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聚會如期舉行,一夥人窩在大排檔裡吃吃喝喝,童老大大出血,逮著人就問,喜歡吃什麼,儘管點!娟子偷偷告訴裴然,童老師之所以如此高興是因為他的情敵兼對手凱美快倒閉了。裴然喝了點酒,這一年來她學會了些酒量,至於這酒量怎麼學的,跟安辰羽自然脫不了關係,他喜歡在閒暇時倒一杯八幾年的葡萄酒,自斟自飲,後來逐漸發展到把她拉到腿上,就像大人逗小孩用筷子沾酒一樣,用邪惡的吻,逼她吞幾口。一杯珍貴的液體,就被他拿來放在兩個人的嘴巴裡取樂了。他跟哥哥真的不一樣,哥哥從來都不許她碰酒精的。每每此時,他都要無恥的強調,他是壞哥哥。有時候會把她灌醉了,裴然一醉就不甚清醒,這時安辰羽的眼睛特彆溫柔,就連模糊的表情也泛著異樣的光芒,呢喃著“寶貝,看看我”,“寶貝,喜歡壞哥哥還是好哥哥”,“寶貝,摸摸我……過來,快過來……”反正由著他胡來,最後她總能在清晨,光著身子醒來,記憶一片模糊。娟子似乎看出她心情的低落,便小聲問,“是不是跟安辰羽出問題了?他可從來舍不得你玩這麼晚回家的?”“他今晚不在家,我可以隨便玩。”裴然一小口一小口品嘗著入喉有點甜甜的酒。“反正你怎麼樣我都支持你。我覺得你是個特有思想的女人,小然,我就喜歡你這點。”娟子灌了一大口啤酒。“我們快離婚了。”“哦,我想也差不多了,快兩年了,安辰羽破了紀錄。”沒有人會對裴然與安辰羽的離婚感到驚訝。“以後你打算怎麼辦?”“我已經托人買下老家那套房子,離婚後我準備住那兒。”小城鎮空氣不錯。“還在想方知墨?彆想了,他在你最需要他的時候離開,小然,你現在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而他卻杳無音訊,把你一個人孤零零丟在這裡,仰安家的鼻息。”娟子把啤酒瓶狠狠慣在桌麵上,大家都在瘋玩,也沒有特彆注意這邊的裴然與娟子。“他是被人設計的,我們都被人設計了……”裴然的聲音有點悲涼,冷漠如針的安夫人麵孔又開始浮現眼前。“還真tm複雜!我了解你,你自尊心那麼強,現在卻半死不活,逆來順受的,這不是什麼好事。我希望你變得精神點,對於惡勢力敢於唾棄!”就算安辰羽對她再好,也難以抹去強取豪奪的事實。“唾棄?怎麼唾棄?從逼婚到結婚,哪一步能由著我反抗,連我信仰的法律都沒用了,我就像一個迷路的螞蟻,任由安家擺弄。現在這樣也好,他在外麵有了女人,嗬嗬,其實他在外麵一直都有女人,這些我都知道,隻是他越來越張揚了,我想離離婚不遠了。”望著裴然清冷的側臉,娟子陷入了沉默,這一路她算是小然命運的見證人,窮人跟富人鬥簡直比農民起義奪大權還艱難。真想找條出路時,就算捧著錢都沒人搭理你,這個世界隻有錢與權結合才是無敵的。大家和到了半夜,乾掉了好幾箱啤酒,還包括五瓶白酒,最後誰也不敢開車,商量最終決定由男聲陪著女生打的回家,童老大陪小然還有娟子,先送娟子回學校,然後再送裴然回凱龍花園。這年頭對於同居的男女關係,不像幾年前那樣驚世駭俗了,用娟子的話說童老大也是個放蕩的男人,早就見怪不怪。這幫人都隱約知道她跟男友同居,隻有娟子知道她其實結婚了。……“安,茉莉花香水加吻痕有沒有讓嫂子吃醋?”“……”“喂,你在聽嘛,陰沉沉的,怪嚇人的。”“她不會吃醋,就算我死了她都不會有反應,或許等警察上門送屍檢報告的時候會問問怎麼分遺產。”安辰羽慵懶的笑著,微微眯起的美眸一怔不怔盯著不斷討好他的美女,這是怎樣的美女,有家世有氣質有學曆,溫柔又體貼,對他一往情深,床上功夫又好。女孩被安少越來越炙熱的目光盯的有些羞澀,平添一抹動人的嫵媚,立刻小鳥伊人的趴在他胸膛,將盛放香醇美酒的酒杯遞給他,“安少,喝一口。”他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邪笑著吻上了女孩嬌豔欲滴的小嘴。慕容寒越與冷楚坐在對麵,麵麵相覷,辰羽越來越不正常了,這樣下去很危險,他目前需要放鬆或者儘快與裴然離婚。由於他喝的太多,最後隻好喊來陸藝將他運輸回家。淩晨一點,當醉醺醺的夫妻倆同時在電梯裡相遇會是什麼情景。裴然滿腦子都在犯暈,想吐又吐不出,嘴巴乾乾的,特彆想念冰箱裡的水。就連對麵走過來的醉漢也沒注意。醉漢邪笑著,眼神肆無忌憚打量她全身,就在她出口尖叫之際,對方已經掐著她的脖子,力度適中,就這麼掐著,邪笑。“安……安辰羽……你神經病啊,放,放開我!!”“……”他的眼神從炙熱逐漸轉為陰冷。“啊”被大力的一腿,裴然尖叫著被扔進了客廳,穩穩的撲在地上。砰!身後傳來向天動地的關門聲。喝醉了,痛覺神經就比較遲緩,她也不覺得痛,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舌頭微微僵硬的質問,“乾嘛推我!”話音未落,嬌小玲瓏的身體再一次被一股大力推開,狠狠的,撞到沙發背上,裴然幾乎是仰麵朝天翻了個滾,然後滾到了對麵的地毯上。“好疼!她疼的抱著膀子,眼淚汩汩湧出。一股濃淡適宜的女人香水味撲鼻而來,夾雜著安辰羽的體香還有他專用的剃須水味道,當然也少補了更濃烈的酒精味,共同混合成了一張危險的網,有著越來越緊的趨勢,攜著他胸膛的溫度,幾乎要她窒息。“淩晨、醉酒!裴然你還有什麼不會乾的?就不怕再路上被人強奸了!為什麼要騙我,你不是答應我早點回家的嘛!“他的怒吼震的家具都快要跟著晃動,而裴然眼前的事物早就開始晃了。頭痛欲裂,她喘著氣,一隻手抵著他的胸膛,那女人的香水味太刺鼻了,聞著難受,他有什麼資格這樣質問,自己還不是天天這樣!她都不管他在外麵怎麼瘋怎麼玩,他……他憑什麼要管她……“你自己還不是天天這樣!憑什麼來管我!安辰羽,我最討厭你了,霸道的要死,控製欲還那麼強,每回都是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我被不被強奸關你屁事!“所以說酒這個東西以後再也不能碰了,完全會迷失本性。安辰羽的眼睛血紅血紅的,喘著粗氣掐著她脖子,“你有種再說一遍不管我的事!”“就……就不管你的事!走開,滿身香水味,熏死人……啊……”她聽見衣服的撕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