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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11 字 1天前

*被薛崇訓的手指掐了一下,疼得她一下子就睜開眼睛,十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她心道:沒事掐我作甚,早不掐遲不掐偏偏那時候一用力,讓人心下十分難受她也不好說什麼,隻得繼續保持沉默房間裡響著桌腿在地上一下一下穩定磨蹭的“嘎嘎”聲音,還有一種滑膩的奇怪的聲響,但沒有說話聲外頭也相當安靜……於是這樣奇怪的細微響動就十分清晰,聽得人羞臊得無地自容不過要不了多久龔氏就聽不到這種聲音了,她的腦子裡很快迷茫空白一片,一切感官都幾乎停止,就隻剩……期待不料這時感覺靈敏的**又被掐了一下,就好似沉思中的人一下子被拉回了現實龔氏不僅感到難受,甚至還有一些憤怒起來,脫口道:“你是故意的”第三十三章似計這屋裡在起先追逐折騰的時候已弄得淩亂,茶幾凳子等物翻倒在地上,猶如剛遭了竊一般。加上幾件衣服胡亂丟在地板上,整個一狼籍荒淫的場麵。薛崇訓這樣對待李義的王妃,他下意識也明白是一種犯罪,但偏偏沒有法律和人能約束他,他也就越來越大膽地胡作非為了。坐在桌子上的龔氏麵有怒氣,但她此時的不滿並非因為薛崇訓對她無禮,而是正當她沉迷的時候被薛崇訓掐痛了強行拉回現實,這種感受如噎著一樣不痛快,又像話說了一半被人打斷不準繼續說出來一般憋屈難受。龔氏若有若無地小聲說:“你能彆掐我麼?”薛崇訓心道:見你死氣沉沉地坐在桌子上,憋著一點反應也不給,總得“調教”一下吧。他便說道:“這得看你的表現。”“你已得逞了,還要怎樣?”龔氏道。薛崇訓搖頭道:“你彆咬著牙忍著,舒服了得叫幾聲吧?”“我不會!”龔氏紅著臉把頭偏了過去。薛崇訓辦事的動作並沒停下來,他體力甚好說話也不氣喘:“到時候你求我彆停下之類的,或者把腰挺上來一些……”龔氏忍無可忍道:“我豈是那種恬不知恥的蕩婦?你枉為世家門第皇親貴胄,真是一個無恥放蕩之徒!”薛崇訓愕然,被這麼一罵心下冒出一絲惱怒。龔氏也看到他臉上露出的惱色,她便本能地感覺畏懼起來,此時薛崇訓的形象在她心裡完全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蛋。但薛崇訓的怒氣很快就消了,便有些興致索然……心道這種事兒還得看人,看樣子麵前這龔氏是一門心思認定禮教的人,要讓她豁出去做出十分不合常理的事恐怕會十分費勁。一想到要浪費時間在這個並不重要的女人身上,他便沒心思了。然後他就不再搞什麼花樣,有些粗暴地在龔氏發泄了**就放開了她,然後猶自走到銅鏡前去整理衣冠。龔氏拉攏衣襟擋住被撕開的領子,可憐兮兮地蹲在桌子邊上雙臂抱著膝蓋,終於忍不住抽泣起來。薛崇訓穿好衣服之後便拾起地上的大衣,走到她跟前給她披在背上。龔氏頓時抬頭看了他一眼。薛崇訓已頭也不回地拉開門閂走了出去,一股冷冰冰的空氣頓時襲麵而來,春天來了但關中北部的溫度依然比較低。……他出得張府內宅的洞門,沿著屋簷向臨時行轅大堂那邊走,正遇到一個綠衣書吏,上來彎腰說道:“王爺,大堂上的明公們正找您呢。”薛崇訓沒理他,精致去了大堂,果見王昌齡等一眾幕僚和心腹大將都在那裡等著。他們見著薛崇訓忙屏退左右,王昌齡吩咐一個胥吏道:“在大門口看著,沒有招見的人一律不準入內。”“出了何事?”薛崇訓見這陣仗有些詫異。王昌齡掏出一份信劄來,信封已經開了,估計幕僚們已在之前看過……王昌齡有權開封各種薛崇訓名下的公文,是薛崇訓自己授權給他的。“東受降城來的密信。”王昌齡一臉嚴肅道,“使者帶到上郡後,我看了他的印信,確是三受降城的兵符,派人過來的是張仁願治下的將領!”薛崇訓不動聲色地仔細看了一遍信劄:“這些人是想投誠,等官軍兵臨城下之時取張仁願的首級邀功?”王昌齡道:“正是,張仁願治下有戰力的兵馬主要在三受降城,其部下稱隻要官軍抵達東受降城,便將東受降城和中受降城獻城投降,同時在西受降城的同謀者進張仁願的大帳斬其首級,全軍向我官軍投誠……大勢已去,看來張仁願是眾叛親離了。”張五郎當下就抱拳道:“但恐有詐,薛郎親自前去不妥,我願得五千兵馬去東受降城與他們配合此計。”王昌齡也讚同道:“確實有詐降的風險,萬一這封密信是計,薛郎輕入張仁願轄區腹地,容易被合圍四麵受敵。但咱們也不應輕易放棄這個機會,如果三受降城的武將投誠是真,咱們便能不費兵力平定叛亂,同時得了安北一帶的邊軍亦能重新構築對突厥人的防務,便可將此時的邊關危局化險為夷。”幾個人商量了一通,回頭看薛崇訓時,隻見他坐在北麵的椅子上垂頭想著什麼,剛才商量的時候好像一直都沒說話。大夥便將目光投到他的身上,等待著他的看法。薛崇訓回顧眾人了一眼,這才所有所思地說道:“我剛剛在想,這一出戲是不是張仁願和部將們一起演的?”王昌齡問道:“薛郎認為此是誘敵之計?”薛崇訓道:“是計,但不是誘敵之計而是苦肉計……張仁願聯合宗室嗣澤王造反,起手之時發動偷襲就借了突厥人的輕騎奇兵,然後公然反叛又有借突厥兵增加實力的路走。不料和突厥人搞一塊兒本身就是一個敗筆,咱們前些日子略施小計,便將他逼得無路可走。隻要張仁願敢放突厥人入關,他必是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背定了漢奸的千古罵名。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輒?用這個苦肉計,或許能保住跟他造反的心腹部將的性命,至少能保住他們的家人吧?”聽他這麼一分析,眾人都點頭稱是,覺得有這個可能。不過這隻是薛崇訓提出的一個猜測,究竟三受降城那邊搞什麼,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張五郎還是有點擔心,皺眉道:“安北都護及三受降城等地可調動兵力達五萬人,都是百戰驍勇的邊軍,更嚴重的是萬一這是誘敵之計,突厥兵也可能到陰山以南……而我軍等待關中軍抵達之後最多能集結大約三萬三千人馬,敵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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