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給我吃的那仙丹,每次吃了都怪不舒服的……”修仙什麼的,薛崇訓不怎麼信,而且聽說煉丹裡麵多半含有重金屬,等於是慢性毒藥,吃那玩意肯定不會那麼舒服了。白無常已是坐立不安,雙腿上部緊緊並攏,小腿卻兩邊分開,腳磨蹭著車板,這樣的姿態卻是十分萌,加上她一頭與常人不同的銀發,讓薛崇訓看得驚奇,以為是非主流少女穿越了。她紅著臉道:“玉清說這修煉之法是外丹配內丹,不僅要服用外丹,還要煉身修氣結成內丹才能引導丹藥產生的元氣……現在我身上那股元氣不能引導,所以胸悶氣堵十分難受。”薛崇訓心道說得這麼玄乎,我看多半是亂吃藥產生的不良反應,便說道:“一會到了戶部行轅,我給你找個郎中把把脈。”白無常小聲說道:“不用郎中,過一會便好了,吃了玉清十四天的丹藥,每次都這樣。”薛崇訓不由得揶揄地笑道:“我一個外人都看得出來,玉清對你倒是真情實意。”白無常頓時嬌嗔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真是滿腦子壞東西!”見她不願意說那事,薛崇訓也顧著麵子,不再多言。不經意間,發現白無常輕輕挑起竹簾的一角,涼風吹將進來,讓她的銀發輕輕飄逸,隻見她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種淡淡的憂愁。薛崇訓見狀心下也不由得一怔。但是那種憂愁轉瞬即逝,丹藥給她造成得不適好像很快也平息了,她臉上重新露出了常見的嬌媚笑容:“薛郎為何三番五次地幫我,該不會有什麼企圖吧?”薛崇訓搖頭道:“希望你哪天想明白了,為我所用。”“就怕你像宇文孝那樣,有用的時候對人千般得好,沒用了就想毀滅乾淨。”白無常說得心酸,但臉上的笑容卻依然保持,隨即又嬌聲說道,“我也不讓你白幫我,再獎勵你一次怎麼樣?”薛崇訓當即就胡思亂想起來,怔怔道:“怎麼……怎麼獎勵?”他一麵說,一麵用兩隻眼睛上下打量著她的身段,玲瓏的身材,胸部聳立……薛崇訓隔著衣服摸過一次,是又挺又有彈性,雖然柔軟不足,但非得經常鍛煉的女子才有那樣的東西。“你想摸哪裡?”白無常笑嘻嘻地說道。這女子大大方方地說出來,薛崇訓反倒因為沒有心理準備,一時沒想好怎麼開口。隻聽得白無常又清脆地說道:“你不想摸就算了!”“哪裡都可以?”薛崇訓感覺有點口乾舌燥。“你先坐過來。”白無常拉了一下他的手,薛崇訓隻得站起身換了個位置坐到了她的身邊。她把臉輕輕靠過來,媚聲說道:“想摸哪裡嘛,想好了沒有?你要是放棄了機會,可就作廢了,除非你下回再對我好,我才會獎勵你啦。”突然遇到這麼個情況,薛崇訓發現自己竟然心跳加速了,他便厚著臉皮小聲道:“下麵可以不?”白無常輕輕咬了咬嘴唇,羞紅了臉道:“你好壞哦……手都沒洗,這麼臟,不準伸進去!”“成!”薛崇訓爽快地說道。他說罷不再廢話,當下便偷偷撩起她的裙角,將手伸了進去,但裡麵還有褲子,讓他很是鬱悶,隻得摸索著將那條絲質的褻褲拉了下來,伸手一摸,便摸到了毛茸茸的一片地方,好像是恥骨的位置。裡麵是骨頭,外麵卻是柔軟異常,毛茸茸的一塊地方十分趁手。他向下一探,自然觸到了一道縫隙,外麵有點粗糙。白無常很快就有些喘息起來,吐氣如蘭,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悄悄對薛崇訓說道:“我對你好吧?便宜都被你占完了……”就在這時,馬車停了下來,一個人說道:“郎君,到了。”薛崇訓隻得急忙把手縮了回來,將她裙中的褲子拉了上去。兩人飛快地收拾了一下,這才若無其事地從車上走了出去。薛崇訓麵色鎮定地對三娘說道:“白七妹是你的熟人,你先給她安排一下住處,過幾天咱們就坐船離開洛陽。”三娘好像察覺了什麼,臉上有點紅暈,但隻是抱拳淡淡地說道:“是,郎君。”薛崇訓正待要走時,白無常突然嬌聲說道:“薛郎,我還有句話想給你說呢。”說罷便走到了他的麵前,墊起腳尖,在薛崇訓耳邊悄悄說道:“下回再獎勵你的話,讓你舔我的那裡。”薛崇訓愕然,看了一眼三娘,正色道:“我這裡很安全,你放心好了。”[第三十章坐鳥魚立本離開洛陽沿永濟渠北上後,薛崇訓匆忙準備了一下行程,也準備啟程離開東都,既定的路線是沿汴渠(廣濟渠)考察江淮一線。除了將委任官吏名單寫成奏疏上報之外,他臨行前乾了一件頗遭人詬病的事:買了幾十個妓女隨船南下。表麵上他當然是說旅途遙遠,帶著妓女消解寂寞……可是居然帶這麼多,迷戀聲色之深可想而知;實際上他隻是為了轉移視線而已,因為這一趟他並不想去江南道。下邊的官吏把那些女子送到行轅之後,薛崇訓出於好奇大概一看,當下食欲全無:大部分胖得沒辦法,手指都肉得更嬰兒似的……有著一顆現代人之心的薛崇訓對這樣的類型毫無感覺。不過他還是勉強留下了她們,反正她們的作用隻是避人耳目,長得如何也不用太計較。偏偏那辦事的官兒還得意洋洋,薛崇訓在屏風後麵聽得他在那裡說話:“皇親貴胄家的人,多好體豐肉滿之姿,我這是專門挑選的啊。”聽到這裡,薛崇訓恨不得衝出去扇那傻官兩巴掌。但想著那個女流氓白無常會同行一段路,薛崇訓這才稍稍平息了一些怒氣。花錢買的這批貨色,還真不如一個不花錢的女流氓。一切準備妥當,薛崇訓裝了一船的妓女,帶著大批侍衛,選好出行吉日之後便告彆同僚,準備揚帆南下。在洛陽的各級官員紛紛送到碼頭,好幾個人還寫了詩贈與薛崇訓。薛崇訓一看那些寫詩的題名,沒一個是諸如李白杜甫之類的名人,於是詩的內容他也不想多看了,打算上船之後直接扔掉。因為他看見有句詩居然是“故人坐鳥下江南”,當時一納悶,老子什麼時候坐鳥了?後來一想,應該是舟字寫成了鳥字……這幫斜封官,媽的就是半文盲水準,還學人寫詩。還有個地方官送來了一壇子東西,薛崇訓便笑道:“裡麵裝的該不是金銀吧?”那官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