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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下黑 花曳 1144 字 1天前

………………………………………………“瞿助理,打個電話給詹智堯,約時間過來,就說我要買保險。”厲戎扣了扣桌麵,脆響。瞿扈立馬掏出手機撥號碼。“詹先生是嗎?我是瞿扈……你好……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公司這邊,厲總要買保險……今天才周一……好,知道了,我會如實轉達。”掛了電話,瞿扈看著自家大老板表情怪異:“戎爺,詹先生說他最近沒空……”“每天都沒空?”厲戎失笑。瞿扈點點頭:“這周說是已經約滿了。下周說公司有封閉培訓。”“這樣……”厲戎表情有點新鮮。“戎爺,要不我去請他過來?”瞿扈有點摸不準老大的心思:“約什麼約啊,時間還不是您定?”厲戎敲了敲桌麵:“瞿助理,請注意你的身份。”瞿扈立刻乖順稱是:“對對,戎爺說的對,我們是守法好公民,怎麼能強買強賣。”“孺子可教。”厲戎笑的開心:“既然詹先生這麼忙,我們就不占用他上班時間了,你看呢,瞿助理?”大老板的話在心裡滾了個圈,瞿扈心領神會:“我這就去詹先生家門口守著,等他下班,接他到彆墅?”厲戎想了想搖頭:“瞿助理,你說談保險算公事算私事?”瞿扈不太確定:“公事?”“對啊,談公事當然在公司。”厲戎敲定:“就這麼說,今晚談。對了,詹先生這麼忙,想必提成很高,記得敲他筆竹杠,帶份夜宵上來。”晚上八點半,厲戎在辦公室玩遊戲,房門被敲響。瞿扈進門,神態恭敬:“厲總,詹先生來了。”瞿助理側身,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詹先生請進,厲總等候多時了。”男人進門,一臉遮掩不住的心驚膽顫,左手規矩的拎了公文包,右手是偌大個快餐食盒。厲戎指了指沙發那邊,漫不經心:“坐。”詹智堯扁扁嘴,委屈卻莫可奈何的坐過去,輕手輕腳放下食盒。厲戎用眼角餘光看了看盒子上的LOGO,沒什麼誠意的驚訝:“帶宵夜就夠客氣的了,還是港食軒的?”詹智堯推推眼鏡:“瞿助理說你喜歡這家的。”扔下手裡的iPad,厲戎一躍而起,大步走過來:“我瞧瞧,都買了什麼……七頭鮑,海參,海膽,魚翅……”男人悶笑的肩膀直顫,抬起的眼睛晶亮:“都是詹老師請客?花不少吧。”詹智堯尷尬臉:“呃,快吃吧,趁新鮮。”厲戎不依不饒:“花多少?讓我猜猜。兩千?”某小人物頗為無奈:“厲總,其實你要我請客,說一句就好。這些東西,還是在店裡吃口味更佳吧。”“真不是我要求的。”厲戎大傷腦筋的表情:“都是瞿助理擅做主張。這樣吧,我把錢還給你。”“不用不用。”詹智堯連連擺手:“說實話,這麼多錢確實挺心疼。不過……你喜歡就好。”厲戎笑眯了眼,高大的身軀蹲下來:“這怎麼好意思?要不,我在你這兒買張大保單吧。”詹智堯更窘了,紮著手坐立不安:“厲總你快彆逗我了。”“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認真的?”厲戎夾了一片海膽,慢條斯理的吃:“鄭樅買得,吉茗雲買得,我就買不得?”聽出話裡話外的火-藥味,詹智堯驚疑不定的抬眼:“不是這意思……厲總要看,等你吃完東西,我拿產品介紹給你。”厲戎擺擺手:“我不看,你說什麼就什麼,你說多少就多少。”海膽的清甜在味蕾間蔓延,跟說出的話完全不搭:“算算傭金,加上這頓飯的成本。估算個你能賣的價格,我簽字就是。”第30章第三十章兩個人,隔著一張茶幾對峙。說對峙也不太恰當,隻是詹智堯被厲戎一席話驚著了,猶疑著的表情像是試圖說服自己“就是你想的那樣。”厲戎放下筷子,雙手撐著茶幾看著他:“你跟鄭樅做過?怎樣?技術比我好嗎?”詹智堯臉白了,往後靠了靠,離厲戎遠點的架勢:“你什麼意思?鄭總隻是我前一家公司的客戶。”厲戎哦了一聲:“也是,上次咱倆做,還是你後麵第一次開發……”詹智堯一介書生,臉上青青紅紅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我詹智堯自認賺的每一分錢都是乾乾淨淨的。”“我什麼時候說過瞧不起你?”厲戎挑眉,旋即又點頭:“這麼想想也著實挺笨的。勞心勞力加賣笑簽張保單,能拿多少?投入產出比太小,不劃算。”詹智堯氣的頭昏:“我是沒本事,可是跟你沒關係。早都說好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話音才落,一向慎言的詹老師就回過味了,眼神忐忑懊惱,惴惴的咬了下唇,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沉默了好一會兒,厲戎才開口,沒什麼氣惱憤怒的情緒:“鄭樅在你手上做了一千萬?你給了他什麼好處?”詹智堯結結實實的詫異了:“啊?什麼一千萬?沒有的事兒啊。鄭總隻是給他女兒買了份教育金,每年交兩萬多保費。”厲戎想了想,啞然自語:“這孫子……”事情前後貫穿著想通了,厲戎心情莫名舒暢,起身到櫃子裡拎了瓶紅酒:“詹老師,來,陪我喝點。鄭樅那邊才送來的以色列紅酒,喝著還不錯。”“我不太會喝酒,會頭疼。”詹智堯一肚子問號,可也知道麵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不是答疑解惑的好對象,隻能忍下。“我記得你原來喝酒挺厲害的啊,喝完酒膽子還大,什麼都敢說,挺好玩的。”詹智堯想了想,明白了對方說的原來是什麼時候,摸摸鼻子低了頭,有點灰溜溜的。那個回憶絕對算不得美好:“當年也是為了前程,舍命陪君子。”“是不是特恨我?好好的教職生涯毀在我手上。”厲戎打開橡木塞,熟練的往高腳杯裡注了三分紅酒,推了一杯給詹智堯:“後來一直在輔導班培訓中心這樣的地方打零工?”詹智堯抓了酒杯,雙手圈握著,眼底有點茫然:“一開始是挺恨的吧,覺得你這人真是下手夠狠的,一下子絕了人的生路……學校把我開除,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那段時間我名聲特彆臭,原來那家培訓機構也不要我了,我隻能往郊區偏遠一點的地方找工作……我幫一個民工子弟小學代了半年的課,校長老師都挺好的,後來被某些部門以沒有資質強製關門了。正好事情也過去好幾個月,我估摸大家都忘了,又偷偷摸摸回了城。原來那家培訓機構我是回不去,隻是有關係不錯的老師,幫我介紹了彆家的合作。我去打工的幾家規模都小,生源也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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