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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寵 雨革月 1130 字 1天前

“你很特彆。”“因為我像文婷還是因為吃多了鮑魚參翅,你偏愛清粥小菜了?”“原因不重要,反正我看上你了。”仔細看了看強裝鎮定的女孩,他不屑一笑,“雖然我不說,你也該清楚,我不放人,方知墨出不去的。”“你想怎樣?”“明知故問。我特討厭你稱呼我的方式,特討厭跟我在一起時你那張不情不願的臉,搞得每一次都像強占。”“……”招呼打完了,該警告的也警告了,裴然躲在浴室裡想哭,卻強行把眼淚咽下去。他說方知墨的能力不錯,可惜沒有他的允許,哪兒也去不了。安辰羽得不到的東西,彆人也休想染指。除非他不要了。聰慧的裴然怎麼會不懂安辰羽的意思呢。她吞下所有委屈,強顏歡笑,他誇她這樣才可愛,讓他都不忍心傷害了。當然他隻是說說,該怎麼糟蹋她還是會怎麼糟蹋。裴然用胳膊壓著眼睛,阻擋淚水,安辰羽像一隻嘶吼的野獸,作弄她,欺負她,然後再一片一片吃掉。那天晚上,一直是她難以釋懷的噩夢。終是受不了這屈辱,她還是哭了,可看到安辰羽陰沉的臉,立刻噤聲,隻為盼到與方知墨攜手逃離的那天。安辰羽真的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畜生。那一刻,裴然覺著自己挺賤的,整個就一個賤人!一直以來,拚儘全力的維護哥哥,終其目的也不過自私的想獨霸他,和他相愛。卻從沒想過自己配不配?自己究竟有多臟?是呀,好臟好臟!麵對這段肮臟的交易是隱瞞還是據實稟報,哥哥會不會覺得惡心?哥哥還能乾淨無邪的擁抱她麼?還有什麼資格要求哥哥愛她?從前,哥哥隻要碰肖騰靜一下,她就不舒服,甚至還為此吵過,動手打了哥哥,現在回想,羞愧難當,就憑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哪有什麼權利要求哥哥為她守身如玉?裴然,你真的好臟,好賤!她要失去方知墨了……哥哥,哥哥她哭了,越哭安辰羽便得意,逼著她求饒…………初試一如預料的順利,方知墨很開心,憋屈的日子總算要結束,忍不住抱著小然撒歡。她笑笑,恭喜,不要放鬆。還說自己找了份很不錯的工作,白天上班,晚上準時回家。查了查她所在的公司,方知墨覺得一切沒問題便由著她,隻要不累就行。她的確有了穩定的工作,情-婦?玩寵?都差不多。反正挺賤的。肖騰靜去Z市找過方知墨一次,回來後大哭一場,最近突然電話聯係裴然,約她去星巴克坐一坐。沒想到裴然居然答應。兩個女人,幾個月不見,好似隔了一段時空。肖騰靜瘦了,下巴很尖,眼神很凶。裴然也瘦了不少,彼此望一眼,沉默良久。“你真惡心,跟辰羽交往卻霸著方知墨,裴然,你真惡心。”她從包裡掏出一瓶酒,掀了瓶蓋就開始喝。“不要騷擾我哥哥。”她輕輕的呢喃。“你算哪根蔥命令我,都跟彆人睡了不知多少回。”“你是個賤人。”裴然突然將藍山咖啡整杯潑在肖騰靜妝容精致的臉上,她花容失色,張大了嘴瞪著她。“我比你更賤。”驀地,裴然又補充了一句,在肖騰靜難以置信的目光下,拎起座位上的EL笑著離開了星巴克。走的很急很亂,讓人感覺她的腿虛弱的幾乎快要喪失力氣。……安辰羽喜歡吃她做的早餐。於是每天七點,她不得不打的去景盛島,默默的承受一切。有時候忙了一半,就會發現有兩隻胳膊從背後伸過來,慵懶的抱著她,有點像撒嬌的波斯貓,可惜這不是波斯貓,而是安辰羽。“好香,你真像個賢妻良母。”他笑著說。“先去洗臉吧,飯很快就好。”她平淡的回答。安辰羽喜歡把工作放在辦公室,不過自從有了裴然,便改在家裡,哪怕對著冷冰冰的儀器視訊也不感覺煩,如有資料批閱,陸藝會親自送來。他是個很講究的人,不喜歡廉價的衣著,便帶著她去香港,巴黎,法國的香榭麗,參加各種奢侈品牌發布會。看中的連價格也懶得瞄,直接定下,這時服務人員都會含笑道,“還是按老規矩,派人送貨吧?”安辰羽大概有些尷尬,隨便嗯了聲,用餘光打量裴然的臉色。原來他給女人買名牌早就是家常便飯,家常到每一個地方的人都知道他的“老規矩”。吃過幾回苦頭,裴然幾乎忘記了說“不”這個字。每回都得佯裝高興的拿著,笑著說:“先擱在你家,免得被人發現,正好方便我穿用。”吃過飯,洗過澡。換上安辰羽選購的各種名牌,每一件都足以壓垮一個窮人。像個聽話的木偶,他喜歡怎樣就怎樣。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等著他欣賞,欺辱。晚上,滿足了安辰羽的身體,裴然匆匆洗個澡,重新換上自己的衣服,打車七點之前準時回家。哥哥有時候在燈下看書,有時候在門口等她,總會笑著上前摸摸她腦袋,辛苦了,小然!我去給你熱一下飯菜。她說不,你趕緊看書,一定要好好的看,認真的看。睡覺前,總要拚命織一會毛衣,聽說倫敦很冷,上次和安辰羽去過了,陰冷的讓人煩躁,外麵買的毛衣太貴,質量又不好,還不如她買純羊毛線自己織的。順從,終於安撫了禽獸,安辰羽從那以後再也沒有為難她和哥哥。慕容寒越不止一次酸溜溜道,“打算怎麼做,從此以後守身如玉為美人?”“怎麼可能!一輩子隻玩一個女人,跟和尚有什麼區彆?”的確喜歡裴然,不過還沒有到為她變成傳說中見美色而巋然不動的柳下惠。通常,他對柳下惠這個人物嗤之以鼻,那時候太封建,還未普及同性戀這個詞,柳下惠喜歡男人,自然對女人不感興趣。對於國色天香又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是男人都不會拒絕,不一定非要開房,有時候欣賞一下美色也不錯。儘管玩的開心,他還是比從前收斂,甚至儘量避免被裴然發現。喜歡玩,可見不著裴然又會想念,他便霸道的挾持她,牽著她出入各種場合,像寄存行禮一般將她托付給保鏢,玩夠了才出來陪她,教她玩各種新鮮的遊戲,如果她不喜歡,就開車回家。有一次,台上跳舞的女人得罪了一名黑社會大佬,大佬當著所有人的麵將可憐的舞女打的七竅流血,當場將奄奄一息的她扔下一米多高的台麵,讓十幾個兄弟,狠狠踹,大佬就站在台上指揮大家欣賞,還揚言,誰敢不看就要遭受同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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