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宮心計 群妃之爭 第九十五章 **春風(1 / 1)

後宮心計 蟬鳴07 3528 字 2天前

第九十五章 **春風高煒在批閱奏章。韓欒將小公公準備送進去的茶水給擋了下來。然後將小公公叱走,自己整理好儀容之後便踏入了含章殿。韓欒將茶水放在案台邊上,對著認真批閱奏章的高煒欲言又止。“有什麼事兒說吧,畏畏縮縮地像什麼樣。”高煒冷瞥一眼身邊的韓欒,說道。韓欒垂直頭,恭恭敬敬地笑道:“皇上真是英明,還未抬頭便知道是奴才。”“你的步子,朕豈會聽不出?”高煒笑著看了他一眼,說道:“以後這些事兒就不用你親自做了。”“謝皇上。”韓欒諂媚地走近一些,說道:“皇上,您也彆一直隻顧著批閱奏章,多走動走動才是好事兒,免得累壞了龍體。”高煒伸了伸懶腰,望著窗邊歎道:“淑妃他們恐怕要出鄴城了,朕要儘快趕上才好。”“那是。”韓欒撇了撇嘴,說道:“皇上如今這心裡也就隻掛著淑妃娘娘了。”高煒輕蹙眉,揶揄道:“敢情你還吃味啊?”“奴才不敢。”韓欒低著頭,怪怪地說道:“奴才哪敢啊,奴才隻是替皇後娘娘不值。”高煒歪著頭,斜睨著韓欒,哼笑說道:“怎麼?皇後娘娘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這麼說?”韓欒抿了抿嘴,嚴肅地說道:“娘娘還真沒給奴才什麼好處,不過往日裡娘娘對奴才們都好,奴才們記著,今天說出心裡的話,皇上您也彆怪奴才。”“皇後近日如何?”高煒突然問道。韓欒暗笑一聲,而後又嚴謹地搖著頭,說:“奴才都在伺候著皇上,哪知道娘娘的事情,不過皇上要是真的想知道娘娘如何,何不親自過去探望探望?皇上好像有一陣子都是在興和宮,沒去過昭信殿吧。”高煒點了點頭,笑道:“看來皇後娘娘在你們心中的分量重於淑妃咯?”“那到不是。”韓欒機靈地笑道:“其實皇後娘娘和淑妃娘娘都很好,都是皇上冊封的娘娘,自然都是好女子。”“哈哈哈。”高煒煽笑說道:“你啊你,伶牙俐齒。嗯,不過你也算是提醒了朕,兩宮的娘娘,朕都不能冷落了,免得到時候又出現後宮爭鬥,一發不可收拾。”說著,高煒站起來走出含章殿,喝道:“擺駕昭信殿。”“皇上擺駕昭信殿。”韓欒樂嗬嗬地吆喝一聲,尾隨著高煒走向了昭信殿。***寢宮內,女子午夢初回,睡眼惺忪,春情蕩漾。一副嬌軀正半臥半坐著,依靠在玉榻上。那半弧形的玉榻上鋪陳著厚而軟的錦茵,人臥其上,身體便陷進去一小半。然則女子半蓋半裹著一條輕紗,上半身雙肩前胸和手臂露出在外,一手微微搭在胸前,另一隻手臂懶洋洋地放在腰間,但見那薄如蟬翼的輕紗,雪白似朦,雖然掩蓋半身,卻留不住*光,玉白**頸,半截**,下麵的ru峰跌宕起伏與輕紗掙紮不止。輕紗之下,固然是玉映肌膚,隱約可窺見;還有沒蓋著的地方,圓滑水潤。端著下半身雖然蓋得較多,卻在有意無意之中,半隱半現的露出一段豐盈柔細的**,柔若無骨的白足撩起輕紗末端,靈動之間全是一股昧味春意。惹人無限遐想。高煒緩緩走進來,隨風舞動的幔紗飄渺無聲,隻聽得心跳之聲隨著人的呼吸越來越明確,越來越急促。女人黛眉微顰,隱含幽怨,嘴唇輕咬,欲語不語之狀,惹得他心頭一蹙,隻想著抓住著若有若無的瞬間。“皇後?”高煒輕呼一聲,立刻將皇後娘娘的手臂一拉,溫軟入握,清香逼人。皇後娘娘緋紅臉頰迎上桃花半開,兩手毫不猶豫地攀在高煒頸脖後,嬌羞****的動作令高煒心魂蕩漾,即可將大手握住了半露的**,揉捏之下,皇後嚶嚀不停。最後乾脆雙腳一軟倒在了高煒懷中。高煒勾起嘴角,打橫抱起皇後然後雙雙撲倒在玉榻之上,陷下去的錦茵沙沙直響。皇後大膽地脫下高煒的龍袍,鑽進他胸膛之上,感受自己期待許久的溫暖。還是這樣的溫柔適合她,皇後得意地湊過去親吻高煒,那是她曾經專屬的地方,而現在呢?她不得不獨守空房,就是因為她,她便失去了龍恩,就是因為她,她便失去了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力。雖然自己還是皇後,可是她不願與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不願與人分享自己的榮耀,甚至權力。當這種****根深蒂固之後,女人就會變得越來越可怕,每一處細胞都在撕咬著自己的忍耐力,她也在忍受著被人掠奪的危機。“啊——”還未來得及迎合,高煒便長驅直入。但是這種享受的疼痛刹那間灌溉了乾涸已久的激情,她還想要得更多,於是開始律動,配合著高煒的動作。“皇上…”皇後翻過身變得主動,媚笑一聲,然後緊摟著高煒,讓他更貼近自己一些,或許這樣的愛便能留住,留在她的昭信殿了。她也是女人,是個需要愛的女人,她需要自己愛的人留在這裡,留在她的身體裡。可是她忘了自己去嗬護,導致皇上離得自己越來越遠,而她隻會認為那是彆人的錯,是彆人搶走了自己的東西,而不是自己將皇上越推越遠。高煒留宿在昭信殿,隻需要一個晚上,她就足夠籌備一切籌碼了。早朝之後。便有人進來替皇後娘娘沐浴更衣,這時琉璃便走了進來,跪在床邊請安:“娘娘。”“都準備好了?”皇後娘娘閉上眼,冷笑問道。“公公記下了日期。”琉璃說道。皇後娘娘睜開眼,詭笑說道:“嗯,很好。宮外的人你好好安排,要時刻盯著,本宮就等著她了。”“娘娘放心,是個處子之身,未經人事,昨晚上折騰了一晚。應該能事成。”琉璃悄聲說道。皇後娘娘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否則本宮決不饒你。”“是,娘娘。”琉璃憂心忡忡地應道。***長秋殿裡歌舞升平,胡太後心情好,所以也就樂得清閒。司戶房裡管事的公公帶著小公公走進來,看見太後便跪下請安。胡太後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公公,笑著說:“起來吧,哀家這裡沒有那麼多規矩。”“謝太後。”管事兒的公公諂媚說道:“太後,這就是新來的和公公。”“奴才和士開叩見太後。”和士開偷偷瞄了一眼胡太後,確定就是上次在禦花園裡的那個女人。“恩。”胡太後真是越看越喜歡,越看心越癢。於是對著管事兒的公公說道:“行了,這裡沒你的事兒了,這個公公哀家要了,你下去吧。”“這個…”管事的公公遲疑著說道:“和公公恐怕很多地方都不懂,如果有得罪太後您的地方,隻管處罰就是了。”“那是。”胡太後佯裝著嚴厲說道:“在後宮,人就是要機靈,否則隻能是斷了自己的退路。哀家瞧他也不錯,留下來做個專門養花的公公,要是不行的話,哀家一定不會輕饒的。”和士開擔憂地縮著脖子,以為胡太後對自己也有不滿意的地方。“是是。”管事的公公連忙附和。胡太後抬起手,喝道:“還不快給哀家捶捶腿?看看你手藝如何。”管事的公公推了推發愣的和士開,隻見和士開跪著撲過去慌慌張張地捶腿,而後輕輕地捏了捏胡太後的小腿部位。手藝也就隻有胡太後自己知道了,至於令不令她滿意,那也是後話,反正現在太後看著就是滿心歡喜。“你們退下吧。”胡太後揮著手吩咐。“是。”現在看歌舞豈不是顯得矯情了,反正胡太後的心思也不在這裡,所以還不如都下去,免得礙事。小琪給胡太後斟滿茶,然後也隨著眾人退下去。和士開悄悄抬起頭瞄了一眼閉目養神的胡太後,尋思:這個胡太後雖然貴為太後,可是看起來肌膚如雪,也不像平常人家裡的老太太。“想什麼呢?”胡太後沒有睜開眼。突然問道,嚇得和士開差點摔倒,趕緊低著頭專心捶腿。“奴才沒…沒想什麼。”和士開抿了抿嘴。“光捶一個地方?”胡太後斜睨著和士開,笑著問。於是乎,他又移動手,捶得更上來些。胡太後輕笑地勾起嘴角的邪意,然後又道:“你除了這個還會什麼?”和士開小心翼翼地回道:“奴才…奴才不是很會伺候主子,太後如果還想…想要奴才做什麼隻管吩咐就是,奴才一定學…”“哦?哀家隻管吩咐?”胡太後挑起眉,笑著說:“哀家肩膀有點酸,你給捏捏吧。”“是,太後。”和士開立刻站起來走到胡太後身後又緊張地捏了捏胡太後的玉肩。“還有手臂。”胡太後一步一步引導著,和士開也是聽話地捏了捏手臂。“胸口。”胡太後依著玉榻,又道。和士開剛準備捏…但是又被胡太後嚇住了。他握著雙拳停在一邊,盯著胡太後豐盈的**,雖然隔著錦衣卻似有似無地起伏著,並且是在和士開眼前起伏著。要說是正常的公公,這樣也算不上什麼,但是和士開是個根本沒閹的假太監,胡太後讓小琪偷偷找了專門閹人的公公,塞了紅包,所以才會出現“刀下留人”,這事兒司戶房裡管事的公公也未知。在小琪的安排之下,閹人的那個公公過不了幾天就出了宮,領著胡太後給的銀子銷聲匿跡了。這樣一個小公公在後宮實在太微不足道,沒人會注意,也沒人會在意他的死活,所以說,除了小琪這個心腹,根本就沒人知道和士開的真身。胡太後半昧著眼眸,注視著和士開的舉動。兩隻手戰戰兢兢地靠過來,摸著胡太後的胸脯輕輕滑動,不知道是和士開沒了呼吸還是胡太後屏住呼吸,突然之間,隻覺得空氣凝固,仿佛心跳都要欲出。胡太後嘟著嘴笑道:“和公公手藝不錯,不過不熟練,尚未經人事吧?”和士開知道這是大逆不道之事,於是嚇得趕緊跪下,緊張地說道:“奴才…奴才…不應該…”“哀家又沒怪你。”胡太後俯身拉起和士開,說道:“哀家不過是問問罷了,尚未經人事又不是有罪,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你過來…”和士開慌張地坐在胡太後身邊,全身緊繃著,任憑胡太後擺弄。那胡太後禁yu已久,眼前這麼個童子之身豈不是肥餐?隻見她靠攏著和士開,輕撫耳垂搔首弄姿,和士開隻覺得一陣酥麻,然後忍不住應了一聲。胡太後拉著和士開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漸漸地引導著他透過自己的衣襟揉捏起來,剛開始和士開還顫抖著排斥,但是發現了裡麵的堅挺之後,便還是遐想起來,隨即他也發覺自己有些不尋常了,特彆是下半身憋得慌張。“太後…”和士開柔聲叫道。胡太後享受著yin笑說道:“和公公想怎樣都可以,哀家絕不怪罪。”和士開自然有些不願意,不管怎麼說自己尚未經人事,也曾想過抱得美人歸,雖然眼前的胡太後風韻猶存,可是與年輕美貌的女子相比之下,還是有些差強人意的。和士開轉念一想,這個胡太後雖然看起來嚴肅規矩,其實骨子裡全是****媚態,如果將她製服,豈不是對今後有很大幫助?到那個時候,要多少美貌的女子都可以有了,再也不用窩在小村莊裡受苦受窮,重要的是胡太後還是皇上的娘呢,自己要是與太後媾和,豈不是高過皇上?天真的念頭在和士開心裡一過,什麼陰影都消失了。思及此,他便直接按倒胡太後,讓她在自己身下扭動,然後掀起了胡太後的裙子,就這樣將自己第一次奉獻出來,雖然胡太後意猶未儘,但是他們來日方長,他們都知道,所以也就漸漸平息了兩人高漲的**之歡。***xxx***明玉將所有的飯菜端上來,蟬兒也拿來一些酒,馮佑憐坐下來,薛孤和納弘才敢入座,馮佑憐朝著明玉點了點,然後明玉也坐了下來,可是蟬兒卻沒有動靜,隻是杵在一旁不吭聲。明玉拉著她入座,也被拒絕,反而是走到另一座,與胡三娘和馮史宗坐下來吃飯。馮佑憐和明玉兩人大惑不解,他們看了看蟬兒,又看了看薛孤,心想一定是有問題。納弘見馮佑憐滿臉疑惑,於是端著碗走到另一座,坐在蟬兒身邊,笑道:“這樣人數就差不多了。”明玉笑著說道:“主子,我們也吃吧。”馮佑憐不好追問,於是隻能先吃了飯再說。默不作聲地吃完這頓飯,馮佑憐還真是不習慣,事後,她拉著明玉問道 :“你知道他們是怎麼了嗎?”明玉想了想說道:“馮主子,你有沒有問過他們自己的意思?”“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馮佑憐急問。“奴婢覺得或許我們都理解錯了,蟬兒並不喜歡薛大人,而薛大人也不一定鐘情蟬兒啊。”明玉說道:“照今天來看,我們越是這樣認為越是給他們施加了壓力,最後恐怕連朋友都做不了了。”馮佑憐思索著說道:“你說的對,他們是不是真的已經放下?”“如果主子不相信,可以試試。”明玉笑著說:“奴婢覺得弘太醫也不錯,如果配上蟬兒應該也是天作之合。”“弘太醫?”馮佑憐若有所思地嘟囔:“弘太醫是不錯,不過就不知道他心中是如何想了。”明玉拍了拍馮佑憐的肩膀,說:“主子,你自己的事情還多著呢,蟬兒和薛大人的事兒就暫且放下吧,如果真有緣分,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隻能如此了。”馮佑憐暗歎說道,她希望的自然是薛孤放下了心中那個人吧。進了晉陽城,如鄴城一般車如流水馬如龍,熙熙攘攘的人群夾雜了不少吆喝聲,馮佑憐也下了馬車與大家混在一起,感受家鄉的氣氛,這樣的街道這樣的樓台,仿如昨日風采曆曆在目。這是她從小生長的地方,居然一點都沒有變,雖然有戰爭洗禮過,可是重建之後又是一派欣欣向榮。馮佑憐俏皮地看著街邊的麵具,想買一個送給皇上,蟬兒和明玉也都打鬨著玩耍,隻有那薛孤和納弘著急地跟著東奔西跑。馮佑憐帶著麵具朝著人群望去,猛然間眼角瞥見一人的身影,那人身姿挺拔,俊俏非常,重要的是他有些眼熟,好像一個人。於是馮佑憐立刻放下了麵具,又朝著人群中放眼眺望。這一次,除了一般尋常百姓,什麼人影都沒有了。明玉心細,看見主子的異常,便走過去問道:“主子,怎麼了?”馮佑憐驚愕地回首,看著明玉尷尬一笑,說道:“沒什麼,沒什麼。”馮佑憐的心頓時揪得緊緊地,那是一場風花雪月的往事,還是一場暮然回首的情事。就在這條街道上,她遇見了一個人,那個人曾經牽動著她的萬千情思,已經塵封得太久了,突然的爆發令她招架不住,或者這樣的懵懂,令她措手不及。“小女子名喚馮佑憐。”“在下四爺。”那人生的俊美,有一張能與皇上媲美的容顏,談吐之間沒有皇上的英氣卻夾著溫文儒雅的文人氣息,重要的是他出現在皇上之前,牽動的是最深處的那根弦。馮佑憐很久都沒有見過他了,不知道他在何處,身在何方,亦或者早已經將她這個人忘卻,然而忘與不忘似乎都不再重要,因為她如今嫁做人婦,成為了皇上的後妃,所有的命運全都改變,全都不在,全都灰飛煙滅…***鄭歡喜熬了湯走進廂房,蘭陵王坐著書籍,沒有發現她早已進入。鄭歡喜悄悄地走近些,看著認真的蘭陵王便咯咯直笑,蘭陵王好奇地扭過頭問道:“我很好笑嗎?”“四爺的表情好笑。”鄭歡喜拉著蘭陵王走到桌邊,說道:“嘗嘗歡喜新做的湯。”“嗯。”蘭陵王點了點頭,感歎:“不錯,現在能入味了。”“四爺的表揚勝過一切。”鄭歡喜滿足地笑道:“不過歡喜的手藝隻能到這兒了,要是馳騁沙場倒是能比試比試。”“嗬嗬。”蘭陵王但笑不語。鄭歡喜想了一下,又說:“四爺,你為何不等皇上下詔書了再離開邊疆呢?說不定皇上賞您萬兩呢。”蘭陵王淡笑說道:“是不是跟著我,你吃苦不少?”鄭歡喜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跟著四爺是歡喜最開心的事情。隻不過…”“皇上將萬兩賞賜給那些士兵就可以了。”蘭陵王莞爾笑道:“我不需要。”“哎,四爺哪也不去,就來了晉陽是不是又想起了憐兒姑娘?”鄭歡喜靠著蘭陵王問道:“如果現在有憐兒姑娘在四爺身邊,那就好了。”“為什麼這麼說?”蘭陵王問道。“我可以幫四爺殺敵,憐兒姑娘可以照顧四爺,豈不是人間美事?”鄭歡喜笑道。蘭陵王若有所思地歎道:“來晉陽就是想為她做點事兒,她的家鄉在這裡,一定有宗祠要修葺,她現在身在皇宮身不由己,什麼都做不了,如果我能幫助她就儘量幫著點,至於寒娥,我就沒有找到她的下落了。”“寒娥也聰慧,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四爺你也彆自責了,我相信憐兒姑娘也不會怪你的。”鄭歡喜安慰著說:“其實如果不是突然要上戰場,說不定琅琊王就將憐兒姑娘要過來了呢。”“你還說。”蘭陵王笑罵道:“你們擅自主張,我還沒說你呢,一定是你出的鬼主意吧。”鄭歡喜委屈地說道:“那還不是看著四爺這麼不開心才會出此下策。四爺,您就彆生氣了,歡喜都是為了你好,不是故意使壞的。”“嗬嗬,好了,事情既然都過去了,我不會追究下去,不過以後就不要亂出注意,琅琊王秉性單純,你就不要再教壞我這個三哥了。”蘭陵王笑著說道。“知道了。”鄭歡喜笑著坐在蘭陵王腿上撒嬌,兩人親密之時,琅琊王倒不安生地闖了進來,嚇得歡喜立刻站起來,規規矩矩地站好。琅琊王自然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但是平時都被歡喜笑話,今天好不容易逮住機會,他也就不管自己是否失禮,乾脆笑起歡喜來。鄭歡喜一跺腳,紅著麵頰便跑了出去。琅琊王嘖嘖地笑道:“終於讓我扳回一局,哈哈。”“你們啊,哼,不是冤家不聚頭。”琅琊王搖著頭笑道:“如果不是你不願意,我將歡喜不如賞給你,以後也不怕一個人孤孤單單了。”“得了。”琅琊王推著說道:“一個人自由自在,我樂得開懷。不需要女人伺候,女人都很麻煩,我才沒精力管這些。”“但是太後始終都會逼著你娶妻的。”“所以我寧願跟著你來晉陽,也不願回鄴城複命啊。”“哈哈,敢情你就是拿我做擋箭牌。”蘭陵王哭笑不得地說道。“兄弟之間,稍微利用一下有何不可?”蘭陵王悶哼笑道:“就怕到時候太後逼著我同流合汙一起勸你娶妻。”“彆彆,否則兄弟都沒得做。”琅琊王認真地說:“不過,話說回來,聽歡喜說你這一次來晉陽是為了當初宮裡那個小宮女,就是叫…”“馮佑憐。”蘭陵王惆悵地說道:“這是她的家鄉,也是當初我們相遇的地方。”“看來,四弟似乎很喜歡這個女子。”琅琊王思索著說:“不過,這個女子的確特彆,當時她直言拒絕我,不但不畏懼權勢也不貪戀富貴,是個難得的好女子。”蘭陵王站起來將手放在身後,憂思地說道:“其實我是想等她遇上皇上大赦的日子,等到她出宮之後接她回來晉陽。”“你為何不乾脆向皇帝要這個人?”琅琊王不解地問道。“我也想過這麼做,但是…”蘭陵王猶豫著說:“憐兒也會像拒絕你這樣拒絕我。”“為何?難得你們不是情投意合?”琅琊王差異地問道。“因為我沒有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蘭陵王說道:“我要了她,就等於是要了一個女人做自己的妾室,憐兒是如此剛烈的女子,她會不會願意做我的妾室?我尚未確定。”琅琊王蹙著眉,不滿地喃喃:“你們文人都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一點都不爽快,四弟,你在戰場上果斷堅決,可是為何在感情上優柔寡斷呢?”“這不是優柔寡斷,這是對女性最基本的尊重。你愛她,自然要給她所有,包括尊嚴。”蘭陵王含笑說道:“算了,你以後自然會明白的。”琅琊王嘀咕兩句,隻好作罷,反正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他這個粗人根本沒想過。要浪漫就讓他們去浪漫吧,他也懶得管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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