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方對林朝陽有愧疚之意,反而說起話來字句刺在林朝陽的心上。他早就想到會有紙包不住火的一天了,或許說他早就想等著這一天來了,這樣也好,這樣也好啊,如果林朝陽因為這樣而跟願意跟焦闖離婚的話,那他便是更加有理由對焦闖不放手了。“花容,你他媽的混蛋!”林朝陽當下也不管什麼軍人風度了,褪去那斯文的表皮,破口大罵著,他真的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同一個開襠褲長大的好兄弟有一天會背叛自己,做出強自己女人,給自己肅綠帽子的行徑。恨!怨!痛!三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胸口上,隱隱的泛著疼,他無法原諒在他,誰拉這種背叛是沒法子原諒的,讓他覺得自己對花容的信任被花容跟焦闖狠狠的踐踏在腳下。一旁的太子爺在看戲,眯著眼瞧著兩個好兄弟上演著反目成仇的戲碼,心底可不能說是不價悅的,他才懶得理會林朝陽氣成什麼樣子,最好爭得是你死我活好,來個魚死同破的,最後他倒是成了坐收漁翁之利的那人。畢竟他自個也不樂見那兩男人,廢話不是,他女人自個心疼還來不及呢,做什麼讓人白白給拐跑了。他搖搖頭,小聲的嗤笑一聲,然後從口袋又是摸出香煙,會在嘴裡,“砰”的一聲的點火,慢慢悠悠的靠在警局門口的牆壁上,望著底下如同瘋狗的那個兩人,可是看了不一會兒卻又是蹙起眉頭,嘴角漠笑意也忽然變成了煩躁。那個該死的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不是因為焦闖不由分說的忽然衝到林朝陽跟花容的中間麼?若是再晚一點,林朝陽的第二拳就要砸在她臉上了,太子爺明顯就感覺到自己心頭一顫的,沒給她揪起。焦闖還有些驚魂未定的,畢竟眼看剛才那拳頭就要落在自己的眼前,忽然又是換了個方向,用力的接過她耳畔邊,頓時讓她瞪大了眼,甚至耳邊還能聽到那拳頭“嗖嗖”的氣流聲。不過很快的她定下心神來,深深呼吸一口氣之後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夠了吧,提出離婚的人是你,你還想我怎樣呢?不是說好不乾涉對方的生活麼,你如今這樣做又算什麼呢?”林朝陽狠狠的瞪著她,許是真的怒火攻心,恨在心頭上,說起話來到底有些口不釋言的。“你他媽的給我閉嘴,你跟我的好兄弟都拉上了,你給我戴了綠帽子,不要臉!!”“砰!”下一拳是花容打的,林朝陽往後起趟了好幾步,垂著的頭好半天才抬起頭來,此時嘴角變得紅腫,浮現血痕,看的是觸目驚心的。“朝陽,你也彆他媽太過分了!是你自己當初不要她的,你跟陳嘉琳那次還傷害不夠她麼!”花容揪著他的衣服,頭一次不喜歡動怒的花容臉龐上出現怒火,孤狸眼眯起,林朝陽仍是冷笑著,望著花容額上都凸出根根青筋血管,心底有些咯微詫異,一方麵是因為難得看到花容發飆的模樣,以前他還老跟段毅打趣花容,說花容這人性格太好,對誰都太過於溫柔,雖然那溫柔裡有著冷漠的嘲諷跟算計,但到底不是衝動的人。可是這一次他竟然就為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他老婆焦闖,為了她而動起了手。太子爺看著那邊乾架的兩個男人以及站在旁邊的女人,有些煩躁吐掉嘴裡的香煙,狠狠的踩滅那火星之後,才上前一把將焦闖拉入自己的懷中。兩個男人皆是一怔,高銘卻是冷笑道:“他嗎不要臉的那個人也不知道是誰,你竟然不愛她就大方點放手,自己在外麵搞了多少個女人,你草的要臉罵她麼?”“你說什麼?”林朝陽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漬,雙眼猩紅一片,許是真的被太子爺給說中了,可也是記恨這高銘的,畢竟這兩人早就結下了梁子,今日倒是他也給拉了一腳到這事上,便真的方點說不清了。三個男人嘴裡皆放狠話,都是為了同一個女人焦闖焦闖此時也給氣得的不輕,但又是因為林朝陽方才那低吼,她整個人都怔住了,忽然才冷笑出聲,對林朝陽說道:“是,我賤,我就是犯賤出去找男人了,那又如何,難不成還當個小白兔在家裡頭等你滿身香水味的回來麼?然後伺候你,替你脫掉衣服?你當我焦闖是什麼人了?我不要求你愛我,可尊重呢?夫妻間的尊重呢?”她說到這裡,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聲音方些顫抖著,便又繼續說道。“你跟陳嘉琳的事我不管,可我希望若你已經打算離婚的話,請不要乾涉我的事情,這話也是你當初跟我說的,還方,我跟高銘是上過床,怎麼?覺得我賤啦?”她此時幾乎是嘲諷自己的意思,她跟高銘明明都清楚,其實當年跟高銘發生關係,完全是太子爺給強的,可她就是忍不住要看看林朝陽的反應,看他有什麼感覺。落下這話,瞧見太子爺剛勾起嘴角,她便轉過臉對高銘說道:“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也不要管我的事情了。”而後也隻是淡淡的望了一眼花容,便很快的轉過視線,花容頓時有些無力,眯起細長的眼,因為他心底清楚,主動勾搭的那個人是自己,但在林朝陽的麵前,她卻將所有的過錯全部攪在自己的身上。他心疼的望著焦闖,剛想走過去狠狠的抱著她,此時他也不管林朝陽的情緒了,可是焦闖便是轉身就走,步伐很快的衝出馬路旁,明顯的想要離開這裡。三個男人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又隻能眼睜睜的望著那沒良心的女人打了一部車子離開得徹底。焦闖走之後,林朝陽跟高銘以及花容這個晚上狠狠打了一架,不分勝負,最後三個人都氣喘籲籲的倒在附近花園的草坪裡,旁邊落下不少的啤酒瓶。一個闔著眼沉思,一個睜著眼望天,另一個卻是含著香煙,三人頭一次為了同一個女人徹夜未眠。最後林朝陽起身,拉起身上的衣服搭在肩膀上,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花容喊了他一聲,林朝陽並未抬頭,隻是淡淡落下一句“我不會原諒你的。”便離開了,而高銘則“嗤”的一聲笑出來,方些許嘲諷漠說道:“挖自個好兄弟的牆角,這種事他心底自然不是個滋昧。”說罷後便沒在出聲。花容則沉默著,之後又試著給焦闖打了好幾十個電話,可依舊顯示她是關機狀態。實際上焦闖確實是關機了,她走在上山的路上,這上山的路居然連路燈也沒幾盞,隔個一百多米才得一盞,基本上一路上都是漆黑一片。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到了弘昌寺門前,她傻傻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弘昌寺的門早就關了,她隻得坐在樹下,然後呆呆的坐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到了這個地方,等她意識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司機已經將她送到這裡了。今晚還有點涼,不知不覺她盛到方些冷跟潮濕,才發現天空下起了雨,雨不算大,但卻是能將人打濕的那種,那樹雖然可以暫時躲下雨,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