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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26 字 1天前

自然紋理,讚道:“鬆木的車廂,果然是好車,可它需要不少錢保養著,馬夫的工錢、馬匹的飼料,哪樣不費……女人如車,得到了她還需保養,不能擱到角落就這麼放著,否則她的光彩就會迅速失去。供給錦衣玉食那是最基本的,對於極品的女人,還得哄她開心、彆讓她閒得無聊,確是麻煩!”白七妹饒有興致地聽著:“繼續,繼續你的歪理。”薛崇訓看著她笑道:“我叫你磨墨,難道我鄯州刺史連一個磨墨的人都沒有?我處理政務、你幫忙磨墨,我看公文、你在一邊玩琴,大家在一起做事,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現在我偷|人,你幫我把風,雖然咱們沒乾啥好事,可一起乾壞事不也挺好?”白七妹垂眉細細一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急忙用手掩住小嘴,好不容易忍住笑意。兩人沉默了片刻,她忽然說道:“我安排情報局的人分頭打探,除了她身邊的幾個吐穀渾人,東市周圍沒發現可疑的人物。”“很好。”薛崇訓點點頭,壞笑道,“啥時候你和我……”薛崇訓愕然片刻,遂不管她,打開車廂從裡麵走了出來。街麵還有積雪和碎冰末子,靴子一踩在上頭,頓時聽見“嘎吱”一聲。他徒步沿著街邊走,四個打扮普通的壯漢分散跟在後麵左右。他身穿麻布外袍,就像一個坐堂郎中、私塾先生諸如此類的人,很普通幾乎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官場圈子外麵的人也很少認識他。如果說在鄯州的名氣,他還比不上青樓裡某經常拋頭露麵的戲子,人們隻知道鄯州有個當刺史的官兒,如此而已。待走進市場,人口稠密的東市熙熙攘攘,各色人來人往,他就像大海裡的一滴水更不能引起人的注意了。市場上的房子都是鋪麵,薛崇訓走了一陣,終於看到一家寫著“揚州織造”的莊子,恐怕就是這兒。這綢緞莊他還真是第一次來,因為平時從來不自己買料子。想來他一個皇親國戚,衣櫃裡屬於自己的衣服並不多,除了祭祀、上值等場合穿的定製衣服,常服就幾套,身上這件葛衣還是長安帶來的,都穿兩三年了。但洗得很乾淨,一看就是家裡有女人的郎君,不然不會穿得如此乾淨。交領和袖口裡露出來的潔白平整的絲綢,證明薛崇訓不是一個窮人,窮人不僅買不起,更沒那麼多力氣拾掇得這麼一塵不染。走進莊子,立刻就有個青襖後生滿麵春風地上來招呼,薛崇訓隨口應了一兩句,回顧四周,發現裡麵有幾個吐穀渾人,便信步走了過去。穿過掛在四周一匹匹五顏六色的緞子,薛崇訓覺得這幽會的地兒實在有些特彆。他遠遠地站在一個角落,果然見到慕容嫣正在那裡看料子,旁邊有個漢人正在口若懸河。薛崇訓這才注意到,自己進來後那後生隻是招呼一下就不管了,而帶著隨從的慕容嫣卻有個老頭兒不斷口舌,果然商人勢利。薛崇訓沒有過去,因為不知道慕容嫣身邊的隨從是不是她的心腹。小心翼翼的偷偷摸摸的幽會,反倒讓他覺得有點刺激,平靜的心中也泛起了一種彆樣的感覺。慕容嫣也注意到了薛崇訓,但裝作沒看見,隻是偶爾向這邊飛快看一眼。薛崇訓看到了她的臉蛋有點紅了,迷人的眼睛帶著異國風情,嬌|嫩的朱唇泛著冬日午後清幽的陽光。這時她故意提高音量道:“我想選另外的料子,不好和你說,你們這沒有女人?”掌櫃的無須看她發飾上大氣的黃金寶石就答應得飛快,因為一個有身份的女人對自身外表形象的每一個細節都會琢磨到位。掌櫃的轉眼間就招了個小廝過來言語兩聲,那小廝小跑著往後院去了。不一會,換了個婦人,婦人先不斷讚揚慕容嫣,然後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往裡走。慕容嫣對身邊的人說道:“在這兒候著。”隨從的神色有些擔憂,但不敢違抗她,隻得等在原地。薛崇訓又等了一會,看了一眼後麵那道門,但沒走過去,而是走到先前和慕容嫣說話的那老頭跟前。老頭看了一眼薛崇訓的領子,放下手裡的毛筆,問道:“客人是要緞還是絹?”薛崇訓不動聲色地取下腰間的佩刀,輕輕擱在大案上。老頭伸長了脖子一看,發現刀鞘粗糙的木料上頭竟然鑲著金邊和一粒大號珍珠。這時薛崇訓撩開外袍,伸手在袋子裡摸東西。如果老頭真有見識的話,應該知道那副金魚袋不是一般人能佩帶的。他在金魚袋裡摸索了片刻,摸出兩塊沒鑄造成形狀的大小不一的金子來,放在刀鞘旁邊。然後重新拿起刀鞘掛了回去。老頭看完他的一係列瑣事,看了一眼案上的三塊碎金子,疑惑道:“您的意思……”薛崇訓小聲道:“剛才那個小娘子……你帶我進去指個地兒。”老頭聽罷直接站起來,伸手道:“請。”趁移步的當口長衣袖在桌子上一撫,然後那兩塊金子就不見了。兩人不慌不忙地從後麵那道門進去,裡麵有個院子,大概是這家商賈上下生活起居的地兒,還有接待一個重要客人的地方。走到一間房門口,老頭招呼那婦人出來,然後小聲說了兩句,婦人便走了。薛崇訓見狀踱進那屋子,左右看了看沒見著慕容嫣,便掀開簾子繼續往裡走。簾子裡掛著各色女人穿的東西,小衣、抹胸,甚至還有那玩意。總算是見到了慕容嫣,正站在一根橫放的竹竿麵前,上麵照樣各色料子,她背對著薛崇訓,裝作不知道薛崇訓進來,但是她的耳|根|子都紅了。薛崇訓不動聲色地走上去,從後麵抱住。頓時那曲線的凹凸感讓他的靈魂深處一陣呻|吟。柔軟平整的後背,腰間的內弧線,彈性十足的拱起翹|臀……他有點迫不及待地解她的腰帶,讓她轉過身來,她隻是垂著頭,任貂皮外套綾羅綢緞一片片地離開身子,掉在地板上。慕容嫣的上身隻剩下一件抹|胸,薛崇訓得以看清楚她的身段。上回在州衙裡連衣服都沒脫,心急火燎地就乾|那事兒了,沒機會看見,現在總算看了個夠。飽滿的酥|胸,乳|尖的輪廓印在柔軟的絲綢上,雖然看不見它們的顏色,但形狀是分開清晰;柔韌婀娜的腰身,可愛的肚臍,平滑的小腹……就像鬼斧神工每一處都精心雕琢。抹胸上方露出來的一抹雪白嬌|嫩的肌膚形如凝脂,薛崇訓不禁伸出手,用手背輕輕感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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