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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釋在下午4點鐘來了學校。有一男學生報案學校街道派出所稱,室友突然失蹤,且失蹤者的床、桌子,甚至衣櫃消失了一般,就像那間屋子從沒存在過這些東西一樣。捕捉到關鍵字,國安委負責此案的羅釋強行把案件轉接過來。而他仔細調取失蹤者的詳細信息後發現,失蹤者的最近過密交往記錄中,有一位眼熟的人。原容眼皮從中午後便狂跳,一直心裡發悸,現在可算明白了源頭。羅釋一身米白色高領毛衣,上半身有力的肌肉輪廓隱約被勾勒,一頭半長的卷發瀟灑不女氣,好似剛從秀場走下的男模。而原容並未心思欣賞這位酷哥的造型,因為羅釋遞給他的“失蹤者”的詳細信息裡,第一頁便是大小近照。照片興許是從大數據中搜尋得到,有隊友拍的肆意大笑的踢足球照,有自拍的搞怪狗耳朵照,甚至還有監控下他在自動售貨機買可樂付款時的模樣。這些拍的或失真或英俊的照片,在原容眼前彙成了一位活生生的人類徐倫凱。原容差點驚呼出聲:“不可能!他怎麼會他明明!”明明沒有牽扯到“銜尾蛇事件”裡。羅釋示意他冷靜,顯然為這係列案件日夜操心過度,過於深邃的眼眶下青黑明顯。他揉揉眉頭,中指不經意的在咖啡館木桌上敲擊兩下:“你有什麼頭緒嗎?任何線索,你能想到的。”線索?原容過了那一陣震驚和悲傷,精力高速集中起來,思考任何能幫上的小事。他細細翻看記錄中被大數據勾勒出的徐倫凱的失蹤前幾日行程。很普通。上課,和研究生好友踢足球、打羽毛球,打遊戲:手機、電腦遊戲都玩。他的交友範圍也很清晰,除去同辦公室的同學,就是體育部的球友,唯一一個身份有所不同的,便是選修課上一見如故的新朋友原容。而二人共同認識的蔣三少,在那日之後也隻單獨聯係過原容吃飯,並未再和徐倫凱有交集。就是一位普通的象牙塔內的學生該有的模樣。事實上,原容與徐倫凱的交集也不多。二人第一次見麵,就似多年未見的老友,交流的十分舒服,沒顧忌的話題,但畢竟是初次見麵,聊的都是興趣愛好等,沒深入到交談私人信息。所以要問原容和徐倫凱關係好不好,好;但問熟不熟,還真不是特彆熟。再者,這幾日接二連三不清淨,原容也沒精力和徐倫凱聯係。最後一次有焦點,還是前天原容點讚的徐倫凱一條球友聚餐的朋友圈。羅釋眯著眼:“那你覺得,他和池疏有什麼共同點?”原容心裡一震。共同點……看似毫無交集的二人,事實上是有的。而且如果硬要說,原容也會被牽扯進去。但原容卻不能確定,這條“細微”的共同點,能不能算。看出了原容的躊躇,羅釋沉聲鼓勵道:“想到什麼說什麼。說不定有用,對嗎?”他這人有一種特彆的魅力,即使你清楚,他找你隻是公事公辦,但他的一言一行,總讓人覺得他在保護你,照顧你,好像他全身上下都在散發磅礴的“可靠氣息”似的。“和他第一次見麵時,他不經意提過一句,他也做了噩夢,”原容斟酌語句,“那天我臉色很差,他便關心我要不要去醫務室。”許是想到暖心的回憶,原容不由得勾起笑容:“我說我是因為做噩夢沒睡好,他也附和。我們……還若有其事的分析是陰天氣壓低的緣故呢。”羅釋不忍動容,安慰他幾句,在本子上記了一筆:“消失……噩夢,有意思。”原容補充道:“我不知花枝玉有沒有和你聊過,其實我和她們二人認識,也差不多因為做噩夢。”羅釋筆尖一頓。他凝重的投來視線:“關於這點,務必請你詳細描述一下。”蛇。“我不清楚徐倫凱的噩夢是否與此有關,但我和池疏,確實夢到了相同景象。我不覺得……這是個單純的巧合。”羅釋點頭,他隨手在筆記本上勾勒幾筆,將本子推過來:“是這個嗎?”頭尾相銜的蛇。他似乎練過速寫,功底不錯,寥寥幾筆,便把最重要的特征描繪出來。奇異的,再次見到這邪氣四溢的圖案,原容仍不覺得恐懼,而是視線緊緊被吸引去,不由自主的一遍又一遍在心中刻畫“它”該有的模樣。直到羅釋低聲提醒他,原容才回過神。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是這個。你畫的很棒,正是我……夢境中該有的模樣。”隨即,原容想起什麼,將口袋中冰涼的錫幣輕輕放在紙上,咖啡館昏黃燈光下,錫幣反射出奇異的金屬光澤。像死魚翻白肚前那一抹鱗光。羅釋的視線一瞬凝重起來,他“啪”的放下筆,從口袋掏出一副白手套帶上,指尖微抖的小心翼翼的捏起錫幣,反複正反看了三遍,才長舒一口氣。原容被他這舉動弄的緊張極了:“這東西很貴重嗎?”“豈止是貴重,”羅釋苦笑,“你知道你揣了多少錢在身上嗎?”羅釋說,這是地下黑市目前正在高速流轉的拍賣品。今日拍出最高價兩千萬,明天一轉手可能能到五千萬,然後繼續滾。即使如此,仍有市無價。“這東西是一個月前突然火起來的,”羅釋解釋道,“委裡關注過一陣,起初定性為洗黑錢的新手段。然而後續跟進,我們發現那些狂熱的,願意一砸千萬的各類買家,似乎真的隻是愛好而已。”他語氣放緩,似乎在思索修辭:“那群曆史朝代都理不清有幾個的商人們,就像被毒品控製了精神般,熱烈又狂暴的渴求著它。一擲千金,爭得頭破血流,隻為這枚毫無意義的錫幣。”原容心頭一動:“這東西有很多?”“不,”羅釋搖頭,“據我所知,黑市上流通的不超過四枚。”緊接著,他銳利深沉的眼神緊緊打在原容麵上:“你是怎麼得來的?”原容定定的迎上他的視線:“有人給我的。”不知為何,他的潛意識不想讓他說出蔣秋生這一層,儘管他知道,也許說出來會有更大助益。不過讓他鬆口氣的,羅釋這人很直,他在意的隻是“線索”本身,而並不關注“線索”的來源。羅釋說,這東西並未在明麵上流轉的原因是,目前還沒能有學者完美定性它的“來源”。隔壁文科院校一位老前輩級的教授對這東西有點印象,他說,這錫幣不止牽扯到“朝代”,還牽扯到“文明起源”問題。在早年留學歐洲時,地中海附近流行過一種學派,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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