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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18 字 1天前

咬著嘴唇仰著頭等待著,她裝模作樣地掙紮卻把腰挺上來了。不料薛崇訓頭昏腦脹之下半天找不到怎麼進去,那東西在高氏腿上腰間的皮膚到處磨蹭硬是找不到哪裡有洞,又伸手去摸總算摸到了便將那蘑菇一般的玩意頂了上去。這時高氏大急道:“不是後麵……”但隨即發現自己說錯了,又道:“不要這樣!”然後又伸手撥了一下。薛崇訓總算對準了地兒,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去了,因為那裡早已泛濫成災。……不知過了多久,高氏已經軟得一點力氣沒有了,薛崇訓卻還在猛搗,簡直要把她的身子骨給搖散了似的。他喝了酒感覺遲鈍硬是老半天沒解決。就在這時太平公主和一乾人終於來到承香殿了,走進高氏的寢宮一看還了得,隻見薛崇訓正按著太後在一張案上當眾就搞起來,還有幾十個宮女宦官遠遠地玩著腰低著頭站著。太平公主大步走上去,怒喝道:“拔出來!”此言一出她身邊的奴婢們頓時漲紅了臉,在她身後的宮女們更是急忙捂住嘴才沒發出聲音,這時候要是發出一點聲音肯定被太平公主知道了。因為大殿上雖然人不少卻沒人敢說話,隻聽得“噗嗤噗嗤”頗有節奏感的奇怪聲音。太平公主也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那一聲喝有點口不擇言,但是她沒有笑,依然板著臉罵道:“你這孽子!趕緊給我下來!”薛崇訓竟然說道:“等等……”太平公主回顧左右罵道:“你們還站著乾甚,給我拉下來。”眾宮女聽罷這才圍過去,聞到一股子酒氣,他們七手八腳地拉薛崇訓,有機靈的趁人多手雜把薛崇訓的武裝(丟在一邊的佩刀)給收了。薛崇訓被人從案板上拉下來,那猶如燒紅的鐵棒一般的長物還怒目昂首,上麵水光一片。一個宮女急忙撿起他的長袍給裹在身上,可下麵依然頂著一個帳篷。另一個人也急忙脫了外衣給高氏蓋上,高氏雙腿發顫地吃力從案上爬了下來頓時大哭,傷心極了的樣子。太平公主大搖大擺地走到他們的麵前,看了一眼傷心欲絕的高氏的臉頰,連一滴淚水都沒有。她的目光下移時,卻發現她的腿上“淚水”挺多的,把羅裙都印濕了。她也不好說什麼,隻將薛崇訓一頓臭罵。這時薛崇訓的酒醒了三分,其實他還是有意識的知道自己在乾什麼,隻是喝醉了難免衝動亂搞。聽得太平公主怒氣衝衝地罵道:“這麼多女人你找誰不行,非要去汙太後!”高氏求情道:“晉王初封兵權為國出征,國事為大,殿下不要怪他,讓我以死謝罪罷。”說罷便要去撞牆。宮女們急忙拉住,太平公主沒好氣地說道:“彆撞了……這孽子強迫的你,要是讓你抵命豈不是說我為事不公?”太平公主也是無奈何,從頭到尾人家高太後都是在掙紮反抗的,能怪她麼?正如發生了強奸案,總不能降罪於被害者。何況唐代的女人較後世受到的保護多受到的約束少。“將薛崇訓帶走。”太平公主下令道,“這是宮裡的事,誰要管不住自己那張嘴我就扒了他的皮!”眾人扶著薛崇訓,這才簇擁著太平公主從高氏的寢宮裡出去,人們陸續也離開了,隻剩高氏和她的奴婢。高氏見人全都走了,急忙軟軟地坐倒在一把椅子上,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發起呆來,但見殿中的淩亂依舊,不然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太平公主把薛崇訓帶進自己的寢宮,玉清也在裡麵見這麼多人進來,還有醉醺醺的薛崇訓,便異樣地問道:“殿下這發生了什麼事?”“崇訓喝醉了耍酒瘋。”太平公主淡淡地說道,然後下令道,“把他弄進去洗乾淨了就在我宮裡歇息,省得又鬨出什麼亂子。”於是眾奴婢便將薛崇訓弄到裡麵的木桶中,又忙著抬熱水進來給他洗澡。太平公主這寢宮寬敞明亮,兩邊站著許多宮女也放著許多燈架將這裡照得有如白晝一般。薛崇訓被人扒光搓洗時發現自己的那玩意還挺著,周圍卻很多女人在圍觀,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便道:“你們這麼多人看著我作甚?”眾宮女漲紅了臉又不敢說話,一個個低著腦袋十分尷尬。洗完了澡,一個宮女走到太平公主麵前湊近了低聲說了句什麼,太平公主愣了愣將目光轉到玉清身上:“好事兒賞給你了,你去崇訓床上。”玉清愕然,瞪圓了眼睛支支吾吾地說道:“殿下,貧道……”隨即又用蚊子扇翅膀一般的聲音道,“……不喜歡男的。”太平公主回顧左右,大明宮的女官們個個麵紅耳赤,但她知道這幫蹄子恨不得要自告奮勇了。但是她仍舊對玉清道:“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做?”玉清幽怨地看了一眼太平公主道:“是。”太平公主坐到金碧輝煌的寶座上,說道:“去啊,還站著作甚,辦完了我交代的事過來講講道法。”玉清慢吞吞地走到薛崇訓的床前,那廝倒在床上就睡著,鋪蓋還頂得老高……玉清猶豫了一下,便冷冷道:“為我寬衣。”兩個宮女忙上來為她寬衣解帶,將道袍等衣物脫下,隻見這女道士去除了寬大的道袍仍然很有女人味,背部線條蜿蜒曲折。她反手拉掉發簪,甩散發髻一頭長發就散開了垂在裸露的後背上,此時已與通常的女人無異,不過身材瘦一些而已。宮女掀開被子,隻見薛崇訓正在打鼾已經睡熟了,玉清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那立的的東西,頓時漲紅了臉沒說什麼,神情卻不太好大約不怎麼情願,又是羞辱又是厭惡的樣子。但她沒有反抗太平公主的意思,隨著就上去了,坐到了薛崇訓身上……床邊拉著一道簾子,但從外麵仍然能看到裡麵的人影,簾子上坐姿的人影動彈著看起來十分香豔,殿中的奴婢們大氣不敢出一聲就如在一本正經在看色情電影電影一般。過得一會薛崇訓就醒了,睜眼一看是玉清,見她正閉著眼睛扭動著身子,臉頰上兩行清淚好像很疼痛的樣子。薛崇訓吃了一驚,洗了澡又歇了一會酒已醒得差不多了,隻是腦袋有些昏沉疼痛。他愕然道:“玉清道長?”玉清睜開眼睛身體也停了下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伸出削蔥一般的手指輕輕按住他的嘴唇顫聲道:“躺著彆動,也彆說話。”薛崇訓道:“我這是在哪裡?你怎麼在我身上?”玉清沒好氣地說:“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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