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4(1 / 1)

玩寵 雨革月 1143 字 1天前

的!當媽媽坐在街上賣香煙時,你在哪裡,文海,告訴我你在哪裡!那個時候的文海正在房產大門外迎接第一人夫人生產。“安辰羽,求你告訴我文海到底是誰!”“文海就是文海,他是我爸媽的老同學。”“不,我是指他有沒有彆的名字……”比如叫阿良。“問這個乾嘛?”安辰羽終於感覺到小然的問題出在哪裡了,思維還是選擇滿足她,脫口而出,“小時候我聽曾小姐喊過他乳名,不過你可不許喊,要吃巴掌的。”這真的不是危言聳聽,在上流社會尊卑有彆,等級劃分特彆嚴重,敢直呼文海乳名的人五個手指頭數的清。“我不喊,我就是想確定他是不是那個姑父我媽媽的人。”安辰羽一怔,鎮定道,“阿……阿良。”阿良,阿良……阿良,你不是說要娶我的嘛!是誰哭著在夢裡追逐他。阿良,我懷孕了,可是你卻走了。裴如坐在空蕩蕩的房間,回憶停留在第一次的夜晚,阿良甜言蜜語。阿良到底在她的生命裡扮演了何種角色,可望不可即的校草?親切開朗的師兄?嚴謹認真的輔導老師?午夜呢喃的情人,還是背信棄義的小人?文海顫抖的從屬下手中結果陳舊的照片,這是剛剛從裴然公寓裡搜出來的,照片好舊好舊,可是第一眼,他的靈魂告訴他,照片裡笑靨如花的女孩就是他今生最刻骨銘心的愛人裴如。旁邊的男人除了他還會是誰!就算臉部被煙頭刻意燙焦,可是那衣服不會變,上麵的第三課紐扣是小如剛剛為他縫上的,顏色比其他的略深,他最喜歡留板寸頭,說那樣有男人味……小如巧笑倩兮挽著他而笑,那麼單純可愛。小如……原來你長的這麼美。我終於見到你了,卻錯過了最美好的時光,如今我已經白發蒼蒼。他永遠忘不掉自己被父親綁走的畫麵,父親說,如果他不走,就找人糟蹋裴如。男子漢大丈夫長痛不如短痛,一個女人算什麼,再痛也不會痛一年,一年後他又是文海,風光正好,人生得意。在父親去世之前,文海儘勁九牛二虎之力也找不到裴如半點消息,於裴如而言,阿良不要她了,否則即便天涯海角也會尋到她。她在養他們的女兒,如果女兒死了,阿良就更不會要她,在那樣一個保守的社會,裴如以單身媽媽的身份掙紮著,什麼工作都乾,男人不敢做的她都敢做,做久了身體吃不消,隻剩下風塵這條路,錢多……女兒長大了,她卻後悔了,後悔愛過這樣的男人。她恨這個女兒,想虐待她,可是每每發狠時自己卻先錐心刺骨。紈絝多薄幸。這是她臨死前唯一留下的話。那天她以為半死不活的日子還會繼續,帶著一包農產品進城去賣,中途大巴翻了,翻的那瞬間所有人都在絕望,她卻露出了微笑。世界一片黑暗。阿良正在與情婦花前月下。裴如知道,她把阿良當成所有,而阿良隻拿她作為人生低穀時一時慰藉的工具,那樣的人是不會看上一個窮學生的。媽媽的葬禮上,連方漢同也假仁假義的掉了幾滴淚,裴然卻沒有哭,她不哭,她知道媽媽解脫了!再也不用濃妝豔抹,抽煙酗酒,再也不用和方漢同那麼惡心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媽媽去另一個世界,下輩子做公主。文海來到鄉下的時候正值雨後,保鏢寸步不離的跟在身邊,還有隨行的醫生護士,可他不想讓人驚擾了小如,便讓大夥散去,隻由助理攙扶著深一腳淺一腳邁向雜草叢生的荒山。小如在這裡睡了十幾年,真不容易。小如的青塚一片荒蕪,沒有任何祭奠的痕跡,令人驚奇的是墳頭竟有一朵白色的花幽幽的綻放,文海突然想起了小如微笑的樣子,儘管從未見過,此刻卻清晰無比。噗通一聲,蒼老的男人跪在了墳邊,助理嚇得麵如土色卻半聲也不敢吭。小如啊,這是你對我的懲罰麼?讓我與女兒擦肩而過,永不相認,隻做陌路。真的好殘忍!為什麼我的眼睛現在不瞎,卻偏偏瞎在遇到你的歲月?她很漂亮,長的真像你,我看到她了,很早就看到,我對她不好,小如,你懲罰我吧。我背棄你,一生都不幸福,小如,我早就得報應了。當初明明隻需花費彈指之力就能讓小然和知墨幸福的,為什麼他沒有那麼做!文海痛苦的十指摳進鬆軟的泥土裡,他不但沒有幫自己的女兒,還害了她……淅淅瀝瀝的小雨從天而降,整個曠野裡,所有的花骨朵都在顫顫巍巍的張開,助理揉了揉眼睛,驚訝的合不攏嘴。阿良,你還記得我牽著你的手從校園走過的路麼?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逛動物園麼,是我請客,我買的門票,我們分喝一瓶廉價的水,分吃一份冷掉的盒飯,你說等伯父解凍你的賬號就給我買花衣服花鞋子,請我吃大餐。你說你第一次見到我這種大膽的女人,一點也不矜持,居然主動靠近男生。其實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是我的師兄,我崇拜你,仰慕你,我的人生目標就是你,為了你我要考研我要讀博士,我要攀登你所擁有的高峰,與你並肩而戰,我要做當代最偉大的藝術家!阿良,你看,我每次都拿獎學金,我的倒是要推薦我出國。阿良,我馬上就有配得上你的身份了。阿良,我一時糊塗才那樣,快回到我身邊吧,我原諒你,如果你再跟彆的女人好,我可就真的生氣了。文海忽然覺得喉嚨一緊,像是有無數隻手卡住了他,他痛苦的臉色青紫,猙獰的撲到在地,助理在第一時間呼喊,人群蜂擁而至。這是幻覺麼?小如正坐在墳前微笑,向他招手,他幾乎能感覺到她伏在耳邊輕咬的氣息,他說,阿良,買包煙麼?“停,停下……”文海的聲音微弱的連自己都聽不清,隻能任人將他抬上了擔架,他痛苦的睜大眼睛,彆人以為他突發惡疾,可隻有他知道,他隻是在凝視小如,用為數不多的日子努力的凝視小如,從前,他從未見過她的容顏。這個時候就算有人要將他多歲,他也不會閉眼。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安辰羽揉了揉額頭,陷入沉思,目光不禁掠過休息室,小然還沒醒?她已經醒了,正披著安辰羽的外套怔怔的縮在沙發裡,胸脯輕輕的起伏,柔順的讓人心疼。她不難過,一點也不難過。媽媽也不會難過的,阿良是蔥是蒜對她們母女而言毫無意義,沒有他,她們一樣幸福,其實文妍阿喬才是最可憐的,比她要可憐多了,不管她們願不願意,都得接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