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號的男人行頭。薛崇訓詫異道:“你在這裡作甚?”白七妹一本正經道:“上次你答應讓我做你的長隨書童的,看,我衣服都做好了,怎麼樣?”薛崇訓策馬便繞著走,白七妹生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今天還有正事,等晚上回去的時候再聽你胡鬨。”薛崇訓道。白七妹追了上來:“誰說我胡鬨了?我本來想讓你給個官兒當當,將那些江湖匪盜一個個法辦……”薛崇訓道:“你不就是麼?”白七妹委屈道:“我就知道你不願意給官職,想想先從長隨做起,磨墨抄寫我總會乾吧?等學會做官的竅門,再封我個什麼公卿之類的也不遲。”“不是會不會乾的問題,你見過什麼公卿是女的?這是基本的常識!嗯,可以封夫人或者宮裡的女官,也是官啊。”薛崇訓打量了一下白七妹,她女扮男裝和宇文姬一樣,一眼就能辨出是女的,最明顯的特征是胸前撐起來了的……薛崇訓色|迷迷地看了一眼,心道白七妹那乳|房可是自然的堅|挺,也難怪能把長袍也撐起來,如果不是刻意束縛恐怕難以掩蓋。於是他剛才那種愛理不理的態度也改變了一些,笑道:“你見哪個書童這樣打扮的,那不是書童,是大夫。”白七妹不依,纏著他一路到了風滿樓,口口聲聲說薛崇訓以前答應過她的。薛崇訓愣是沒想起來啥時候答應過。兩人一前一後來到書房,白七妹終於忍不住說道:“人家買個書童還得花錢,我倒貼你還不願意……這樣,有獎勵哦。”薛崇訓沒有多想,順口就問道:“什……什麼獎勵?”“咯咯……”白七妹頓時笑得前俯後仰,讓薛崇訓呆坐在那裡,他被笑得臉不禁有點紅了。這時薛崇訓心|癢難|撓,看著她那白淨清純的少女臉蛋,還有惹人遐思的身段,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起身走到門口輕輕關上了房門。白七妹因為特殊經曆早就養成了警覺的習慣,馬上就現了他不動聲色的舉動,便收住笑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你想乾甚?”薛崇訓厚顏道:“你說呢?”“真是個登徒子,好壞。”白七妹嗲聲嗲氣地說了一句,就像在撒嬌一樣,但她馬上就用同樣的口氣說,“你可不能亂來哦,更不能強迫我,不然誤傷了你可不值得,王爺的性命多精貴啊,天下的美女都等著你去享|用呢;而我隻是一個江湖匪盜而已。孰輕孰重?你說呢?”“還帶刺……”薛崇訓愕然,厚著臉皮道,“你身上什麼地方都被我摸過,難道還有什麼不能做的,為何?”白七妹翹|起小嘴道:“哼,剛看你在外麵還裝模作樣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會兒就要欺負人家一介弱女子。”薛崇訓道:“你還是弱女子?剛剛還威脅本王,莫非想血漸五步,你就不怕我?”白七妹按|住自己挺|拔的胸脯,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好怕呀!可是你自己把門關了要逼人家做壞事的,你不逼我,我怎麼舍得害你呢?不然你也不會讓我留在你身邊不是啊?”她的表情真是可憐楚楚,但是不是真的那麼可憐就不清楚了,不過模樣兒是做足了,好像馬上就要傷心得流下眼淚一般,又如一個多情的女人遭遇了薄情郎一般惹人同情,饒是薛崇訓鐵石心腸而且也了解她,同樣在不知不覺中受了影響。她便這樣“傷心”地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壞人,就想著把人家的身子占去,然後玩夠了就拋棄……”薛崇訓忙道:“我是絕不會做那種事的!”不料這時她的神色驟變,立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逗你玩的!好吧,當你說的是真話……還沒得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你說是不是?”薛崇訓沒好氣地看著她,心道:不去做演員真是浪費人才。他被耍了一會,心下有些惱怒,但又沒法對她這樣一個少女火,畢竟是認識很久的熟人,隻得歎道:“過一會我要見外國使者,今天就不難為你了,就這樣吧。”白七妹笑嘻嘻地說:“不要獎勵了?”薛崇訓剛剛才轉轉團了一次結果啥也沒搞|成,吃一塹長一智,他可不想再次上當,便沒好氣地說道:“不要了!”“哦,本來想讓你占點便宜呢,不願意就算啦。”她幽幽歎了一口氣,“你想想啊,朝夕相處的,你真想要什麼總是有機會……”便宜,什麼便宜?薛崇訓的腦子裡條件反射地浮現出了各種各樣綺麗的場麵。他沉默了良久,終於忍不住問道:“……是什麼?”白七妹擠了一下眼睛:“不告訴你,你不是說有正事嗎,還管人家作甚?”薛崇訓道:“其實長隨書吏一類的職務平時很無趣,你在旁邊不能隨便說話,還得見機行事。彆人乾這個是因為要養家糊口,有個職務總比種地的老百姓或販夫走卒強多了,如果他們能像你這樣成日啥正事都不乾隻消遊手好閒就衣食無憂,估計大夥也不願意乾的。”“誰說我遊手好閒?上次還幫你辦事,真是貴人多忘事呢。”薛崇訓道:“如果你真要做點合法的正經事,我也不攔著,但是在人前你必須得保持足夠的尊敬,否則我在部下麵前失了權威是一件很嚴重的事。聖賢便告誡過世人:荒於嘻,毀於隨。”白七妹笑道:“你的意思是答應我了?”薛崇訓默認。白七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高興地說道:“你該興慶才對,彆哭喪著一張臉嘛。我聽說那些高門子弟讀書時身邊帶著書童,因為沒有女人,一般都拿書童弄那種事的,多可憐。”薛崇訓:“……”過得一會,他又急不可耐地問道:“你給我什麼獎勵?”白七妹臉上一紅,低頭小聲道:“你想怎麼樣嘛?”“怎麼都可以?”薛崇訓強作淡定道,一雙眼睛卻恨不得能透|視她身上的衣服。白七妹墊起腳尖在他耳邊悄悄說道:“隻有那件事不能,我還沒想好,其他的隨你吧,你想怎樣?”薛崇訓覺得沒有危險了,就一把按住了她的胸脯,入手處軟|綿綿的一團,雖然隔著衣服,手感卻非常好,完全不像在現代一把抓去會抓到硬|邦邦的鋼絲。眼前的少女活潑伶俐,彆有一番滋味,有著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