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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23 字 1天前

沒有反抗,任憑一件件濕漉漉的離開身體,待薛崇訓脫她的小衣(內褲)時,她的臉才變得如紅花一般嫣紅。她的身子曲線柔軟流暢,背部就是一個S形狀。雖然平時她喜歡穿胡服男扮女裝,但平日並怎麼好動,除去衣物之後能發現她的身體其實非常柔軟,和白七妹那樣經常鍛煉的身材非常不同。**和臀部都肉肉的,雖然不甚堅挺緊翹,卻是飽滿,一種女人柔軟感覺拂麵而來。好在腰上沒有贅肉,較瘦的腰肢方能讓身材凹凸有致。薛崇訓已經硬了,本來身上就隻有一件寬鬆的薄袍,於是有個位置就被頂得老高,就像帳篷一樣。他沉住心,努力讓自己專心,開始細致地捆綁。“胸部這裡可能有點緊,不過沒關係,要擠壓**讓其充血,才能讓你更加敏感,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薛崇訓一麵忙活一麵寬慰她。他的手指十分沉穩靈巧,就像玩橫刀一般精確。不過這活不隻靠手,也要用腦子,薛崇訓不斷記住自己的構想:上身要注意的是鬆緊程度,既要擠壓**又不能太緊導致難受;下麵主要就是各種花扣的技巧不要出錯,又許多繩結,比女人織毛衣還複雜。綁好之後,她不能並攏雙腿,也無法張開得太大……一旦向兩邊用力分開,她那洞口的一處繩結就會壓在那入口之處,猶如隔靴撓癢,既不能滿足她,還會讓她衝動。薛崇訓已經很久沒練習這玩意了,費了好大的神才勉強完成,他長噓了一口氣,看著榻上不能動彈的佳人,雖然有些地方綁得不太完美,但還算合格,一種微小的成就感浮上他的心頭。宇文姬漲紅了臉,蜷曲著身子側躺在草席上,無辜地看著薛崇訓道:“我這姿勢好奇怪啊,又動不了,羞死了……”第七章波光聲色者,也可以說成是聲音和顏色。薛崇訓不僅貪戀地用手背輕撫著那凝脂般雪白顏色的肌膚,欣賞上麵的點點水汽結成的水珠,更貪戀她輕輕的呻吟聲音。她的聲音並不是細膩的清脆的那種類型,嗓子有點低沉,卻富有嫵媚的節奏感,彆具滋味。薛崇訓的手指就像觸碰著嫩豆腐,仿佛稍稍一用力就唯恐將其弄壞了一般,輕得叫人心急。宇文姬迷離的眼神看著俯身在自己跟前的薛崇訓,隻見他那寬鬆的輕袍領口裡結實的胸膛,她已經動情了,雙目含春,舌尖偶爾會舔一下朱唇,喉嚨輕輕地蠕動著。薛崇訓慢騰騰的,她也動彈不得,急又急不來,就像一個身處沙漠的人,急切地渴望著甘泉卻又隻能枯坐苦等。在安靜輕柔的表麵下,是一顆火山爆發的心。薛崇訓知道,其實宇文姬的內心是如此火熱,隻是平日被禮儀束縛還會如此規規矩矩吧?繩子束縛了她的身子,卻釋放了她的內心。薛崇訓滿意地看著自己結成的網,她的胸部上下被麻繩恰到好處地擠壓發漲,**因充血而變得就像兩顆紅得嬌豔欲滴的葡萄。此時她是非常得敏感,他根本不需要費勁,手指輕描淡寫之間就能讓她身子發顫。在溫暖的空氣中,充斥著一股彆樣的體香,叫薛崇訓聞著十分舒心,但細聞之下又似乎什麼氣味都沒有,這是女人散發的雌性激素?“薛郎……”宇文姬總算到了忍耐的極限,掙紮起來,但她不是想掙脫,而是想要。薛崇訓一直很專心地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專心讓他仿佛能設身處地地感受到她的感受,於是恰到好處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想要了麼?”宇文姬的臉一紅,遲疑片刻點了點不語,她現在依然會感到害羞。“為什麼每當這種時候我都會想起大明宮教坊曲《長相思》?”薛崇訓看了一眼她美麗的臉蛋上羞臊的紅暈,不慌不忙地說,又淺吟道,“滌藍翎,滄海傾,怎斷桃洲不舍情,相思綠柳營。人飄伶,影孤伶,書斷淵尺素輕,枉添苦夢縈。欲了情,難了情……”他仿佛在品味這種心情,如見美好的事物,非常想占有而不得,那種磨人與無奈。宇文姬除了對他的遲鈍緩慢感到惱怒,也受到那帶著磁性的男人低沉溫柔的聲音引誘,她不必在意薛崇訓究竟說了些什麼,隻需要他在說話就好。在**的影響下,宇文姬感受到了許多讓人沉迷的東西,特彆是薛崇訓認真專注時給她的吸引。從他一絲不苟地綁繩子開始,到現在他專注看著自己的眼神,都讓宇文姬特彆迷戀,男子認真的時候好像對女人特彆有吸引力。而薛崇訓從她的眼睛裡也感受到了她的傾慕之心,他感受到了被愛的感受,這種感受包括了自戀、成就感或是其他什麼?總之是非常受用,是單純發泄**是不可工日而語的事。他開始親吻她的大腿內側,光潔柔滑的肌膚口感特彆好,鼻子直接貼在那裸露的皮膚上,尚能聞到她的氣息。這回的親吻不是那麼輕柔了,他還在吸允,把那柔軟的肌膚像果凍一般吸進口中,放在一塊皮膚換地方時,能看見剛才那塊皮膚上留下了紅色的痕跡,就像淤痕一般。如此這般的吸允,能讓她的感覺不隻停留在皮膚表麵還,還深入裡層,甚至骨髓……她的呻吟愈加頻繁,在迷戀的喃呢中,她的雙腿躁動,想並攏想分開都不得。束縛壓抑讓她的雙腿在微微地顫抖。“薛郎,你在往上……”宇文姬總算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於是薛崇訓緩緩上移,到了腿的根部與身子交接的地方,但並不觸及那要害之處。宇文姬帶著哭腔道:“右邊一點……啊!”在渴望之中,她的聲音漸漸放得開了,婉轉的動聽的飽含感情的音樂讓這朦朧的小木屋春意盎然。溫暖的屋子,因為水霧讓燭火的光亮朦朦朧朧發散,就像一團團光暈。嬌娘在草席上挺起腰肢,後仰的頭讓長發淩亂散開,伸直的脖子分開動人。薛崇訓由於被自身的渴望蒙蔽,說話也不怎麼用腦子了,隻管說著一句單調無甚意義的話:“宇文姬你想要了麼?”她本來就很急切了,聽得這樣一句仿佛咒語的話,就像心理暗示一般,就更加急迫了,用哀求的口氣道:“薛郎我們來吧,你乾嘛非要這樣折磨我?”“這不是折磨……”薛崇訓停下舌頭,歇了一口氣道,“是為了快活的時候更加強烈,更加用心。”“你乾嘛停下?”宇文姬沒好氣輕斥。薛崇訓無辜道:“你問我話,我對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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