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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21 字 1天前

乎要從口裡說出來。口中自然不能這麼說,她用一種委婉的語氣道:“薛郎想做什麼……今晚……就隻一回。”卑鄙的薛崇訓道:“我怕大人今後要後悔,還是忍忍吧。”“我不後悔!”孫氏堅定的聲音脫口而出,說罷又覺得有點丟臉,心裡泛出一絲悔意。薛崇訓默不作聲緊緊擁著她的身子,手指依然那麼時而輕柔時而粗暴,把孫氏的rǔ房róu成各種形狀,火辣辣的發漲很不是滋味。孫氏長長呼吸了一口氣,用顫抖的手抓住薛崇訓的大手,往自己的裙子裡拉。那隻大手在恥骨上撫摸了一陣,忽然縮了回去,孫氏心下頓時受到打擊,皺眉道:“怎麼了?”薛崇訓的聲音輕輕說道,“還沒洗手,要不我用……”孫氏臉上一熱,羞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乾脆說道:“你進來吧……”她不由得唾棄自己,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可是薛崇訓先說那麼羞人的話,受了影響她也就說得出這樣的話了。聽得一陣細細索索的響動,薛崇訓大概在脫長袍和褻褲。孫氏閉著眼睛想象得到他掏什麼東西出來,罪惡感和期待感一起湧上心頭,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隻覺得一絲暖流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淌下來,然後變得冰涼冰涼。此刻她不希望薛崇訓有絲毫厭惡自己,想著要把最好的一麵讓他感受到,她想起自己的身體其實最好的不是豐腴的胸,而是背後那猶如琵琶一般婉轉的形狀,光潔的背和內弧線的腰肢和翹翹的tún組成的極具yòu惑的線條……自己的身體孫氏自然是了解的。她想罷便輕輕從薛崇訓臂彎裡掙脫出來,轉過身去,然後拉了他的手從後麵抱過來,讓他的一隻手掌捂住她的胸,至於另一隻手就讓他去感受背後的線條吧。果然薛崇訓的手解開了孫氏的腰帶,抓著裙腰往下拉,讓那白生生的tún從裙子裡解脫出來,就像剝開荔枝的殼。很快她就感覺到了那火熱的東西,通過tún溝慢慢地滑向目的地……清晰地感受著它的深入,刮過那腔壁,猶如刮過她的心頭,猶如全身的皮膚都被刮去一層,她的身體一陣痙攣。漸漸地陷進去,孫氏也仿佛掉進一口黑咕咕的井裡。激起不僅是情yù,還有恐慌,不需要什麼理由直覺上的恐慌。她長伸著脖子,嘴也張開了。薛崇訓探到最深後便來回動彈了第一下,“啊”地一聲無意識的哭腔傳將出來,短促的一聲兒隨即消失,孫氏急忙咬住牙。這時遞了個東西過來,孫氏拿在手裡睜眼一看原來是他的裡襯,她顧不得許多急忙咬在嘴裡。真是壓抑,不能nòng出聲來。“我慢點。”薛崇訓輕輕說道。孫氏的雙腿發顫,混luàn的心緒中摻雜著擔憂,拿出塞在嘴裡的東西說道:“我們好像在這裡呆了很久,還是快一些,免得彆人生疑。”薛崇訓聽罷便又快又深地活動起來。如此孫氏可就招架不住了,她頭皮發麻仿佛要死掉,脖子上的經脈都冒了起來,沒過一會她就全身緊繃,聽得“波”地一聲,一隻手指上的長指甲在牆上抓斷。一股溫泉猶如洪水一般湧將出來,順著這腿流進了襪子和鞋子裡,要不是被薛崇訓那東西堵著,就真像噴泉了。孫氏和李妍兒的身體構造特彆,都會這種少見的反應。她渾身的力量一下子消失,腿打顫站不穩軟了下去。薛崇訓急忙摟住,順勢坐到冰涼的地板上,讓她倒坐在自己的懷裡。於是屋子便隻聞得壓抑的若有若無的悶哼,還有那帶有滑膩感的磨蹭聲響……仿佛什麼都沒發生。第七章聽政當晚自然是各自回房歇息,第二天薛崇訓要去朝裡起得很早。不料一大早就見著了孫氏,她假裝過來安排府裡的事務,言行舉止表現得端莊正經,但薛崇訓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暗藏熱情的眼神。昨兒她還說隻此一回,顯然是不可能的,從脈脈含情的目光裡就瞧出來了。沒嘗到滋味之前還好,嘗了禁|果之後恐怕就不是理智可以約束的。兩人言不由衷地說些家常廢話,表麵上是如此淡然,仿佛就是個普通的沒有驚喜的早晨,親人之間自然而然的相處。可是其中的每一句揶揄的口氣、每一個短暫對視的眼神、每一次指尖相觸,都是如此絲絲叫人心動……這大概就是東方古典式的情意?非常含蓄,無論她多麼渴望心心相印,都不會說我愛你我想你,隻會說“薛郎專心國事,晚上早些歸來”之類的話。薛崇訓收拾停當穿戴整齊,便準備出mén了。在此之前孫氏說的話都十分規矩,每句不離家務事和人們常說的噓寒問暖,卻在薛崇訓要走的時候忽然說道:“薛郎有些日子沒去書房,屋後的櫻桃樹開花了,一年才能開一回呢。”薛崇訓頓了頓隨即裝作無事笑道:“那等下午回來去煮酒賞花,不失為一件趣事。”孫氏喜道:“去年下雪前我叫人埋了幾壇酒在積雪下麵,這會暖花開挖出來正好派上用場。”薛崇訓心下甜絲絲的,仿佛天一來一切都很生動。這會兒他覺得家裡非常好,都有點不想出mén……不過還是要去朝裡。這時表麵上看起來天下太平,新君及當權者人畜無害似的很好說話,可是有些人是因為害怕恐懼才這樣;前車不遠,大明宮的血腥味仿佛還沒散去,真正不怕死的人又有多少?薛崇訓必須參與到權力運作之中,就算不用氣勢淩人,也要保持影響力,不斷發展壯大,引導格局向對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孫氏又說了兩句話,薛崇訓沒有回頭徑直出mén去了。一陣風吹得他的脖子上起了一層jī皮疙瘩,初的早晨氣溫還比較低,而且是個yīn天。在風中搖曳的樹枝、白茫茫的天際,卻讓他不經意中想起了昨晚那櫃子後麵的僻靜角落,一個避風巷。他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而走。今日不逢五,不用參加大朝,但皇帝要在宣政殿召見大臣,位列其中的不僅有中書mén下兩省決策機構的人,還有尚書省六部執行機構的官員。尚書仆shè此時早已被架空了實權,並且職位空缺幾年了,隻能由六部堂官參與。戶部尚書崔被殺,薛崇訓作為戶部侍郎就應該去一趟,其實主要他想親自去瞧瞧皇帝究竟想乾嘛。新皇第一回召見大臣,薛崇訓事前也沒聽人說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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