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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陳豫北那隱忍的表情更是深深地印在了她琥珀一樣的眸子裡,她緊咬著牙關,不再發出一點聲音,摟在他的脖子上的小手不安份的抓撓著他的背部,隨著他的每一次抽動,印下一道道劃痕。上次出事時,那位醫生是金雅芹的朋友,也是位資深婦科主任,在給這孩子處理傷口的時候,非常細心周到,因此陳豫北再次進入,不但又一次遇到了阻隔,還覺得那窄小的通道更加緊致的厲害,加上這孩子全身緊張,夾的他生生的痛,同時那銷魂的快感也同樣讓他噬骨入髓般舒爽。他隻好再次停頓了一來,吻去她眼角的淚水,親吻著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的地方,緩解著她身體的緊張,等她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以後,才緩緩動了起來。長久的禁欲使他此刻就像一頭饑餓的獵豹,久不知肉味兒,現在終於嘗到了鮮美的獵物,恨不能連筋帶骨全都噬入腹中。漸漸地,隨著陳豫北一陣緊似一陣的衝撞,默默那原本蒼白的小臉染上了一抹嫣紅,口中溢出了呻吟。這嬌弱的嚶嚀聲更加刺激了陳豫北的欲望,女孩兒身體的稚嫩和美好讓他一陣陣失控,在一陣不能控製的猛烈衝撞之後,隻覺得後背繃緊,隨著一聲低吼,全部的欲望被釋放出來。頃刻間淪陷甚至毀滅的感覺讓他覺得這是來之生命頂端的最美妙感受。他覆在她的身上,卻又怕壓壞她,翻身把她抱在了身上,而倆人的身體仍是緊緊的連在一起。這女孩兒已經暈了過去,她嬌弱的身子仍是無法承受陳豫北的索取,陳豫北想起她醉眼朦朧地勾引自己的樣子不禁愉快地笑了。他的寶寶長大了呢,知道為自己爭取利益了。“寶寶,謝謝你!”謝謝你給予我的信任,謝謝你終於讓我的人生完美。他寵愛地親親她被汗水打濕的小臉兒,抱著她去了浴室。作者有話要說:那個,菇涼們快點看,怕會被和諧掉~梅雨時節陳豫北在洛杉磯的總部並不招搖,從外麵看隻像是一座五層樓的高級會所,但是內裡卻有著不一樣的乾坤,尤其是保安措施特彆嚴密。當梅雨打電話給陳豫北說,她已經到了約定的離總部不遠的一處咖啡廳時,陳豫北的助手之一羅天威按陳豫北的指令開車去接回了她,車子直接駛進大門到了地下車庫,然後乘著專用電梯直達五樓。梅雨穿一身黑色套裝,挽著頭發,襯的肌膚雪白,低調而優雅,特彆是一雙眼睛,如墨珠般幽亮,柔和的聲音非常好聽,屬於那種帶有吳儂軟語的普通話。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身上有種特彆的味道。陳豫北知道她是江蘇人,覺得默默和她真的不是很像,大約隻有那一身白的透明的皮膚是得之這女人的真傳了。“陳先生,想必您已經知道我的來意了。”梅雨看著柔弱,也許是由於心情急迫,說起話來卻很直率。“哦?我想我並不了解您的意思,梅女士請您明講。”陳豫北冷著眼神兒寡淡地說。梅雨略有些難堪,盯著陳豫北半晌,終於垂下眼睫,喃喃地說了句:“我是默默的母親。”隨著這聲“母親”,她的眼眶已經紅了起來。陳豫北兩眼似不在意地看自己桌子上的那份文件,在梅雨說出這句話以後,他微微蹙起了眉,抬起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哦?那我為什麼不知道?”他這樣說明顯是故意刁難,但也是用意明確。默默八歲在西藏時他就認識了趙子善父女,卻從未聽說過孩子的媽媽,他這樣說也確不為過。“對不起。……在默默三歲的時候,我和趙子善分開了,我……”梅雨忽然說不下去了,用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來形容她此時的心境是再恰當不過了,年輕時的熱血激昂此時都化作百感交集。人生總有太多的無奈,縱然是後悔,也是過去的事了,無可挽回。她幾乎是了半年的時間來做心理準備,臨上陣還是慘敗下來。“那您覺得,她現在還需要您這個母親嗎?”陳豫北冷著聲問她,眼神裡透著一抹淩厲。“我,”梅雨抬起臉看著陳豫北,似想解釋著什麼,但思量了半天,終是咽了下去,側轉頭去看窗外。“我很想念她,非常非常想念,請您理解。”聲音有著顫抖,能聽出她在極力克製著自己的痛苦。“梅女士,您現在看起來生活的很好,您如果還念在母女情分上,最好以後不要打擾到這個孩子的生活。您也看到了,她現在一切都好,所有的傷害都已經遠離她了,我覺得您還是不要把傷口再撕開為宜。”陳豫北終於淡淡地再說道。不是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但梅雨的臉色還是瞬間變得慘白。她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想乾什麼,她隻是瘋狂地想要確認這是她的女兒,想要知道她好不好,想要聽到關於她的一切,還想要,再好好看看她,抱抱她。至於母女相認,她還真沒那個勇氣和準備,也不敢奢望。她也做不了主。在巴黎時,一夜之間鋪天蓋地新聞把她給震撼了,女孩那明媚的笑臉,畫中維妙維肖而熟悉的麵孔都給她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她繞著彎說服毫不知情的丈夫去買下那幅畫,實際上她也是想看看這個孩子。多年來深藏在心中一角的人終於來到了她的麵前,幾乎徹底摧毀了她的心理防線。幾經周折,她總算知道了默默現在的一點情況,也知道了陳豫北,所以那天她才乍著膽子想法混入了那個宴會,她想和陳豫北談談,不想卻看到了女兒依在陳豫北懷中的那一幕。儘管心裡有著萬千疑問,但是她又有什麼資格來詢問?她又能依著什麼立場來乾涉?十多年前,她虧欠趙子善的,現在,她知道她最終虧欠的還是這個女兒。陳豫北當然看得出她眼中的愧疚和忍耐。他通過北京高層經特殊渠道查到的資料也隱約暗示著她當年的無奈,政治上的風雲變幻莫測,加上趙子善的犧牲,原來設定的方案也隨即改變了,從而也注定了她和默默分離的命運。說到底,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嶽母,不管他是否承認,她都是默默的親生母親,這是一個客觀存在。他隻是,對趙子善的犧牲不能釋懷,為默默兩年的流離失所而痛心。他,還有一種不能說出口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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