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垂簾聽政會激發一些矛盾。mén閥士族、民間輿情等一旦把當權者妖孽化,大失人心政權就等同非法;管製輿情施行高壓政策更不是好辦法,古人已經說過了防民之口勝於防川……再發展為政令不通一切都得玩完,占了長安大明宮也是無用。於是薛崇訓回到安邑坊之後,首先是去了親王國,把高太後即將聽政的消息對王昌齡說了,讓他明日召集心腹幕僚開會,近期寫出見解和方略出來。幕僚團不就是應該乾這種事麼?不過薛崇訓還是覺得李鬼手對古代政治的見解更高明一些,可惜很難收到此人。……過得一會他走進了內宅,看著滿園綠樹新枝花朵yù放的景sè,心情也輕鬆了許多。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早上孫氏說要他去聽雨湖那邊看花,答應了的正好調整一下心境。天都快要黑了,而且又沒有陽光,這種天氣賞花實在不是最好的時候,不過也隻好將就。往北走了一段石路,便是聽雨湖,書房院落就在聽雨湖之畔。薛崇訓走到湖畔時,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麵,又想起這名字是金城取的,轉頭看時,那片桃樹林的樹枝上已長滿了花蕾。過不了多久,桃花也會滿樹芬芳了,他仿佛看見一個仙nv般的nv子在那裡笑靨如花,轉動的裙子分外美麗。真有些想念起金城來,今日白天去了承香殿見高太後,在同一處宮殿內卻沒見著她。他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剛走到書房院子mén口,就見孫氏已等在了那裡。孫氏看見薛崇訓臉上難抑驚喜之意,努力壓抑著情緒說道:“我見薛郎許久沒回來,就叫廚房把菜肴準備到書房外頭了,飲酒賞花隻有和晚膳並到一塊兒。”薛崇訓笑道:“如此也好,有勞大人了。”兩人一起走進院子裡,沿著屋簷下的路往裡麵走,薛崇訓又問道,“妍兒呢?”孫氏低聲道:“我讓她去程妃那邊了。”原來早有準備,薛崇訓轉頭看了一眼孫氏的臉紅撲撲的愈發嬌嫩,雖然她直著脖子仍保持著端莊的姿態,但神情之間流露出來的期待和甜蜜,和往常那種古板的端莊完全不同,很容易就讓薛崇訓察覺出來了。短短的一段路,孫氏心情很好地噓寒問暖,柔軟的言語就如絲絲暖流,溫暖了薛崇訓疲憊的身心,一時間隻覺得軟綿綿的很溫馨。薛崇訓的心情更好了,心道:要說內助,孫氏真是不錯呢,比xiǎo姑娘好多了,又會管理家務又會安慰人,仿佛周圍都充滿了母xìng的愛意。這時灰蒙蒙的天空仿佛也沒那麼壓抑了,待走到書房後mén那水潭旁邊時,忽見幾顆櫻桃樹上滿樹白花,猶如積滿了美麗的雪花一般,天地間都是一亮,花一般生動起來。兩人便在秀美的景sè下吃晚飯,孫氏也喝了點酒。期間有兩個孫氏房裡的丫鬟在一旁侍候著。孫氏聊著家常趣事,薛崇訓照樣沒多的話,偶爾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搭腔一下。他自然不會對孫氏說太後聽政之類的朝事,如果換作金城或許薛崇訓還會說說。見孫氏甜甜的笑容常常掛在臉上,就知道她的興致很高,或許她一整天都在想著薛崇訓罷……這要是在現代不知道要粘成什麼樣了,可這會兒席間的孫氏卻一句曖昧的話都沒有說。薛崇訓也漸漸習慣了這種含蓄的愛意。吃罷晚飯,丫鬟們收拾了桌子,孫氏道:“薛郎挺會作詩的,不如作首詩如何?”“作詩?”薛崇訓心下頓時一悶。孫氏趁機打法身邊的丫鬟:“你們先出去,讓薛郎安靜一會。”“是。”xiǎo翠等人彎了一下腿,就回避了。薛崇訓見狀恍然:原來她是這個意思,這樣的話我也不用苦思還記得哪一首了。他不由得露出笑容道:“大人還要我作詩麼?”孫氏起身緩緩拉上木格子mén,有些緊張道:“要不一會兒再作罷,我們……”薛崇訓看著她起伏的豐腴胸部,吞了一口口水,嘴上卻強作鎮定道:“天sè快黑了,後麵有樹木擋著倒沒什麼,可是這mén是從裡麵閂的,一會有人忽然闖進來了怎麼辦?”“應該不會吧?”孫氏輕聲道,“再說那倆丫頭跟了我很久,就算知道了也不敢說出去。”薛崇訓點點頭:“這種事兒時間一長不可能瞞住所有人,就算沒撞見也會讓身邊的人生出疑心,管好她們就行。”孫氏低下頭緩緩地走了過來,顫聲道:“你還站著作甚?”薛崇訓聽罷便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往懷裡一帶,聽得輕呼一聲,她的柔軟胸脯都靠了過來,一絲好聞的nv人身上的香味撲鼻而來。“昨兒不是說好了,隻那一回麼?”薛崇訓在她的耳邊悄悄說道。孫氏的耳根一紅,答不上話。薛崇訓捧住她的臉,讓她抬起頭來,但她不能含情脈脈地對視,把眼睛看向彆處去了,不過臉上羞紅的顏sè卻是彆有一番風情。當薛崇訓慢慢靠近她jīng心塗過胭脂的朱唇時,她便閉上了眼睛,好像這是nv人的本能反應。第十章潤物光線越來越暗,夜幕即將降臨,周圍十分寧靜。隻剩下孫氏輕輕的喘息聲,她依偎在薛崇訓的懷裡身子軟綿綿的,額上一層細細的汗珠一臉的倦意和滿足。“能這樣睡一會就好了。”孫氏喃喃地說道。她的腰帶被丟在地板上,外衣敞著。上身雖然還穿著裡襯,但緞子抹胸起先就被扯掉了,隻剩一件淺紅的綾羅裡襯裹在胸上,那豐腴的rǔ房形狀清晰可見,甚至rǔ尖的輪廓也印在柔軟的織物上,分外yòu人。薛崇訓雖已完事了,卻仍然念念不舍的撫摸著那軟東西,就像美味吃了個半飽。他低聲說道:“可不能在這裡睡,先回房吧。”孫氏帶著一絲撒嬌的口氣道:“連一下都不想動彈。”薛崇訓聽到這副口吻,聯想起她平時的樣子,不由得感到有些彆樣,nv人真是很奇怪呢。就在這時,忽然聽得mén裡一陣腳步聲,孫氏急忙從薛崇訓的懷裡坐了起來。兩人還沒來得及準備,木頭後mén竟然“嘩”地一聲被拉開了,薛崇訓心下頓時有些怒氣,但轉頭一看mén口站的人竟是李妍兒!不隻她一個,身邊還有薛崇訓房裡的丫頭裴娘。“連mén也不敲,怎地一點規矩都沒有?”孫氏幾乎要哭出來,她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