名字rain這小子還和韓國一歌星同名,新豐物流員工,淄博人,我們今天在網吧找到的他。”於政:“網吧?”齊洪:“是呀,看不來像是要逃跑的樣子,不過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臉色大變。應該明白我們為什麼找他。”於政說:“那就會會他吧。”天色已晚,太陽早就下山了,審詢室裡還沒有開燈。於政和劉剛走了進去,把燈打開,轉向黑暗中坐著地人。突然暴露在燈光下的人猛得一顫,臉色青白,眯起眼睛,努力分辨著黑暗中的人影。於政把資料夾向桌上一扔,發出碰地一聲,對麵的人也跟著抖了一下。“項飛?”“……是……是我……我是項飛。”回答的聲音吞吞吐吐地,一雙閃著驚恐的眼睛不時瞄一下於政他們。“今天為什麼不回公司。”“因……因為……”沒說兩個字。就已經失聲了。“因為什麼?知道為什麼找你過來嗎?”“知道。”“為什麼?”“為了rozy的事,但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不是我。”項飛的聲音大了起來,直起身子,很激動的樣子。好像這樣可以證明什麼。“好,不是你做的,那你為什麼要躲?”“我……沒有想躲,隻是不敢回公司,我這兩天總是被rozy當著辦公室地同事罵,我也很生氣,現在她出了事,第一個懷疑的肯定是我,當luy打電話找我的時候。我就猜到有警察在公司等著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不敢回去,隻好關了手機,心裡很亂。不知道要做什麼。不由自主的進了網吧,一玩遊戲就忘了時間。直到你們找到我。”“如果不是你做的你為什麼要躲?你不覺得這樣做很幼稚嗎?還是真實情況與你說地相反?項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趁早坦白,好爭取個寬大處理,不然被我們抓住了證據就有你好看的了。”劉剛的聲音很低沉,說到後麵幾句越發嚴厲起來。項飛緊張的雙手亂擺:“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你們要相信我,我是個遊戲迷,那天隻是害怕不敢馬上回去,就想先去網吧呆一會兒,誰知一玩就忘了時間。”於政直直的看著他,足有一分鐘才開口說話,但話題一轉,問起了案發當天的事:“rozy出事地那天下午四點五十到五點十分的時間裡你在哪?”“我在辦公室。”“沒離開過嗎?”“哦,還去了次廁所。”“你是怎麼發現rozy的。”“我去樓梯間抽支煙,辦公室是不允許抽煙的,我煙癮犯的時候都是去那裡解決。”“當時是什麼情況?”“我剛進去地時候並沒有發現,裡麵光線比較暗,聲控燈又一會兒亮一會兒滅地,當我抽到一半時聽到樓梯下麵有細細索索的聲音,一開始我還想怎麼寫字樓會有老鼠,再一聽有人呻吟,我這才發現不對勁,急忙跺跺腳讓下麵地燈也亮起來,才看到rozy躺在下麵,身下有血,我急忙下去扶著她,喊人幫忙。”“她當時意識清.99lib.醒嗎?”“應該是在昏迷中,那聲呻吟是她無意識中發出的。”“她當時是怎麼的情景?”“她是仰臥在樓梯的拐角處,一隻腳還搭在樓梯上,頭發都撒了,手機摔出去兩米多,那血很多,沾了我一手。”“你在新豐物流也已經一年了,據你的感覺,rozy除了你外,還與誰有矛盾?”項飛的眼珠轉了轉:“我是我們那組去的最晚的,其他人最短的做了有四年了,她們之間的事我不是很清楚,她們也不會講給我聽,隻是感覺她們之間也不是表麵上那麼和諧,有時說話像賭氣,話裡有話,具體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哦,對了,前幾天rozy因為工作的事和TG組的ann吵了幾句,當時我也在辦公室,不過那不是我能插的上嘴的。”“她為什麼罵你?”“還不是因為她挑剔,還健忘,沒教我的東西硬說是教給我了,問個問題就不耐煩,出個錯就更了不得了,好像我犯了天大的錯一樣張口就訓,像訓孩子一樣,一點麵子也不給我留,”項飛一付我很冤枉的表情:“我畢竟隻是她的同事而已,她怎麼能這樣,她是資格老,但彆人也不這樣呀,luy是領導,都沒這樣訓過我,老是易暴易怒、反複無常的,她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他還苦著臉想說什麼,於政揮揮手打斷了:“你有沒有想過報複她呢?”項飛吃了一驚,急忙說:“我沒有想報複她,從來沒有想過,從來沒有。”他反複的重複著,直到反應過來自己表現的太過已經晚了,隻能生硬的把下麵的話咽下去,就像打了個嗝一樣用手捂住嘴巴,兩隻眼睛驚恐的看著於政。於政在暗影處看著他,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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