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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03 字 1天前

“人多嘴雜,宮裡的醜事都能傳出去,何況王府。”孫氏皺眉道,“……妍兒,要是知道母親和夫君是那樣的人,以後她會怎麼看我們?”薛崇訓柔聲道:“大人把我和你說一塊兒用‘我們’,叫我心裡好生溫暖啊。”孫氏的神情又是一種羞臊,找不到話來了。薛崇訓越抱越緊,然後乾脆把大手從她的上衫下擺伸了進去,他的動作倒是乾脆利索,直接往上摸,孫氏要按住製止時哪裡還來得及,一個**已經被抓住了。那隻手粗糙而溫暖,質感和溫度讓她身上都軟了一頭。那隻大白兔真真是好東西,又軟又滑又大,一隻大手都抓不住,那種儘興的觸覺是多麼讓人愉快。**的那種柔軟,是世間上任何東西都無法比喻的。孫氏輕輕地驚呼了一聲,便想掙脫,很快又見薛崇訓的嘴也湊到自己脖子上了,呼吸之間的熱乎乎的氣兒真叫她全身都是一陣酥軟。“不行……”孫氏恐慌道。薛崇訓開始拉她的腰帶了,她使勁拽住他的手,帶著哭腔道:“彆這樣!我……我還沒想好。”薛崇訓沒說話,一隻手被抓,另一手便伸進她的裙子,摸她的翹臀。她把腰往前一挺,焦急道:“剛才……剛才我隻是想親近一下,最多抱一下,沒想要這樣……我是你的長輩,快放手!”“大人的身段保養得真好,不過也正常,您好像本來就隻比我大一歲而已,青春仍在啊。”薛崇訓隻當她半推半就,一麵動手一麵說。“無恥!”孫氏突然怒罵了一聲,使勁拽了一把薛崇訓的手,把它從裙子裡拽了出來。薛崇訓頓時愕然,動作也停下了,怔怔地看著她的臉,隻見那長長的睫毛間閃著淚珠。他已經弄不清楚這個女人究竟怎麼回事了。孫氏也馬上醒悟自己罵得太過分,估計讓薛崇訓有點生氣,她又急忙好言道:“方才我情急之下口不擇言……不是薛郎無恥,是我自己無恥,我都乾了什麼?”她一麵說一麵便流下淚來,身子不住地抽搐,越哭越難受的樣子。薛崇訓怔怔地坐在那裡,沒法下手了。本來他是毫無道德壓力的,但見孫氏是在真的反抗,而且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如何來強的?本來他就不是個喜歡粗暴對待女人的人,相比之下,用冷暴力逼迫彆人自己就範他更擅長。他長長地吸了口氣,又歎了一聲道:“大人既然這樣,我不會傷害你的,彆哭了。”說罷輕輕抱住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孫氏摸索了一陣,掏出一塊刺繡手帕來擦了擦眼睛,冷冷道:“我要回去了。薛郎身邊不是沒有妻妾,和妍兒成婚都那麼久了,還不同房像什麼話?明兒我讓妍兒來侍寢。”大概是孫氏的口氣變化太快,讓薛崇訓有點生氣了,他便故意說道:“時候不早了,我便不多挽留,大人出去的時候叫我的近侍進來侍寢,今晚是誰當值?”“裴娘。”孫氏低頭道。“那好,一會大人出去的時候讓裴娘進暖閣來睡。”“嗯……”孫氏掀開幔帳,坐到梳妝台前去整理儀容去了。薛崇訓半躺在床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孫氏梳理頭發時的輕柔動作。她真是很有女人味,一個動作一個姿勢都那麼有女子柔美的感覺……坐姿也非常好看,挺直的背,內曲線的腰,還有坐著的時候臀的輪廓,十分美好。她整理得差不多了,頭也不回地說:“我……回去了。”薛崇訓沒答話,隻是看著她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屏風後,空中仿佛還留著一陣暗香。第四十四章清泉薛崇訓酒醒已八分,半躺在床上聽著外麵的動靜。周圍非常安靜,沒有人語沒有蟲鳴,更不像現代的城市有車子的聲音,就算是繁華的長安城熱鬨的元宵佳節之夜,但這深門宅院早已把喧囂隔絕其外了。靜靜的夜,他能聽到孫氏的腳步聲走出木格子門,然後拉上。接著是輕輕的女人說話聲音,大概是孫氏在叫睡外麵的裴娘。過得一會兒裴娘便進來了。始終沒有聽到薛崇訓預見的一聲“嘎吱”聲,因為這臥房通向外麵廊道還有一道兩扇開的木門,如果孫氏出去,就能聽到那樣的一聲門響。薛崇訓挑開簾子,一麵吩咐裴娘把茶水端過來,一麵仍然注意聽外頭的聲音。孫氏聽說要裴娘侍寢,還在外頭沒走?薛崇訓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裴娘的頭發還luan糟糟的,外衣也沒穿,用手rourou眼睛,腳上蹬著一雙木屐就慢吞吞地去端茶水了。她未滿十三歲就侍候薛崇訓起居,都兩年多了,現在虛歲已十六,這幾年和薛崇訓已是非常熟悉,平日根本就不見外,很隨意地在這屋子裡進出做事。大半夜的她自然不會去注意衣衫不整頭發淩luan。薛崇訓對她也挺好,除了平日使喚,就像個妹子一樣對待,時間一長反倒太熟悉沒有了多少歪心思,因為他需要女人侍寢可以找另一個近侍董氏,董氏那豐腴身材和白|虎好東西挺能讓男人**的。不過今晚薛崇訓對裴娘卻是動了心思,主要被孫氏勾得口乾舌燥的,她又還悄悄躲在外麵。反正裴娘也是他的通房丫頭,這兩年發育也好,他覺得也該讓裴娘侍寢了。待裴娘端水過來,他漱了口便說道:“裴娘,今晚我要讓你侍寢可以?”裴娘怔了怔,有些吃驚,惺忪的睡眼也睜大了幾分,不過沒過一會她便低頭輕輕點了點頭,用蚊子扇翅膀一般的聲音輕輕說道:“裴娘本就是郎君的人,郎君什麼時候要都依您。”薛崇訓對乖巧的裴娘十分滿意,見她xiao鼻xiao眼尖下巴很可愛,這兩年又一直呆房裡養著沒讓乾粗活,養得是細皮嫩rou愈發嬌|嫩。薛崇訓其實對她的樣子已是非常熟悉,不過這回也是專門打量了幾眼,喃喃吟|道:“花開堪折隻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他吟罷說道:“那你還站著作甚,脫了衣服上來,今晚就挨著我睡。”“哦……”裴娘一副很自然而然的樣子,確實她對薛崇訓也是太熟悉了,毫無抵觸,早就產生了歸屬感,就像一隻養順了的xiao貓一般。薛崇訓下了床,走到洗臉架旁邊,在銅盆裡洗了手,洗了把臉這才返身回來,把兩層幔帳給拉開了,床|上的光線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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