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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震裂,有血從他指縫流了出來。默默兩隻恐懼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陳豫北的手,看著那殷紅的血汩汩流出來,像地要看穿什麼。忽然,她艱難的爬起身,去拉他的手:“叔叔你彆生氣,是我,是我自己願意的。”她怕血,他手上流出的紅色讓她驚恐,她不要看到豫北叔叔流血的樣子,她不要豫北叔叔再受傷,她不想豫北叔叔生氣,她強掙紮著要去拿藥箱給他把手包上。“啪!”一個巴掌突然響起,原本蒼白的小臉上立刻印上了幾個鮮紅指印。“你這個小瘋子!”陳豫北兩眼布滿血絲,臉色鐵青,咬著牙惡狠狠地罵道。她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這樣做!!為了阻止他結婚,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來!這張天真單純的小臉上,究竟藏了多少邪惡!為什麼趙子善身上的純樸和敦厚她竟然沒有一點點遺傳到!他每天寵著她,慣著她,她都乾了什麼!她竟然敢給他下藥!陳豫北一世英名,竟然會毀在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手裡!陳豫北此時恨不能把她從窗戶上扔下出去。默默被陳豫北重重的甩了這一巴掌,身體被這一掌的力量甩到了大床的另一角,她隻覺得身上的血像是凝住了,嘴裡有股腥鹹的味道湧出,鼻子上也有著熱熱粘粘的東西滴了出來,一滴滴滴到了床單上,和著昨天晚上弄上的處子之血,染成了一朵朵梅花。她先是呆呆的瞪著大眼睛看著陳豫北,她不相信他打了她,隨後她害怕的瑟縮了一下,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整個臉變得沒有一絲絲血色。屋內變得可怕的寂靜,陳豫北那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默默那嬌嫩的小臉慢慢腫漲起來,滿身的青紫,加上鼻端流出的血,看起來整個人猶如一個殘破的娃娃布偶。過了許久,那腫脹的小臉兒似浮起了淺淺的笑意,她緩緩地,似自言自語:“豫北叔叔,您不要生氣,我的命都是您揀回來的,在我離開前,我不後悔,不後悔在身上烙下您的印記。”她輕輕地說著,聲音清晰地傳到了陳豫北的耳邊,卻始終並沒有抬起頭看他,眸子如墨般黑幽幽地見不到底,蒼白的小臉上閃過一縱即逝的絕望,然後竟是一抹燦爛的笑靨。吃力地說完這幾句話,她似想下床,但剛離開床站起來,一陣暈眩襲來,那身體竟如一片輕葉似地緩緩癱軟下來倒在了地上,一層細密的汗珠浮上了她額頭。陳豫北渾身一震,卻任憑她倒在那兒,不再看她的一眼,他眼裡有著一片死寂。他呆滯了片刻,轉身去了衛生間,先清理自已的身體,冰冷的水噴到他的軀體上,讓他的頭腦有著片刻的清醒。他穿好衣服,又收拾了浴缸,把浴缸放滿了熱水。轉身出了衛生間,走近大床前,抱起那滿身是傷的孩子,把她放進了浴缸中。水溫略高,刺激得她稍微顫栗了一下,卻仍是緊閉著雙眼,微弱的呼吸在這沉寂中更顯和氣若遊絲。陳豫北緊緊抿著嘴唇,小心地清洗著她的身體,包括她身體最隱密的地方,那裡已經紅腫不堪,仍在滲著血比,慢慢染紅了浴缸裡的水。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粗暴弄傷了她。他換了水又幫她衝洗一遍,用大浴巾包好她,把她抱到了床上。床單換過了,剛剛又打開了窗戶通過氣,沒了那股子淫靡的味道。女孩兒身上一直在抖,嘴唇發青,小臉兒已經腫脹的厲害。虧得他隻用了三分的力道,否則就他那鐵沙掌甩過去,這孩子怕早沒了半條命。陳豫北轉身去書房給金雅芹打了電話。然後,他打了杜薇的電話。“杜薇。”“豫北,我正有事情和你說,”杜薇聲音急促,“我父親昨天晚上出了意外。”“什麼?”“他昨天晚上在家下樓時,一不小心滾下樓梯,左腿大腿骨折,需要馬上手術。”電話裡杜薇聲音急切,有著些微的顫音。“哦,嚴重嗎?”難怪昨天她一聲沒吭走了,估計是在自己洗澡的時候接到電話的吧。“是的,很嚴重。我正在醫院陪他做術前檢查。”“杜薇,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說。”他緩緩地說。“嗯,我在聽。”何微輕聲應著,心底卻浮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婚禮取消,我會儘我所能補償你和杜氏。”他沉著聲音,終於說出了這句話。“豫北,爸爸說不影響的,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杜薇有些著急,說話又急又快,似沒感覺出陳豫北話中的低氣壓。“杜薇,我是說,婚約取消,不會再有婚禮。”“豫北!”杜薇再也掩飾不住語氣裡的震驚。她心中那最不好的預感終於變成了現實,讓她有種如墜地獄般恐慌。“陳豫北,為什麼?”她顫聲問,有著欲哭無淚般絕望。“杜薇你聽我說,你是個好姑娘,你會找到自己的幸福的。我會竭儘我所能來補嘗你和杜家。”陳豫北不想聽杜薇說話,也不想有任何解釋,他一口氣說完了這句話,然後收線關機,隨後又切斷了彆墅的外線電話。杜薇是每一位成功人士的良伴人選,漂亮知性大方,獨立堅強,又不失溫柔體貼,可能真的是沒緣吧,無論她如何好,自己終是沒有愛上她。而且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更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半個小時以後金雅芹過來了,還帶來了一位女醫生。“這是怎麼回事!”金雅芹去臥室看過默默,那孩子的滿身傷痕讓她不忍再細看。她來到書房,嚴厲地瞪著陳豫北。陳豫北不吭聲,痛苦地撐住了頭。“陳豫北!請你給我一個解釋!”金雅芹有些憤怒了。她不敢相信這孩子受到這麼嚴重的摧殘,這個嬌弱的小姑娘,當時是如何承受下這種殘酷的暴力。陳豫北還沒畢業金雅芹就認識了他,也對他的家教有所耳聞,她清楚的知道陳豫北再陰鬱狠戾,再冷酷無情,也絕和那些玩世不恭的豪門公子不一樣,他或許會去找女人發泄自己的生理欲望,但是絕不會碰默默半個指頭。可是那孩子的滿身傷痕,讓她憤怒又失望。陳豫北把桌子上的那個茶杯推給了她。“什麼意思?”金雅芹滿臉疑惑。“一杯茶,讓我變成了禽獸。”他痛苦的不能自製,眼裡的悲憤更甚於他從那曲回來聽到丁佳欣和孩子一同死去的消息。“你被下藥了?”她疑惑地問。“應該是。”該死的酒精讓他的感覺遲鈍了,他一直以為是酒精讓他亢奮,卻沒細想當時自己已經神誌不清,欲望卻空前高漲。“怎麼會這樣?”金雅芹難以想像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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