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第313章 湘子證知儘未來際劫智神通 一度何仙姑!【求訂閱】(1 / 1)

第313章 湘子證知儘未來際劫智神通,一度何仙姑!【求訂閱】

這年輕道人,正是從中條山趕來增州的韓湘子。

前番,他心血來潮,覺得何秀姑命有災劫,便匆匆趕來了此處。

臨走時,還與其師伯鐵拐李要了些靈丹妙藥。

“居士請回頭看。”

韓湘子拿起腰間玉簫,往井口一指,倏見一玄光落下。

旋即,他就對何竇氏說道。

聞言,何竇氏將信將疑轉過身去。

眨眼間,何竇氏就望見,那井口之中,不知何故忽地長出一株五色荷花來。

隻見,荷花搖曳之際,綠靄流轉,其底便有幾片荷葉冒出,幾息時間,就長的足有簸箕大小,十分圓潤。

此刻,那何秀姑正一臉安然躺在那荷葉之上。

“秀姑!”

望到這一幕,何竇氏立馬撲上前去,從頭到尾把何秀姑看了一遍,生怕她再沒了。

用手摸了摸她的臉,何竇氏感受到了溫度,生機還在,那就是活著。

目光一瞥,她還發現何秀姑身上衣物居然是乾的。

這下,何竇氏明白過來了。

自己是遇到高人了。

緩和了幾息,何竇氏就對韓湘子跪了下來,磕頭謝道:“多謝仙長救了小女一命!”

“居士請起,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更何況貧道與她有緣。”

韓湘子笑了笑,道袍一揮,便垂下一道綿力,讓何竇氏起身。

說何竇氏站起身來,小心翼翼打量了一眼韓湘子後,見其豐神俊朗,腰懸玉簫,臉色不禁猝然一變,難以置信道:“仙……仙長,您…您此前來過我家?”

何竇氏記得,當初自己難產時,有幸一瞥韓湘子一眼,就順利誕下了何秀姑。

是日,他丈夫何泰也見到了韓湘子。

還得其贈送了一荷包。

沒想到,七八載過去了,何竇氏又望到這位仙長,這當真讓她既驚又喜!“來過。”

韓湘子笑道。

何竇氏一臉激動,對韓湘子斂衽不斷:

“咱家何德何能可得仙長如此垂恩?”

“今日你又救了秀姑一次,真不知如何答謝,恕我鬥膽,俯問仙長道號,好讓妾身立一牌位,日夜供奉?”

“貧道乃洞簫真人是也。”

韓湘子脫口而出,道。

“妾身記下了。”

何竇氏重重點頭,牢記在心。

“洞簫真人,我家孩子無恙吧?”

“無恙。”

“她今日害了水,受了驚嚇,你先送她回屋休息,明日貧道會為她施法靜心。”

“有勞洞簫真人了。”

二人交談了幾句。

何竇氏就按照韓湘子的吩咐,把那何秀姑抱起,送到東廂房去了。

等再出來時,發現洞簫真人已沒了蹤影。

經此一事,她也不便淘洗豆子了,就一直陪在床間,照顧何秀姑。

夜幕落下。

在外忙碌一天的何泰,回到了家中。

他本以為回家之後,能吃上一口熱氣騰騰的飯菜。

熟料,妻子何竇氏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廚房與他打招呼。

他扭頭看去,發現廚房燈也沒點。

倒是閨女的房中,亮起了一抹燈火。

“秀姑,你娘不在家嗎?”

何泰生疑,朝此屋走了過來。

可還沒進屋,就見妻子何竇氏一臉悻色疲倦推門出來了:

“官人,小聲些。”

“這是怎麼了?”

何泰皺眉道。

“害,說起來此事也怪我。”

“秀姑傍晚下學,回家之後,非要幫我提水洗豆,結果一頭栽進了井裡。”

“什麼?!”

“秀姑掉井裡麵去了?”

“這……,娘子,伱快請郎中來!”

聞言,何泰嚇得身子一顫,反應過來之後,就是催促道。

何竇氏搖了搖頭,道:“彆急,秀姑現在沒事。”

“得虧洞簫真人,關鍵時刻現身來救,若如不然,咱們秀姑可真保不住命。”

不過,她在說起此事時,臉色依舊擔憂,心裡麵也跟著一陣後怕。

若何秀姑真出事了?他們還怎麼活。

“洞簫真人?”

聽到是洞簫真人救了自家閨女性命,何泰愣了一下。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似在哪裡聽說過?

殊不知。

自從他妻子生何秀姑難產,得蒙仙家搭救後。

這幾年,何泰是愈加信道了。

幾乎每隔一月,他都要去羅浮山中的廟裡一趟,燒些香火,添些油錢。

故而,何泰也算與廟裡的老道爺熟識。

也從他口中得知了,道門之中一些真人之流。

是故在聽到妻子說“洞簫真人”時,他才若有所悟。

“真人說了,秀姑害了水,會心神不寧,他明日會再來一趟,為她凝神靜心。”

何竇氏不疑有他,自顧自言道。

“這洞簫真人還真是菩薩心腸……”

何泰由衷地的感激道。

說到這裡,何竇氏似想到了什麼,又對何泰講道:

“官人怕是不知吧?”

“這洞簫真人,你也見過。”

何泰一怔,一臉茫然:“為夫見過,是何時的事?”

“就是這洞簫真人,送咱們秀姑荷包的……”

何竇氏左右望了一眼,小聲道。

“是他!”

聞言,何泰一下子恍然大悟過來。

旋即,他就回憶起當時洞簫真人之貌來。

腰懸玉簫,人如瓊林,濯然出塵……

他越想越覺得腦子清晰,片刻之後,他忽地一拍大腿,激動的語無倫次起來:

“唉,娘子,你看我這記性?”

“那洞簫真人,就是昔日大唐國師洞簫廣濟天師!”

“我在羅浮山應道長那裡,還見過他的畫像!”

“怎先前給忘了?”

話落。

何竇氏滿臉愕然,站在那裡,隻覺天旋地轉,眼前發黑。

這衝擊太大了!

大唐國師,何竇氏自幼就聽家中長輩說起過他降伏鼉龍神的故事。

要知道,增州地處嶺南之地。

到潮州並不算遠!沒想到,今時她有幸見到了真人!

何泰心生神往道:“這大唐國師,據說早已是仙人之流,還是昌黎公的侄孫,咱們何家有幸,能與他結識,真是一場造化。”

冷靜下來之後,何泰迫不及待詢問:“娘子,你是說那洞簫真人明日還會來是吧?”

“真人臨走前,確實說過。”何竇氏道。

何泰心生雀躍,他憧憬道:

“那明日為夫可要早些起來,到市集上買些酒肉回來,好生招待國師。”

“到時還得勞煩娘子悉心燒一桌好菜。”

“應該的。”何竇氏笑了笑。

這大唐國師屢次救秀姑性命,於情於理,何家人應該報答他!

區區一頓飯,真算不了什麼。

……

……

說這何家宅院裡的井中,一百多年前,曾淹死過一人。

此人,是被上一井鬼給拖入井中,滄水而亡。

因家中一直無人給他超度,加之上一井鬼,借其托胎轉世,此人就被迫困在井中了。

這一困,就是一百多年。

一百多年,這井鬼想儘一切辦法,想找個替死鬼來代替自己。

隻可惜,一直不能如願。

今時,這井鬼望到何秀姑幫其母親提水,就施法在井邊變化一些五彩斑斕的小魚,好迷惑這何秀姑。

一切果真如他所料,這何秀姑被那些五彩斑斕的小魚吸引,失了神智,旋即井鬼趁機拉住水桶,將其拽了下來。

讓何秀姑失足跌入井裡。

眼看,她即將取代自己變成井鬼時,豈料關鍵時刻,何秀姑胸前那荷包之上,碧光一閃,就緊接著就長出一株蓮花來,破了自己的法力。

到頭來,讓自己功虧一簣!夜半。

井底之下,井鬼華五方,哀苦自艾道:

“那孩子身上是何物件,怎那般厲害,觸之即傷?”

“莫非是什麼寶物?”

一念及此,他心頭一喜,立馬把身子一扭,鑽入井底之下,直達地下暗河,順著河流,向南流去。

說何家這口井水之下,直通增州蘭溪河。

這蘭溪河裡,有一河蚌精得了道。

那河蚌精,自開悟以來,苦修三四百年,才化成人身。

又修五百多年,才堪堪有了堪比道門之中降龍伏虎一境的修為。

為此,他自封蘭溪大王,掌管蘭溪河方圓百裡的大小河渠、井溝池堰。

殊不知。

去載之前,這蘭溪大王又傍了東海太子敖霖。

與他有了一麵之緣。

本想在蘭溪水府,設宴款待。

但敖霖當時嫌他修為不堪,便沒答應,隻是給了他一法旨。

若是在所轄境內,發現可疑的天材地寶,要告知於他!此事,蘭溪大王就記下。

私以為隻要尋到了那天材地寶,就可與敖霖攀些交情。

為此,蘭溪大王可沒少敲打手下那些蝦兵蟹將,甚至還將此事傳揚出去,令增州之中但凡成了精的妖魔也知曉此事。

其中,就包括那井鬼華五。

……

……

說這井鬼一路之上,沿著河流南下,遊了兩百多裡,才到了那蘭溪水府。

“汰!”

“哪裡來的水鬼猖魂,怎到了此處,還不報上名來!”

華五剛一到此,巡視的幾位水府蝦兵,就發現了他。

立馬簇擁上前,將其困住。

為首一手持鐵錘的蝦兵,更是嗬斥道。

“我乃桂香之中的井鬼,疑是發現了天材地寶的消息,要來告知蘭溪大王!”

華五言道。

聽聞此事,那幾位蝦兵對視了一眼。

“且進去吧。”

“大王就在大殿。”

為首蝦兵擺了擺手,道。

這井鬼看上去實力孱弱,在蘭溪水府掀不起什麼風浪。

諒其也不敢作亂。

但自知大王這一載之中,四處尋寶問物,這些蝦兵還是知曉的。

若真耽誤了大事,那可吃罪不起。

“多謝!”

華五拱手謝了句,就排開水浪,徑直向水府大殿而去。

……

……

蘭溪水府,一青煌耀閃的大殿裡。

蘭溪大王一臉慵懶趟在一四方水榻之上,身前是美人揉肩,殿內是蚌女起舞,倒也悠閒。

爾時,他正愜意時,忽有侍從急匆匆前來,在他耳邊低語幾聲。

得知是有一井鬼要拜見自己,說發現了天材地寶,這蘭溪大王就精神一振。

揮了揮手,讓這些鶯鶯燕燕下去。

“叫他進來。”

蘭溪大王對那侍從吩咐道。

話罷。

那侍從應了一聲,就退出了大殿。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

他去而複還,領一井鬼到此。

“小鬼華五,拜見蘭溪大王!”

華五來到這大殿,見此處肅穆森嚴,強忍著心中懼意,對蘭溪大王拜道。

隻見,那蘭溪大王身披月白長袍,銀發垂肩,樣貌倒也俊朗,隻是個頭卻不高。

“華五,本王問你,你發現了何等天材地寶,且速速說來。”

對華五這般禮節,蘭溪大王輕描淡寫頷了頷首,就問道。

“大王在上,容小鬼細稟。”

華五思忖了一會兒,組織好了言語,道。

當下,他把自己謀害何秀姑,期間她落水之後,身上寶物光華大漲,兀升蓮花一事,與蘭溪大王分說了番。

“哦,竟有這等事?”

“聽起來倒也離奇……”

在華五講述完,蘭溪大王麵露好奇之色。

“那何秀姑,家住哪裡?”

蘭溪大王來了興致,問道。

若何秀姑身上那寶物,真是東海太子所需,他若可弄來,可就立了大功。

到時說不定有機會去東海看一看。

總比待在蘭溪,當個財主強。

“啟稟蘭溪大王,那何秀姑家住增州桂鄉,她家是賣豆腐的。”

華五答道。

聞言,蘭溪大王麵色頓了頓,就對外朗聲宣道:

“分水將軍何在?”

“小將在!”

話音落下,就有一章魚妖,身披墨甲進殿。

“分水將軍,本王命你隨華五一趟,去那增州桂鄉走一趟,將何秀姑身上寶物奪來。”蘭溪大王命道。

“小將遵旨!”

分水將軍領命。

不多時,蘭溪大王又對分水將軍細言了幾句,就讓他動身前去。

這分水將軍實力不差,大抵有擔山一境。

在增州之中,也是成了氣候的妖將!

言說。

這華五與分水將軍離開了大殿。

華五本想抓緊時間,趕去增州桂鄉。

但分水將軍卻搖了搖頭,道:

“且等上一等,哪怕咱們現在趕去,要到桂鄉,也得是白日了。”

“朗朗乾坤下,若興風作浪,勢必被人察覺,倒不如晚上動身,你我明日傍晚再去,期間還可商議商議。”

“將軍言之有理。”

對此,華五點了點頭,讚成道。

說這分水將軍是個膽小的主。

他雖說知道那何秀姑隻不過是一介凡人,但有寶物在身。

自己若不知根底的前去搶奪,萬一被寶物所傷,可就不值得。

故而,一切得從長計議。

……

……

翌日,天還未亮。

那何泰就早早起床,先去了鋪子,掛上打烊的牌子。

旋即,趕去早集,買了雞鴨魚肉。

回家之後,就讓何竇氏快些收拾,抓緊弄飯。

當然,他也在廚房幫襯著。

時間很快來到巳時。

隻見,這何家宅院之中,嘭地一聲悶響傳出,便有一團煙霧乍現。

同一時間,一道修長的人影,自那煙霧之中走出。

彼時,何泰與何竇氏夫婦二人聽到動靜,急忙走了出來。

一出廚房,就見韓湘子綽立在院裡。

“拜見國師!”

望著眼前此人,何泰忙拉著何竇氏,對韓湘子跪了下來。

聞言,韓湘子凝視了何泰一眼。

沒想到,百載過去了,還有百姓知曉他這位大唐國師。

這也從側麵驗證,何泰這個信眾,頗為虔誠。

“兩位居士,起身吧。”

韓湘子笑道。

“多謝國師。”

何泰重重道謝一句,就與何竇氏站起了身。

“秀姑何在?”

“還在屋裡,她從昨夜一直睡到現在,總是迷迷糊糊地,若非臨走時國師說會再來,妾身就忍不住要去喊郎中來瞧一瞧了。”

何竇氏蹙眉回道。

說著,就領韓湘子到了何秀姑的屋裡。

入的室內,韓湘子果真看見那何秀姑躺在床上,她氣息平穩,看上去沒什麼不適。

但其臉色卻時不時慘白幾分,亦或顫一下身子。

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國師,您看?”

待韓湘子瞧完了症狀,何泰忍不住開口問道。

“無妨,貧道此來,就是為她安神定心的。”

韓湘子淡然一笑。

“你二人先去忙吧。”

“那就有勞國師了。”

何泰拱了拱手,就拉著何竇氏先退了出去。

有大唐國師在,二人壓根無需擔心。

在門外張望了幾眼,就又去廚房忙碌了。

想著等韓湘子醫治好何秀姑之後,可以在此吃上一頓飯。

……

……

那何泰夫婦二人走後,韓湘子本想拿出紫金玉簫,為何秀姑吹奏一首安神退邪之曲,再念幾遍《太上靜心咒》。

豈料,他法眼剛掃過何秀姑時。

心中突然一怔。

腦海之中,冷不防閃過一幕畫麵來。

卻是這何家院內,那口井水之中,跳出一模樣凶狠,身材魁梧的大漢。

那褐膚圓腦,身有多腳,會拿濤弄霧,分明是妖精一流。

此外,身邊還跟有一位渾身濕漉,眼浮麵腫的鬼怪來。

“這……”

望到這一幕,韓湘子麵色一愣,有些不知所已。

待他回過神來,掐指一算,方知這是何秀姑馬上要曆經的劫難。

隻是,讓韓湘子感到蹊蹺的是,為何自己僅望了何秀姑一眼,便知曉將要發生一事。

“難道,這是道門十神通之中的知儘未來際劫智神通?”

忽然間,韓湘子似想到了什麼,頓感眼前撥雲見日,豁然開朗起來。

他暗忖道:

“錯不了!”

“以得悉儘未來際智神通,了知將來際不可說、不可說微塵數劫之中事,應該就是這門神通。”

“想不到,貧道在中條山蹉跎這七八載,並非一無是處,今日偶有所感,再證道門十神通一事,總有些眉目了……”

想到這裡,韓湘子不禁有些雀躍。

這才剛開始,他或許隻能隻眼前即將發生之事,若再好生修行,或許可知今後十年、二十年……百年、以及千年甚至萬年之事,也未嘗不可!欣喜了一陣之後,韓湘子便平靜下來,思慮連連:

“到底是什麼人要對何秀姑不利?”

“她眼下也才八歲多,尚未修行。”

“何家之人也一向與人為善,不曾招惹是非?”

“此事究竟其因為何?”

苦思一陣無果之後,韓湘子本打算還是先替何秀姑安神定心,目光一瞥,見其脖上那枚荷包,他瞬間就想通了。

“原是這般……”

韓湘子輕笑了聲,便記下此事。

旋即,他就拿起紫金玉簫,吹奏仙音來。

但見屋裡,音符紛飛,樂章成趣,絲絲音律之力,圍繞在那何秀姑身側。

早在吹奏之前,韓湘子就出手禁錮了這一方小天地。

眼下,這玉簫之音,也唯有何秀姑一人可聽著罷了。

伴隨道道輕舒溫柔之音入耳,那何秀姑小臉蛋上慘白之色,終是退去了。

一曲罷了,韓湘子又吹奏了一曲。

待半個時辰過去。

韓湘子便放下紫金玉簫,為其誦了幾遍《太上靜心咒》。

三遍下來,韓湘子才罷口。

此刻,那何秀姑已然醒了過來。

她幽幽坐了起來,望著眼前的景象,犯了糊塗:

“我怎麼躺在床上了?”

少許,又摸了摸肚子,有模有樣歎氣道:“肚子好餓啊。”

說著,就欲下床。

然而。

就在此時,何秀姑忽地發現屋裡多了一道人影,她細望了過去,發現是一個十分俊俏的道士。

為此,何秀姑抬起頭來,衝韓湘子甜笑了聲,算是打了招呼,她小聲問道:“道長哥哥,你怎麼在我的房間?”

聽到這何秀姑叫自己“道長哥哥”,他不禁莞爾一笑。

對於稚子之言,韓湘子並未放在心上,反倒是溫和開口,道:“你昨日失足掉到了井中,是貧道把你救上來的,今日又來此替你安神定魂。”

“怎麼樣,現在心中可有孤悸後怕之感?”

聽到此話,何秀姑小手撓了撓頭,仔細想了想,才道:

“秀姑記起來了,昨日幫娘親提水時,見井裡有好多光鮮亮麗的小魚,愣神的功夫,不知怎地,就被給拖下井了。”

“當時,一人在井裡,秀姑害怕極了,多謝道長哥哥救了我一命。”

韓湘子擺了擺手,道:“舉手之勞罷了。”

他剛一言罷,就見何秀姑鼻尖微動,露出陶醉的樣子。

下一刻,就一骨碌爬下來床,拉著韓湘子的手,就向門外跑去:

“道長哥哥,快跟秀姑出去。”

“嘻嘻,我聞到爹娘做的飯了,真的好香哩!”

……

……

寫的比較趕,有錯彆字的,讀者大佬們可以挑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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