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迫不及待地開始解自己的腰帶,白七妹低聲道:“你做什麼?”“你說做什麼?自然做你說的事兒。”白七妹那清純的臉上無辜極了:“我說什麼了?”薛崇訓吞了一口口水:“你可彆出爾反爾。”白七妹按住他的手道:“人家的第一次,難道要在這破車裡……”薛崇訓愕然:“什麼第一次,我根本不信!你在江湖上拋頭露麵的,見過男人無數,還能留到現在?”“誰敢動我一個指頭,我就要他的命!”白七妹生氣道。薛崇訓道:“我摸過你幾次,你不會對我不利吧?”白七妹的臉色變得比五月天還快,當下便嫵媚地說道:“薛郎當然不同,要是我看著順眼的,當然不會害他。”薛崇訓笑道:“玫瑰就算長了刺兒,老子也不怕。但你既不願意在這氈車裡辦事,那咱們出來作甚?”“看在你送我珠寶的份上,當然要獎勵你。”白七妹臉上浮上一朵紅暈,用蚊子扇翅膀一般小的聲音說,“我白無常說話算話,比那須眉之物還講信用,上回答應你的事兒……你沒忘吧?”她一麵說一麵有些喘息,轉頭查了查封得嚴嚴實實的車窗車簾,胸口有些起伏小聲道:“獎勵你,不僅讓你摸那裡,還讓你吃。”薛崇訓瞪圓眼睛怔怔看著她,她見狀嘟起嘴道:“怎麼?嫌臟不願意?”第二十三章伊人色澤天然、紋理清晰,造型樸實大方、線條飽滿流暢,薛崇訓很喜歡鬆木打造的車廂。他聞著鬆木清香,一雙粗糙溫暖的大手伸到白七妹的臉旁停頓了一下,但見她沒有躲避和不情願的表現,便用手掌捧住了她的臉,拇指貪婪地從她的朱唇上輕輕刮過。旁邊是一道緊閉竹簾,橫編的竹篾構造是如此簡單樸質,但這樣的一道窗簾也散發著濃烈的東方古典文明氣息,就如那漢字書法裡的一撇一橫,知其美妙卻不知其為何美妙;又如麵前的少女,潔白的絲綢交領緊緊並攏的雙腿,就算在偷情時也含蓄而羞澀。薛崇訓很慶幸自己生在這裡,他喜愛這裡的一切。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你乾嘛這樣看人家……”白七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手那麼粗,可怎麼能比玉清還要輕柔……”她剛說罷便意識到失言,急忙閉上了嘴巴,臉上浮起一朵尷尬而嬌羞的紅暈。薛崇訓沉聲笑道:“你們倆小娘是怎麼做那事兒的?”“才沒有!”薛崇訓又問:“妹妹覺得是我好還是玉清好?”白七妹見狡辯不過,隻得委屈地說:“我是被她逼的,薛郎彆再追問了罷!”她一麵說一麵伸出素手摸摸薛崇訓嘴上的胡須,“蜇人,一會你蜇到人家那裡,彆弄疼人了。”他的嘴唇上下都有胡須,無法,身體發膚受諸父母,這會兒二三十歲的男子如果把胡須刮乾淨了,彆人非得懷疑你是宦官不可。他猶自強辯道:“妹妹可知男的留胡須和女的留長發是一個道理?”“什麼道理?”白七妹的纖直嬌嫩脖頸感覺到了手掌的溫度,軟軟地隨口回了一聲。薛崇訓笑道:“長發暗喻,會讓人想到那裡的芳草淒淒。”白七妹輕咬著嘴唇,“真是滿腦子壞東西!”這時薛崇訓正把手掌從她的上衫下擺裡往上鑽,遊過平滑的小腹腰身,線條驟然上升,一道柔軟的弧線溫軟如絲。薛崇訓把手掌覆蓋在了上麵,很快就感覺掌中那粒軟軟的紅豆漲了起來,硌得掌心癢絲絲的。他時不時說句好聽的哄兩聲,輕輕撩起了白七妹的上衫,將她的一隻小白兔敞露了出來……奇葩逸麗,淑質豔光,皓體呈露,弱骨豐肌。薛崇訓相信詩賦裡對佳人的讚譽完全出自詩人的本心。其實這些豔詞兒如此抽象,完全無法有效表達那道弧線的優美。不知道是它本身的巧奪天工,還是因為雄性激素在作祟,薛崇訓分辨不出來。因為它實在是很簡單的一個形狀,一團似圓非圓的潔白柔軟上一顆淺紅色的紅豆。或曰倒碗、或曰春筍……但並不準確。就如這樸質的竹簾、一橫一豎的書法,很簡單,但你不知道它們美在何處。薛崇訓捧在手心裡把玩,手指過處,起了一層細小的如雞皮疙瘩的粒子,那紅豆已倔強地翹起,在空氣中微顫顫的。白七妹喘息著說道:“便宜都被你占完了,對得起你嗎……”“你也需要不是,否則怎會找著我?”薛崇訓笑道,“我倒是可以幫你,可誰來幫我?這車子挺好,在這裡也並無不可……”“我不!不能這麼容易給你,得看你的表現。”白七妹笑眯眯地說道,“你又不是沒人,一會回去找程姐姐啊。”薛崇訓點點頭:“此言甚是,那我便勉為其難幫你解決一時之需,助人快樂之本……”“不願意就罷了,沒人強求你呢。”薛崇訓哪裡有不願意的?他摸到她腰間的絲綢帶子一拉,那活扣便應之而解,輕輕把長裙和裡麵的小衣往下褪,就見那潔白的小腹、可愛的肚臍一一呈露。然後就見到青青的芳草……白七妹的臉唰一下就紅了,雙腿緊緊並攏著,好像很不好意思。他饒有興致地撫摸著那恥骨上毛茸茸的地方,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絲輕輕一撚,並不像頭發絲那樣圓滑,是扁的。湊近了,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傳說中的處子幽香?這個薛崇訓弄不太清楚,反正混著著洗滌物豬苓、香料等味兒,但不隻,他能清楚地聞到其中還有一種讓人心動受用的清香對他來說猶如那種藥一般。“不要再看了!”白七妹有點害臊起來,“承諾你的事兒可是兌現了,趕緊得罷。”薛崇訓聽罷俯身埋下頭去,頓了頓,毫無壓力地伸出舌尖。“啊……”她一不留神輕呼了一聲,手一揚想抓住什麼東西,卻抓在鬆木車廂上,“嘎吱”一聲聽得人牙酸。薛崇訓心道:這指甲……幸好沒抓到老子身上。“外頭還有人呢,消停點。”薛崇訓說罷拉下她衣服裡的抹胸,揉成一團遞過去,“塞嘴裡咬著。”舌尖每刮過那柔軟的地方,她的身子就一陣哆嗦。薛崇訓沒費啥勁,這樣的年輕的小娘十分敏感,毫無技術含量。沒過一會兒,她便挺起腰來使勁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