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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10 字 1天前

珠玉金銀,花費卻相當於一個中級官員幾年的俸祿。薛崇訓從浴桶裡站起來,一麵用毛巾擦身體,一麵指著木案旁邊的梨花椅子道:“把那件輕袍給我遞過來。”水霧彌散中,宇文姬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去取那件淡灰色的輕袍。薛崇訓笑她矯情:“又不是沒見過我,何必搞得那麼麻煩?”他擦乾頭發攏了一下,拿起一旁地上的發簪很嫻熟地就把長頭發挽在發簪上。每次弄自己的頭發他都有種很奇怪的感受,明明是男人卻要拾掇長發。當他把輕袍搭在身上,鬆垮垮地細上腰帶後,便走到櫃子跟前拉開一個抽屜去取麻繩。宇文姬見狀紅著臉道:“我麻煩,你更麻煩,為什麼非要搗鼓這東西,我們好好的到榻上去不好麼?我覺得這樣……這樣好難為情。”薛崇訓以為她在撒嬌或是隨口說說,就沒有在意,隻管準備自己的東西。興許是因為他的漠視態度讓宇文姬心裡不快,她嬌嗔道:“你是不是當我當成教坊司那些女子一樣取樂!”“怎麼會?”薛崇訓怔了怔,轉瞬間總算意識到宇文姬到底是良家女子,臨時要玩真的了,她的心裡到底會受主流道德觀賢淑端莊等的影響,並非那麼放得開。不過薛崇訓倒是不在意,自有辦法。實際上越是放不開的女子越有味道,因為她們一旦放開後會因混亂而愈加強烈。於是他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宇文姬麵前握住她的手好言道:“這裡又沒有彆人,隻有我們倆人,有什麼關係?”女人是聽覺動物,不管薛崇訓究竟說了什麼,他那極具欺騙性的溫和而正經的腔調就立即瓦解了一些宇文姬的防禦心理,她沉吟道:“每次你都對我……這樣,就怕你輕賤於我,覺得我不是正室,就能為所欲為?”薛崇訓忙一本正經地大搖起頭:“正室?你說李妍兒嗎,我還沒和她做那事,去年剛成親那會,她實歲才十三,我一時心軟沒下得了手。”宇文姬聽罷不禁笑將出來,急忙用手掩住朱唇道:“你可真做得出來,成親都一年了,還未同房?”同房倒是同房,隻是挨著睡了幾晚上而已。薛崇訓自然不會說那些事,隻柔聲哄道:“你彆擔心,這是我們倆的秘密,隻有你和我知道,男歡女愛本就人之常情不是?”宇文姬仿佛很享受薛崇訓對自己這樣的溫柔,便不依不撓:“可是男歡女愛也沒有用教坊司那淫樂的法子用在家裡人身上的,你不會覺得我很放蕩?”薛崇訓有些頭大,暗自吸了口穩住心神,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極其耐心,“就算是放蕩,可在自己的郎君麵前放蕩有罪麼?”他這說法倒是新奇,讓宇文姬無從反駁,但她自然不會因為一句兩句話就動搖長久之來受到的禮儀廉恥教育,或許隻當是薛崇訓從小喪父,沒人管教才會形成如此乖張的作為……宇文姬倒是勉強接受他的說法了,就算他是錯的,可正如他所言,又沒彆人知道,隻要他覺得對就對罷。薛崇訓輕輕地吻住她柔軟的朱唇,心裡卻冒出一個念頭:我這嘴可是親過彆的女人下麵的,誰呢?董氏,在世人眼裡就是個低賤的奴婢。他想到這裡,心下好笑,但自然不會說出來招宇文姬惡心,隻是滿口謊話說隻和她才這樣。他親吻宇文姬性感的朱唇時,手已把住了她的酥胸,飽滿而柔軟的兩團東西。他把嘴湊到宇文姬的耳邊吹著熱氣:“我們到塌上去好麼?”“嗯……”宇文姬身上軟軟的,嬌羞地應了一聲。於是薛崇訓就這樣臉紅帶騙地把她弄到了一旁的塌上,那榻上本來鋪的是毛皮,但繩藝這東西需要與環境的色調想搭配,因為它本來就是一種藝術,色*情的藝術也是藝術。麻繩是竹灰色的,席子也要相應的顏色,所以薛崇訓在奢侈的毛皮上鋪了一床草席,整個地方就河蟹了。古樸自然的基調,讓人感受到古色古香的放鬆。宇文姬嫵媚的紅顏低垂著,麵對著草席,嬌嬌地問道:“這些事,你真的隻和我一個……”“絕對是!”薛崇訓一本正經地說。就在這時,宇文姬忽然抬頭笑道:“那你是怎麼學會的?”薛崇訓:“……”他的眼神無辜到了極點,看來要玩好的女人,而且不隻一個,確實是一件有難度的事兒……但彆嫌麻煩,有的男人養鷹、犬等寵物,或是侍弄一輛好車,不也得花時間花錢花精力麼?何況是美女。宇文姬笑道:“王爺皇親貴戚,這事兒也沒什麼,認了吧,我能體諒。”薛崇訓雖然看到她那薄薄的衣服被水汽浸濕,**的輪廓都印出來了,柔軟的曲線叫他直吞口水;但是他的腦子還沒發昏。這種時候是絕對不能承認的,就算借口和托辭假得連小孩都騙不過,但也要咬牙一口認定,女人就喜歡這套。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說:“我從書上學的,那次脅迫你的時候,就是想迫不及待地試驗,這不才用上繩子了麼,今天是第二次。”“哪本書?”宇文姬果然覺得不可信。“我想想……名字不太記得了。”薛崇訓皺眉一副回憶狀,“我好像放在家裡的,因公務繁忙很久沒看了,回去瞧瞧便知名字。”宇文姬似笑非笑地說:“那你看到名字了告訴我,我也買一本悄悄看看罷。”“寫書的人是奸臣傅遊藝,這人已經被士人徹底唾棄,他的書自然在市麵上買不到,很難買到的……”薛崇訓摸了摸額頭,一手的水珠,也不知汗水還是水汽凝結的水珠。宇文姬聽他含糊其辭自然不太信,但她起來並沒有生氣,好像被哄得挺受用的。薛崇訓趁熱道:“好了,我們費事不要閒扯,你側躺好,一開始不要動,一會兒想怎麼動就怎麼動。”他說罷便在走到木案旁邊,上麵有已經準備好的三個銅盆,裡麵都都裝著清泉水。薛崇訓先把麻繩泡在一個盆中,然後在另一個銅盆中把手打濕,塗了豬苓仔細搓洗,連手指間隙也逐個洗乾淨。宇文姬側躺在草席上,用胳膊支撐著自己的腦袋,微笑著看他忙活那些瑣事,她的目光一刻也沒離開。薛崇訓把豬苓清洗掉之後,才在剩下的一個銅盆裡用清水洗淨手,然後搓洗乾淨繩子擰乾,準備工作才算完成。他拿著麻繩爬上軟塌,見宇文姬一動不動的,便去脫她的衣物。宇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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