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激情四射,他都生生克製住了自己,終於全身而退。但是今天晚上他是那麼渴望,直覺得想把懷裡這個小身子壓在身下狠狠掠奪。陳豫北覺得體內的欲望越來越難以忍受,一股從未有過的衝動控製了他,手上的動作也粗魯起來。“嘶”的一聲,有布料被扯碎,女孩兒的驚呼在陳豫北的粗重的呼吸中顯的那麼微弱。終於,他翻身壓到了那個溫熱的小小身體上。“叔叔!”似有一聲痛苦的哀叫。陳豫北卻像是什麼沒有聽到,悶哼一聲,女孩兒身上最後一絲布料被撕去了,細嫩的身體裸.露在外麵,掙紮扭動的身體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嘶吼著,像頭野獸一樣,壓到了女孩兒的身上,近乎是啃咬地吸允著那誘人的身體,女孩兒身體的迷香讓他幾近瘋狂,他粗暴地分開了女孩子白嫩的兩條細腿,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碩大的堅.挺對上了女孩兒柔軟的花瓣,猛一挺身,女孩兒那小小的身體一下子被貫穿,他隻覺得自己的火熱進入了窄小的花.徑,讓他發出了滿足的聲音。幾乎同時,身下的女孩兒發出了淒厲的尖叫。女孩兒瞬間疼的失去了知覺。而陳豫北似充耳不聞,隻是睜著血紅的雙眼,急切開始在女孩兒身體上起伏著,衝撞著,沒有一絲絲溫情,沒有一點點憐惜,隻有無儘的欲望和掠奪。巨大的疼痛撕裂般浸入女孩兒的軀體,又讓女孩兒慢慢清醒過來,她哀叫著在他的身下掙紮,恐懼和疼痛讓她淚流滿臉,細牙咬碎了嘴唇,絲絲血腥充滿了口腔,一會兒又而在他的一陣掠奪式的深吻和激烈的衝撞中失去了意識,直至暈厥。男人發泄過去後,疲累地伏在女孩兒身上,似略有片刻的清醒,等剛要起身,身下小身子又開始不停的扭動和掙紮,讓男人的碩大瞬間又漲滿了那窄小的甬道,他嘶吼一聲,又開始了瘋狂的掠奪。剛剛蘇醒過來的女孩子被恐懼再次攥住了心臟,男人巨大的身軀像天神一般,主宰了她的一切。這是一個她從未見到過的陳豫北,像野獸一樣的陳豫北,她被他眼裡的狠戾和血紅給驚呆了,她覺得自己今天晚上會死在她一直叫著叔叔這個男人的身下。這一切讓她那麼恐懼,卻又讓她那麼心甘情願,竟如同絕症者終於盼來了死亡般的快感。窗外的風雨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黃豆大的雨點拍打著窗戶,有些陰冷的氣息撲來,這間巨大的臥室卻充滿了血腥和淫靡的味道。迷霧這一個晚上不知道陳豫北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隻知道他不停地在她身上起伏著,衝撞著,發泄著他那無儘的欲望,最後終於精疲力儘,低吼著渲瀉出去。然後他緊緊地摟著那早已經失去溫度的小小身子,像是抱著怕被彆人搶去的寶貝般饜足地睡去。女孩兒早已在這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中,被折磨的失去了所有的知覺。當暴雨過後那個清新的早上來臨時,陳豫北準時醒了過來,多年養成的規律生活讓他無論睡的多晚都會在早晨同一時刻清醒。陳豫北從來未想象過這個早晨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景象會讓他如五雷轟頂。他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身邊躺著一個瘦小而稚嫩的女孩兒身體,白嫩的身子尚未發育成熟,略為泛黃的頭發因被汗水打濕過,此刻正油膩膩地粘在臉上,遮去了原來瘦削的巴掌臉,小小的身子卷縮在大床的一角,青紫瘢痕布滿原本白細的全身,他震驚地伸出手去,卻發現那具身體冰涼如魚。他顫抖地用一個手指撥開遮著她臉頰的頭發,默默的那張慘白的小臉兒呈現在他的麵前。兩隻大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盼顧的神采,半閉著眼眸略顯呆滯地盯著某一處。那孩子的呼吸已經極為微弱,如受了傷的小動物般奄奄一息。腿間乾涸的血跡和乳白色的液體那麼刺目,素白色的床單上一片狼跡。這種場景多年前他在案發現場見到過。陳豫北如遭雷擊般一動不能動。他瞬間明白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他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對默默做出如此禽獸之舉!他不是第一次喝醉過酒,但是他相信自己無論怎麼醉,他都絕不可能做出傷害這孩子的事情!他像被燙著了般抽回了手,緊握拳頭,閉上了雙眼。在昨天失去意識前,他並非全無感覺,他一直下意識地以為那是杜薇。他們交往快三年了,馬上就要結婚,卻從未有過更親密的接觸,所以,當那欲望最難以忍受的瞬間,他才稍為地放縱了一下自己。三天後他們就是夫妻了,不是嗎?但是,但是怎麼會換成了默默!怎麼會!!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認真思索著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他站起身查看了四周,一眼便看到了床頭櫃上那個茶杯。他拿起來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但是失去記憶之前那種異樣的感覺卻又回到了腦海中。他被下藥了,這是直覺。“默默,默默!”他撈起那孩子,掰過她的臉。“叔叔。”微弱的聲音傳來,氣弱遊絲。“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他的聲音透著陰鬱。“叔叔說,口渴,我倒了茶。”“那茶裡,你放了什麼?”他厲聲問她,聲音冰冷到了極點。“茶……”女孩兒微弱的聲音透著害怕,她在瑟瑟發抖。“你還放了什麼!”陳豫北幾近憤怒,“我……沒有。”聲音是不確定的,由於害怕她的語句都是不完整的。陳豫北的臉色太可怖了,兩眼血紅,像是頭要吃人的猛獸,她從來沒看到過他這樣的神情。“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的聲音更加暴虐,陰鷙而狠戾,女孩兒的怯懦讓他心裡判定了她的罪孽。難怪她這些天表現異常,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激烈地反對他結婚,甚至最終主動提出來要去金雅芹的家,原來她全都計劃好了。在他最後的記憶裡,有人在和他說:我是你的,你想要我,就拿去吧!可是她怎麼知道這一夜已經讓他萬劫不複!她才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怎麼就這樣處心積慮!他陳豫北從來都自認光明磊落,嫉惡如仇,卻不想在今天乾出了這樣一件禽獸不如的事。他的大手撫上她纖細的脖子,瞬間有著想一下子捏死她的衝動,眼裡卻有著說不出是惱恨或是心痛。默默的眼神透著飄忽不定,身體在不停的發抖,像是冷的厲害,使勁兒地往大床的一角縮著。陳豫北卻不放過她,憤怒的眼神有種恨不能掐死她的感覺。陳豫北閉了下眼,壓抑了心中的刺痛。他低吼一聲,揮手一拳狠狠地搗向了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