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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31 字 1天前

住那軟軟的滑|嫩如玉的肌膚口感還是不錯。倒是杜心梅被吸|允得癢絲絲的,隻覺得那點心慌從胸前透過肌膚,直到心坎上了。她便說:“天兒有些冷了,郎君到床上去罷,我侍候你寬衣。”此時還是下午時分,天氣陰雨蒙蒙的,但窗戶上仍然亮堂堂一片,大白天的關起門這樣本不太好,不過王侯富貴之家奢靡閒適,倒也不太在意這個,何況在府上沒人能管得住薛崇訓。杜心梅攙扶著薛崇訓來到床邊,身上被他到處亂摸自是由著他了。杜心梅將他弄到床上,幫他脫了靴子,這才低頭輕解自己的衣帶。不料等她慢吞吞地寬衣解帶之後,卻聽得一陣輕輕的鼾聲……薛崇訓居然躺在那裡很快睡著了。杜心梅不由得一陣幽怨。這個時辰她自是不想睡覺的,現在留下她一個人光著身子坐在那裡,她便沒好氣地去搖薛崇訓喚了幾聲郎君,但他睡得死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先前那樣,現在又這般對人家……”杜心梅皺眉自言自語地埋怨了一聲,正想拉開被子給薛崇訓蓋上,發現他那東西仍然豎著,把白色的褻|褲都撐起了一個帳篷。她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過了許久杜心梅才氣喘籲籲地倒在了薛崇訓的胸口上,那東西仍然保持著原狀在她的身體裡,本來她想再幫他一把的,可是她此時隻覺得身上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也就作罷,沒過一會兒她也這樣趴在薛崇訓的身上睡著了。又不知睡了多久,杜心梅和薛崇訓都被一陣聲音弄醒。隻見近侍姚婉正尷尬地站在房間裡,杜心梅這才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趴在薛崇訓的身上。姚婉紅著臉道:“天氣下涼,這幾天又下雨,杜妃小心彆著涼。”杜心梅忙拉了被子給自己蓋上。薛崇訓坐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旁邊枕頭上的青絲,杜心梅把頭都蒙到被子裡了。他大咧咧地光著上身問姚婉:“早上了?”姚婉道:“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郎君酒醒了?方才孫夫人派我進來叫醒郎君,說宮裡來人太平公主殿下召郎君進宮賜宴。”薛崇訓想了想道:“中午才喝多了,晚上又有宴會。”他這時感覺身上不太舒服,下邊漲|漲的還黏|糊糊的,心說在家裡成日身邊一大群女人,我不可能夢|遺的吧?他也顧不得許多,吩咐道:“趕緊給打熱水進來,侍候我沐浴更衣,換身乾淨的官袍再出門。”今天正當姚婉當值,這些事兒自然該她去做。好在她在薛家已呆了許多日子家務活兒早就乾得麻利熟練,沒一會兒就準備好了熱氣騰騰的水和洗得乾淨疊得整齊的褻衣。薛崇訓一絲|不掛地從床上下來徑直跑去洗澡,姚婉也見怪不怪,隻是床上還躺著杜心梅讓她多少覺得有些尷尬。姚婉為他搓背時在他旁邊耳語道:“郎君身子骨挺好啊,杜妃陪了您一下午還不夠?”原來薛崇訓那東西還昂首怒立,水清看得真切。他便笑道:“早知該讓你也一起來。”第八十九章無畏太平公主在承香殿賜晚宴就算是踐行酒了,此時突厥主力進攻特勒九姓的戰爭已經打起來,於是薛崇訓沒過幾日便調神策、明光二軍離開關中北去。離長安越遠,燈紅酒綠的喧囂繁華便漸行漸遠了。走出關中平原,山巒起伏草枯木調,帶著沙塵的北風就將和平安寧的關中富庶景象吹散。周圍的人煙漸漸稀少,但大路上的壯丁民夫很多,都是地方官府從遠近各地征發來運輸糧草物資的人。滄桑的勞力農夫、厚重的鐵甲行伍,一切氣氛都變得沉重起來,薛崇訓回想起來在長安的紙醉金迷,簡直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中軍人馬中豎著許多旗幟,有的寫“晉王”“薛”,有的寫“唐”不一而同,倒是讓來往的信使便於辨認,更能保持信息的暢通。時朔方鎮唐軍、靈州鮮卑軍、涼州、關中、河東河東等軍鎮已奉命向河套地區調兵,人馬多路,動員集結也不是個簡單的過程,恐怕要費些時日。組織這樣的大會戰唐朝的速度顯然比不上遊牧族。同時受朝廷調遣的各汗國羈州的騎兵也陸續出發,消息不斷報到薛崇訓的中軍,以便中心及時掌握己方兵力所在的地點。薛崇訓及幕僚彙攏信息後發現,其實這幫“盟國”及屬國大部分就是來湊數的,唯有兩股鮮卑人是真打算出力:吐穀渾慕容氏鮮卑人、東邊的烏羅護部鮮卑人後裔。慕容氏出騎兵三萬,由其汗王慕容宣親自率領行軍速度位於各族軍首列,已到了單於都護府地區外圍。慕容氏出力很容易讓人覺得理所當然,因為他們家和薛家近年來關係火熱,多次合軍謀事,汗王的姐姐還做了晉王府的側王妃。不過烏羅護人小小一部竟然出兵二萬騎,倒是讓薛崇訓等多少有些意外,因為新羅這麼大地盤才派過來幾百人。張九齡分析道:“烏羅護毗鄰突厥汗國東部,他們定然想在戰勝之後便於向唐朝要求瓜分突厥的牧場和利益。”薛崇訓認為這個說法比較靠譜,點點頭道:“咱們都是公道人,隻要烏羅護出了力立了功,多分些好處那是自然的事兒。”此時大軍已出長安範圍近半月,才走了幾百裡,行軍路途才走了一半。速度較慢的原因除了關中北部高原道路崎嶇,還有將士們大多步行的原因。神策軍和明光軍都是精銳,其中明光軍全騎兵,每名軍士至少配備兩匹戰馬;神策軍的步軍也有代步的馬匹。但眾將士為了養馬力,平日行軍大多都牽著馬步行。王昌齡又獻計道:“今番我軍四麵調兵,已無隱瞞意圖的必要,薛郎可在半道發一份檄文傳視各地,兵馬未到先聲奪人占據大義的名分,並彰顯正義必勝的大勢,如此爭取投靠突厥的契丹及突厥內部一些與默啜王庭不和的部落,如果能讓那些勢力陸續脫離默啜可汗,此消彼長便成蠶食之勢也。”薛崇訓聽罷立刻拍板道:“此事便全權交予少伯去辦。”蘇晉也不甘落後,接著進言道:“契丹、高句麗舊部及一些突厥部落雖然不是默啜可汗的死忠,但他們與大唐也有難以理清的仇怨,恐怕光憑一書檄文難以起到實質的作用。”張九齡沉吟道:“此時默啜的主力北調陷入鐵勒,如果我們就近得一支機動快速的騎兵突襲了其南廷黑沙,開戰奠定一場大勝,形勢立辨,也不怕那些牆頭草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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