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第312章 張果老倒騎毛驢遊世間;東海太子阻八仙!【求訂閱】(1 / 1)

第312章 張果老倒騎毛驢遊世間;東海太子阻八仙!【求訂閱】

被龍魔這麼一勸,敖霖才冷靜下來。

細細捋了番,倏地覺得龍魔先祖此話在理。

他哪怕再恨韓湘子,也不得不掂量一下後者的跟腳。

太上一脈的人,豈是自己想殺就殺的!不過……

哪怕殺不成,隻要讓韓湘子徹底顏麵儘失,淪為天庭笑柄,還是讓敖霖覺得頗為快慰。

壓下心中雜念,敖霖對龍魔問道:

“龍魔先祖,那四寶神珠,小龍之前從未見過,人間之大,又該去往何地?”

龍魔桀然一笑,道:“莫要忘了,本尊先前賜你的龍珠。若四寶神珠現世,那龍珠就自有感應,到時你可據此去尋。”

“記住一旦尋到四寶神珠,就讓龍珠吞噬即可!”

“小龍記下了。”

敖霖眼神一眯,答道。

話落,敖霖心中忽閃過一聲音來:“有人過來了。”

聞言,敖霖麵色一端。

旋即,閉上雙眼,假裝修行。

大概過了幾息功夫。

這地殿忽地轟隆作響,好似地崩山裂,一束束耀眼的湛藍光芒,照射進來。

卻是那龜丞相得東海龍王之令,持來獄詔,將這摩淵海獄打開了。

原來先前敖霖修為大漲,不經意間造成的聲勢,為東海龍王所察覺。

他特派龜丞相,來此看一看。

殊不知。

眼下,龜丞相正臉茫然,朝這地殿之中走去。

先前那番駭然聲勢,龜丞相以為是摩淵海獄發生了問題,命人徹底排查了遍。

待一切完好,未曾損壞時,他不得不懷疑是摩淵海獄裡麵出了狀況。

想著東海龍王的交待,龜丞相就率先來敖霖這處瞧一瞧。

“敖霖太子?”

來到地殿裡,龜丞相望著深處那盤坐的身影,不禁小聲喊了一句。

不知為何,他一來到此處,就覺心底微沉,似有一道無形壓迫之力在心頭縈繞。

這裡是摩淵海獄,關押著不少禍亂東海的魔頭妖孽。

龜丞相隻當是此處殺陣作用,未曾多想。

隻不過。

他剛一言罷,那敖霖睜開雙眸時,身上氣勢陡然一漲,頃刻間奮裂激昂的龍吟之聲,從其體內傳出。

無數洶湧風雷之力,亦是在其周身交織,噴薄欲出之際,整個地殿搖搖欲墜!有那麼一瞬間,這敖霖氣息在龜丞相來看,幾乎要到了真君一境!“太子,你…伱突破了?!”

望到這一幕,龜丞相臉色大變,他忙問道。

“父王罰我在此百年,日夜受這海獄罰力,若不精進些修為,我又如何扛得住?”

“雖說未曾晉升真君,但也隻差臨門一腳了。”

敖霖言道。

龜丞相聽出了敖霖話語之中的嘲弄之味,趕緊勸道:

“敖霖太子,此事怨不得龍王,隻因那龍魔狡詐,你受了蠱惑,才對妙道星君不敬。”

“要不然,你父王當時也不會為你跑去淩霄寶殿告天狀,惹得玉帝問責。”

“此事,當年傳的沸沸揚揚。”

“龍王若不懲處,難以服眾!”

說著,他一臉欣慰,十分滿意望向敖霖:

“不過好在,你今時突破到了半步真君,也算可喜可賀!”

“還請敖霖太子在此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通稟龍王一聲,讓他放你出去!”

“落獄百載,也該出來了!”

言罷。

就自顧自急匆匆離開了地殿,往水晶宮中趕去。

他要迫不及待把此事告知東海龍王。

這廂,敖霖望著來去匆匆的龜丞相,一時之間也是無語。

……

……

水晶宮,東海龍王正高坐龍椅之上,與龍妃笑談。

見龜丞相去而複還,他詢問道:

“龜丞相,那摩淵海獄發生了何事,怎先前弄出那般聲響了?”

“啟稟龍王,是好事。”

“喜從何來?”

東海龍王一臉古怪。

“敖霖太子已突破到了半步真君一境,先前那聲響,就是他弄出來的。”

龜丞相笑道。

“哦,你是說霖兒?”東海龍王臉色微怔。

旋即,十分欣喜道:

“他竟突破到了半步真君!”

不多時,東海龍王滿臉笑容:

“喜事!是喜事!”

“想不到,霖兒能知恥後勇,能有這般作為,真是可喜可賀!”

同一時間。

他身旁那些龍妃們,也紛紛起身,與東海龍王道賀。

“龍王,既然敖霖太子已突破到了半步真君一境,想來可以將他放出來了?”

瞧東海龍王正想興頭上,龜丞相試探問道。

聞言,東海龍王點了點頭,輕歎了聲:

“霖兒,他在摩淵海獄待了百載,也受了不少苦頭,是該放出來了。”

“當年之過,也是無心之舉罷了。”

緊接著,便與龜丞相認真交待道:“龜丞相,你稍作準備,本王會親自前去摩淵海獄迎他!”

“老臣遵旨。”

龜丞相恭身道。

半柱香過去之後,東海龍王收拾妥當,就與龜丞相一道前往那摩淵海獄。

……

……

言敖霖在摩淵海獄之中等了一個時辰。

就見其東海龍王、龜丞相等人,來了這摩淵海獄。

“孩兒拜見父王!”

“這百載之內,不能在父王麵前儘孝,還望父王寬恕。”

敖霖快步上前,來到東海龍王跟前,跪拜道。

“吾兒快些請起,這一百多年,你受苦了……”

東海龍王攙扶起敖霖,細聲寬言道。

“父王莫要說了,若非孩兒毅力不堅,修行出了差錯,豈會被魔頭蒙蔽?”

“好在沒有釀成大錯,若如不然,孩兒哪有臉麵見父王。”

此刻,敖霖一臉悔色,裝作痛徹心扉道。

聞言,東海龍王隻覺一陣欣慰,他拍了拍敖霖的肩膀,露出一抹慈色:“吾兒能明白為父王的良苦用心就成。”

“好在,你不負眾望,今時邁入了半步真君一境,當可脫得牢籠。改日,為父去往雷部,定要與你謀一差事!”

聽到父王要給自己謀一差事,敖霖趕緊拒絕:“多謝父王好意,隻是孩兒另有打算。”

畢竟,他若到天庭當值,哪還有時間為龍魔去尋找四寶神珠。

“說來聽聽,吾兒有何打算?”

東海龍王來了一絲興趣。

看來,敖霖在摩淵海獄待了百載,雖說受苦不少,但心性卻愈發沉穩了。

敖霖不緊不慢,與東海龍王說道:

“孩兒想今後在人間遊曆一番,一來錘煉心性,爭取早日晉升真君;二來,也碰碰機緣,看能否得到造化。”

“順便也監察巡視我東海龍宮所掌管的一應水府河宮,為日後孩兒去往雷部上任,多積累些經驗。”

一番話落,東海龍王沉思了一陣,很快欣然笑了笑,感慨道:“難得吾兒有如此思量,看來經此一事,你長進不少。”

這敖霖眼下修為,據東海龍王來看,距離真君一境,似隻差臨門一腳了。

將來按部就班修行,不出甲子必定可以晉升!但他寧願到人間遊曆一番,錘煉心性,碰一機緣,分明誌氣頗高。

為此,東海龍王自然要順遂他意:

“吾兒,此事父王準了!”

“不過,你剛脫困,去往人間不急在一時,當好生在東海歇息一段時間。”

“孩兒明白!”

敖霖微微點頭。

他既要決定在人間尋找四寶神珠,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自然得聚攏一夥能用的班底才是。

索性,就在東海待個三年五載,尋些心腹之輩,留在身邊。

眾人寒暄了一陣,就出了這摩淵海獄。

隨後,這東海龍王令人大擺筵席,一賀敖霖突破到半步真君一境!在席上,敖霖還與東海龍王打聽了那敖皎的下落。

卻是得知,這些年裡,她一直在瑤池的藏真宮裡,隨洪崖大仙修行。

二十年前,還去了西王母的仙土裡,修持劫數。

已有百載不曾回東海了。

除此之外,他更是聽到了有關上洞八仙的傳聞!

一瞬間,敖霖心裡一緊。

忙對場上,喝得有些微醺的東海龍王問道:

“父王,您說這上洞八仙大多是太上門人,不知可有那妙道星君否?”

見東海龍王似醉了,龜丞相便主動開口:“敖霖太子,上洞八仙人選在天庭傳的沸沸揚揚,但一直沒有確切人選。到底是哪八仙,恐怕也就隻有道祖老人家才知曉……”

“況且,據說那上洞八仙,還有好幾位未曾降世。”

這時,東海龍王卻話鋒一轉,麵露正色:

“吾兒,你與妙道星君恩怨已解,便不要想著去招惹。”

“父王,孩兒明白。”

敖霖心知是父王的告誡,他隻得遵了一聲。

宴會罷了。

敖霖就回到了自己的宮殿。

他百載未回來,宮殿大小陳設一直沒有動過。

望著這熟悉的一幕,敖霖有些恍惚,一切似發生在昨日。

“也不知道,那韓湘子是不是上洞八仙?”

“還是說,就他師尊正陽開悟傳道真君才是……”

回到寢宮裡,敖霖趟在床上,暗忖道。

在其看來,韓湘子若成了上洞八仙,那可就麻煩了。

自己要尋其晦氣,多半不易。

“哼!”

“什麼上洞八仙,無非是天庭上洞天中,無大帝坐鎮,護持一界,才尋出個八仙的由頭來罷了。”

他正思慮時,就聽見龍魔冷哼一聲,對上洞八仙一事嗤之以鼻道。

“原來是這般……”

聽到此話,敖霖明悟了幾分。

如此說來,那上洞八仙也厲害不到哪裡去。

龍魔輕笑了聲,蠱惑敖霖道:

“區區上洞八仙,一個名頭就把你唬住了?”

“你若替我找到那四寶神珠,他日本尊一旦從那歸墟之中脫困,定會助你突破大帝這一桎梏!”

“到時四海,唯一人為尊!”

聞言,敖霖大喜:“晚輩一定竭儘全力,為龍魔先祖尋到四寶神珠!”

對於龍魔手段,敖霖自然不會懷疑什麼。

否則的話,他壓根晉升不了半步真君!

……

……

日升月降,春去冬來。

眨眼間,人間已然過去了七八載。

這七八載裡,韓湘子大部分時間待在中條山裡。

偶爾閒暇時,也會煉製一些法寶來。

他雖說有心想證得其他道門十神通,但奈何造化不夠,始終未能如願。

但幾載時間裡,倒讓其參悟了幾分。

相信日後若是有緣,定可證得!這一日。

那韓湘子忽地心血來潮,掐指一算,那采荷女已然開悟,到了點化之際,他便與師伯鐵拐李辭彆,離開了中條山。

臨走之時,還與其要了一些靈丹妙藥,以備不時之需。

……

……

說這張果自從拜得鐵拐李為師之後,整日裡十分勤勉,白日裡苦練道術,馭習法寶。

到了晚上,就修行那《太清玉洞丹砂真要訣》。

終在三載之後,凝聚了人花。

又經四載多,凝聚了地花。

修行進展可謂是穩中有進!那韓湘子下山之後,隻過了七日。

這日一早,鐵拐李便把張果老叫到了跟前。

“不知師尊叫徒兒來此,可有事交待?”

張果進殿,望著恩師,恭敬問道。

“張果,為師要離開此處了。”

鐵拐李道。

聽到此話,張果老身軀一顫,他不舍道:

“前幾日,韓師兄剛下山,想不到今日恩師又走,徒兒……”

最後一句,張果老說不下去,眼圈泛紅。

以前他一人住在中條山,倒不覺得有什麼。

這和師尊、師兄住久了,驟然分離,心中難免悵然。

鐵拐李一臉平靜,他笑著對張果老安慰道:

“天下間無不散筵席,緣來緣去,終有了散一日。”

“況且,你也要下山遊曆一趟才行。”

“三花之中最後天花一道,不是那般好凝聚,需得認真體悟,才能理會其中玄妙。”

“此外,你修成真人之前,尚有不少劫數要度。”

“一味留在深山,難有長進。”

“待為師走後,你也可收拾東西離去了。”

誠如,當年鐵拐李與韓湘子所談那般,上洞八仙在成仙之前,哪個能少得了劫難?

鐵拐李證得了知儘未來際劫智神通,已然看出他這徒兒將來會曆經何等磨難?“師尊教誨,徒兒銘記於心!”

言罷,張果老神情一謹,俯身應道。

“徒兒,為師去也。”

鐵拐李微微頷首。

說完,足底嘭的一聲,一團彤雲乍現,托舉他登天而去。

望到這一幕,張果老忙躬身送彆。

送走了恩師之後,張果老沒敢耽擱。

便在白蝠觀收拾起來。

半日之後,他忽地從袖口拿出了一張紙驢,隻輕吹了一口氣,那紙驢就跟活過來般。

一頭約莫與牛犢大小的灰驢就憑空出現,圍著張果老打轉撒歡。

“莫急莫急。”

張果老摸了一下它的頭,又對觀裡一招。

不多時,一白蝙蝠就飛了出來,落在他的肩上。

當下,他手持那漁鼓,倒騎在那驢背之上,把手一拍驢背,這灰驢吭哧一聲,就騰雲而去。

張果老離開中條山,並沒有遮掩。

以至於晉州、汾州兩地,不少百姓見一老頭,倒騎毛驢,化虹而遊。

此事,一傳十,十傳百,短短半載,幾乎傳遍了整個京畿以北地帶。

甚至上到天子,也略知此事。

……

……

不提張果老倒騎毛驢,遊曆世間。

且說。

那敖霖早在五載之前,就領著幾位心腹之輩,離開了東海,在人間行走,苦尋四寶神珠。

隻可惜,一直以為並無收獲。

但他並未氣餒,反倒是在人間積極擴充勢力。

降伏了不少妖王精怪之流。

讓這些妖王精怪作為自己的眼線,尋找寶物。

……

……

大唐,增州。

七八載過去了。

昔日,那何泰之女,也已長大了。

何泰將其女取名為何秀姑,小名何瓊。

這何秀姑,自幼便聰穎明慧,不管是讀書還是習字,亦是過目不忘。

在其五歲時,何泰就把她送到了私塾裡念書。

現今已八歲了。

自從生了何秀姑之後,這何泰家的豆腐生意,那是蒸蒸日上。

不說日進鬥金,起碼衣食無憂,鋪麵比以前大了不少,且還打出了名頭。

……

……

盛夏時節,增州地處嶺南之地,天氣炙熱。

這何秀姑下了私塾之後,便回到了家中。

“秀姑回來了,今天學堂裡先生教了什麼?”

何家宅院裡,何竇氏剛淘洗了一盆豆子,正欲提水時,就見何秀姑放了學,飛一似的跑來了。

“教了昌黎公的一首詩,還讓我們背誦。”

“不過,下堂之前,我就會背了。”

何秀姑蹦蹦跳跳來到何竇氏身邊,言道。

眼下,這何秀姑正是總角之齡,七八載過去了,她長大了不少,烏發明亮,秀眉螺髻,雙眼靈動,身著短褲青褂,手如柔荑。

看上去既乖巧伶俐,又可愛純真。

“咱家秀姑,可真棒。天氣熱,廚裡放有綠豆湯,你喝一碗降暑。”

聽到此話,何竇氏笑了笑,摸了摸何秀姑的腦袋,就對她言道。

“好的,娘。”

“等我喝完了,就幫你提水。”

何秀姑點了點頭,衝何竇氏一笑。

聞言,何竇氏心中一暖,搖了搖頭,道:

“半大的孩子,怎能讓你提水。”

“放心娘,我力氣可大哩。”

何秀姑有模有樣的拍了拍胸脯。

說完,就跑去廚房了。

不多時,她去而複還,嘴上還殘有豆渣。

望到這一幕,何竇氏無奈一笑。

“秀姑,你去做功課吧。”

“等會兒晚飯好了,娘去喊你,若你晚飯之前把功課做完了,說不定你爹回來,還會給你帶一糖人。”

“真的?”

聽到糖人,何秀姑眼前一亮。

“當然是真的。”何竇氏笑道。

“沒事,娘。我做功課很快的,就讓我為你提一捅水。”

何秀姑不忍母親太過勞累,語氣一轉,道。

說完,就自顧自拿起水桶,往井裡扔去。

“你這孩子……”

看到何秀姑不聽話,何竇氏麵色一嗔,有些責怪。

但見她把水桶放到井裡後,用力一提,果真拽上來了一桶水。

且臉蛋之上,未有通紅之色,也不喘氣。

“還真有些力氣……”

見此情形,何竇氏一驚,暗道。

事實上。

這何秀姑自從長大之後,種種表現,就不同尋常。

正常人家的孩子,要想會說話,口齒伶俐表達出自己所想,再怎麼說也得兩歲過後。

這何秀姑,僅是一歲就能言語。

半歲不到,就可走路。

而且十分聰穎,教她的先生,每次見到她無不長歎,恨其不是男兒身。

若如不然,假以時日,這增州城也能中一狀元!

眼下,這氣力又是這般大,異於常人。

何竇氏也是喜憂參半,不知這是好是壞?正思忖時。

忽地,她麵容一變,瞬間蒼白下去。

原來,那何秀姑在提水時,不知怎地,腳下一滑或者水桶太重,居然一頭紮進水裡。

“秀姑!”

何竇氏慘叫一聲,一下子來到井邊,哭喊道。

“娘!”

井裡。

何秀姑在拚命掙紮,不知怎地,她剛才提水的時候,忽見井裡倒映滿口鯉魚,一個個五顏六色的,很是漂亮。

就在這愣神的功夫,手上水桶重量大增,一下子把自己拉了下來。

這井中洞口狹小,又十分幽閉,何秀姑猛地摔下,自然十分憂懼。

她不斷哭喊著,拚命向井壁抓去,奈何這井壁十分濕滑,壓根借不了力。

同一時間。

何秀姑又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給拽住了腳,想要向上浮,卻無能為力。

不斷幾息時間,何秀姑整個人就淹沒了下去。

見此情形,何竇氏嚇壞了,拚命叫喊著,她想跳下去救人,但奈何這水井太小,容不了她的身量。

冷靜下來之後,何竇氏立馬找來繩索,給扔了下去,想讓何秀姑抓住繩子,自己拉她上來。

可就在這眨眼功夫,那何秀姑卻一下子沒了人影,隻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水花在井口。

“秀姑!”

“秀姑!”

這一刻,何竇氏隻覺手腳冰涼,一下子站不住了,隻能趴在井口,不斷向下呼喊,希望何秀姑能答應一聲。

可喊了半天,依舊無人響應。

這下,何竇氏徹底絕望了,臉色慘白如紙。

當是時,在何竇氏心頭一片死寂之時,一道縹緲之聲就傳入耳來。

“度人無量天尊!”

她抬頭一瞧,就見一年輕道士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跟前。

“道長,快救救我的孩子!”

望到此人,何竇氏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撲在他腳下,苦苦哀求道。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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