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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216 字 1天前

曆史知識的人(連朝代都nòng不清的大有人在),肯定會好好做他的皇親國戚衛國公,每日打打球、聽聽曲、玩玩nv人、逗逗鳥完事……偏偏知道了,於是踏出一步,再想收手已不可能。他如今這位置,要放權退讓是絕不可能的,隻能步步進bī。除了發展壯大自己的勢力,他還在加緊對皇室的監控。內廠監視太子是自然的事,實際上薛崇訓最重視的不是太子,而是皇帝李守禮。就算李守禮不理朝政,但是他手裡的皇權照樣讓人感到有些惡寒。薛崇訓一麵聯係宦官魚立本等太平黨的宮人,在李守禮身邊布置人手;一麵也和禁軍將領保持聯係。將軍常元楷、李慈等都是太平舊黨,中級將校也有不少和薛崇訓熟識。他曾經自己推演過與李守禮之間的鬥爭,自覺勝算不多。不過世事人為,人才是最重要的一環,李守禮那樣的人,有勝算也不乾事,就沒話說了。假使李守禮第一步提拔自己的人掌禁軍,薛崇訓就有點頭疼了。他自然會意識到不妙,可是他一個異姓王根基尚不是很牢固,直接發動政變謀朝篡位實在壓力很大。謀朝篡位是件有難度的事,名不正言不順,很多人就覺得起事的機會來了,很顯然會有不少姓李的自稱“李皇叔”之類的動心思。就連朝廷內部也是個問題,李守禮做皇帝,薛崇訓可以大搖大擺地調集軍隊去鎮壓稱帝的李隆基;如果朝廷不姓李,內部應該有各種始料未及的事兒。究竟會怎麼樣?薛崇訓自己也沒想明白,得試了才知道;他明白的是這麼篡奪皇權很不安全,不然曹cào之流乾嘛不痛快稱帝?於是李守禮這麼撒手不管是喜聞樂見的事,隻需要隨時監視著他仍舊在紙醉金mí就好。或許是薛崇訓已動了反心的原因,如今他也是額外注意起名聲人心起來,畢竟以後走到了那一步,反對者太多搞得眾叛親離實在難以應付。正好朝裡幾個法司衙mén在審姚崇的案子,呈上的奏章是滿mén抄斬。薛崇訓就想說說好話,倒不是因為在洛陽時李鬼手和那歌妓非煙求情的緣故,而是他覺得李鬼手的話有些是有道理的,幫姚崇他們家一把,能贏得一點士人之心。ahref=quot;ahref=quot;target=quot;_bnkquot;gt;/agt;target=_bnkquot;target=quot;_bnkquot;gt;/agt;/a第六十二章清算光線灰暗的刑部大牢,最近熱鬨了起來。平時沒關那麼多人,刑部並不直接管案子,一般隻是負責複核各衙門的案情卷宗、頒布修改刑律等事,或是審大案欽案。這會兒就正遇到大量欽案,多半是從洛陽押解回京的叛臣,所以才一下子關了那麼多人。這裡的條件比一般監牢好多了,並不是陰|濕的地牢,地上乾燥清潔,牢房裡還鋪著乾草。不過對於犯人們來說依然形同地獄,因為可以進到這裡的犯人多半都有身份,不然沒資格讓朝廷中央直接看押。參與謀反的姚崇一家子被押進長安之後就關在這裡。抓進來的有二十幾口,主要是姚家的家眷和近親。至於那些純粹的家丁奴婢,在洛陽查清楚之後就被放掉。在唐朝被司法衙門判株連的情況實在很少,就算是犯了重罪的多數都是判本人斬刑,家眷或流放充軍或貶作奴隸,隻要沒死的人通常都能得到朝中同僚多多少少的幫助。因為唐朝聯姻極多,倒黴了一家,總是有在職官員幫忙周旋。但這次謀反情況不同,重刑者很多,先是崔門直接被軍隊屠|殺,然後押解到京的許多家都被判株連。李隆基身邊的高力士、劉幽求、張韋、薑浩、薑長清等人在戰爭結束後沒來得及被俘,有的自殺有的被部下殺掉,但罪責依然沒完,他們的家人也要被秋後算賬。最近幾天就在審姚崇案了,被關在大牢裡的姚家人多半也猜得到結果,無非就是個死。姚崇在李隆基反叛時起到了巨大的作用,是其身邊的要員,怎麼可能不清算他們?姚崇家二十幾口人,兄弟、兒子、侄子等有五六個,其他全是女眷,除了兄弟子侄們的老婆還有他的小妾,女兒隻有一個。他那女兒的名字叫姚宛,在陝郡還頗有豔名,聽聞長得如花似玉,當初上門提親的媒人是絡繹不絕,都是當地大族,甚至其它道的大族慕名而來想要聯姻。她爹又乾過宰相,出身書香門第,正是才子佳人故事的標準女主角,少不得也被許多自負才子的兒郎意|淫,偶然結識一番風花雪月……不料姚崇一朝事敗,竟要落得香消玉損,雖然沒人敢在朝裡公然求情,但私下裡也少不得惋惜幾回。就算被關在牢裡了,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就連送飯的獄卒也會多看幾眼。(手打吧ahref=quot;ahref=quot;target=quot;_bnkquot;gt;/agt;target=_bnkquot;target=quot;_bnkquot;gt;/agt;/a首發)男牢女牢是分開的,姚家女眷近二十人被關了一個牢房裡,地方不夠,除了姚崇本人,其他犯人都是許多人擠在一塊兒。睡的地方就是一堆乾草,已經很不錯了,飯能吃個半飽就得感謝上天,至於洗漱……在此時的牢獄裡還能講究這個麼?於是姚崇這些女眷,穿著臟兮兮的囚衣,亂蓬蓬的頭發,黑乎乎的臟臉,就算以前很漂亮的都不堪入目。可是姚宛就算臟成這樣,也是醜不起來,水靈的眼睛、較好的麵部線條依然美麗。也難怪獄吏也會注意她了。這日一個獄吏帶著兩個獄卒打開了門進來收拾垃圾,原本這種事就是低等雜役乾的事兒,偏偏來了個獄吏,無非就是衝著年輕美貌的姚宛來的。姚宛被那尖嘴猴腮的獄吏瞅得渾身不自在,也感覺不太對勁,但如今這處境她隻有默不作聲。要是在以前,誰敢對她如此無理?她父親為官多年,在家鄉的威名不隻是吹噓。原本以為那獄吏看看就罷了,不料過得一會他竟然動手動腳起來,笑嘻嘻地伸手要摸姚宛的下巴。姚宛急忙後退躲避,不料腳下沉重的鐵鏈讓她步子沒跨出去,上身卻後仰了,一不留神摔倒在地上,痛呼了一聲。旁邊有女囚忙去扶她,獄吏也湊上去扶,姚宛怒斥道:“好不知禮!”兩個小卒頓時大笑起哄起來,獄吏也笑道:“明兒就要問斬了,扶一把沒事吧?”說罷又伸手想摸她的脖子。“啪!”姚宛瞪圓杏眼一巴掌將其手打開,罵道,“無恥之徒。”獄吏怒道:“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說罷逼|了過去,旁邊姚宛那些姨娘嫂子們嚇得呆站在一旁,哪裡還敢幫忙?姚宛大急,就地手腳並用欲掙脫,卻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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