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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緊鎖、落滿灰塵,不像能開啟的模樣。頂層建築原容也調查過,是那片詭異星空亂序圖,有頂,也不像能通外界的模樣。所以……怪物藏在哪?原容理了理信息,捕捉到一點:“你能再詳細說說‘白澤’的神通廣大之處嗎?”見原容似乎有了頭緒,池疏也認真起來,她斟酌語句,說道:“白澤號稱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雞毛蒜皮;透過去,曉未來。亦能說人言,曾應黃帝所求作鬼神圖鑒。所以,白澤可以稱得上華夏神話瑞獸裡最睿智、明透的。現代很多文學作品,不乏以白澤做主人公。”洞察萬物的神獸……如果這串形容詞換一個角度……那不就是在說圖書館嗎?!原容神色振奮起來:“還記得任務信息裡的‘圖書管理員’嗎,應該就是那個怪物,也就是‘白澤’!”眾人集合在大門下。大門似乎屬於外塔,沒有觸發規則限製。原容說清分析,又同花枝玉要來圖書借閱卡。他小心翼翼的摸索一遍巨獸頭,果然,在大張的嘴中,發現了端倪。一個卡槽,正是【陣營任務】給的借閱卡大小!但在放卡那一瞬,原容又猶豫了。他望向眾人:“要試嗎?這卡是一次性的,萬一……”花枝玉給他一個堅定的標誌性露齒笑,潔白的小牙向人傳播著愉悅。她說:“沒事,試就試了,還有好多呢!”池疏和奧德倫特也輕輕頷首,原容一咬牙,把借閱卡放進了卡槽,即巨獸舌頭上。“錚”鐘鳴嗡嗡作響,原容一時雙眼發花,頭昏腦漲。恍惚間,麵前猙獰血盆大口仿佛動了一動!他打個激靈,意識迅速回籠,那股令人不適的巨大鐘鳴逐漸遠去,隨即,虛空中,他的麵前浮現四件物品。定睛看去,正是前四個陣營任務的目標!《呼嘯山莊》,《孤星血淚》,《瑪麗安托瓦內特之傳》,以及高更盛名之作、巨幅油畫《我們從何處來?我們是誰?我們向何處去?》。這光景,緊張旁觀的,盯住原容一舉一動的眾人卻是看不到的。在旁人看來,原容突然怔住了。他的視線放空,瞳孔急速翻白,好似被魅住般一動不動。他神情恍惚,仿佛有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驟然襲擊,失去了神采。奧德倫特一個箭步想衝上去搖醒他,被拜勒錫大力攔下。“相信他,”暗金發紳士低聲說,“你的過度保護,對他成長沒有益處。”男人麵色陰沉,視線緊盯那個纖細的身影,仿佛一有什麼不對就會再衝上去般蓄勢待發。“選擇你的目標,我親愛的讀者”是誰?一個魔魅詭異,分辨不出性彆年齡的詭異聲音輕輕響起,仿佛誘惑越界的惡魔之低語,不住催促原容做出選擇。“追隨你的內心,那是你最本質的模樣”我的內心?我是誰?“他”迷茫的視線掃過書籍古樸的封麵,保存良好卻依舊些許磨損的書脊,以及大片藍調的,溺斃於絕望漩渦的那幅傳世名作。……人類從未了解過它,也不曾有人被它鐘愛過。在生命即將走到儘頭時,想明白這一切的我,選擇了死亡。仿佛一瞬被惡魔附體,他無比渴望的伸出手指,觸碰向那幅畫,觸碰向那幅絕望的深淵“原容,原容!”作者有話要說:入V超級粗長章!以後會日更噠,保證質量的同時約5k一章!謝謝小天使們支持正版~之前發現油畫問題的小夥伴,你很強,窩很欣賞你!第56章倒計時:12小時(完)“快掐人中試試!上次我低血糖暈過去,一掐就疼醒了!”語音剛落,人中便傳來一陣刺痛,原容吃痛的睜眼,為眼前環境愣了一愣。這是在……休息室?他快速起身,眼前花了一秒,蓋在身上的黑色長風衣滑下,視線正對上花枝玉尷尬著剛收回去的手。“我這是……怎麼了?”他揉揉悶痛的太陽穴,焦急的問道,“剛才我不是在大廳調查雕像頭?”“你突然暈倒,嚇壞我們了!”花枝玉嘰嘰喳喳說起來,“他們去找【陣營任務5】了,我和奧德倫特在這守著你。”原容下意識轉頭,正對上一如既往,早已習慣了的、似乎本就應如此的關懷目光。奧德倫特不容置喙的把風衣給他披上,裹好,才解釋道:“你暈過去後,雕像沒有反應。起碼,沒有失敗。見沒有再多進展,我們便合計先進行任務,彆像4一樣那麼被動。”原容隻當奧德倫特在安慰他,不由得苦笑:“抱歉,讓你們擔心了。”“你感覺如何?”奧德倫特緊緊盯著他,眼眸中滿是擔憂,“你睡了很久。”原容打開任務麵板,【陣營任務5】的倒計時竟然隻剩不到半小時。他斟酌著語句,試圖描述出正在快速消逝的那段模糊回憶,直覺告訴他,那奇異的經曆必定有什麼蹊蹺之處。同時,他注意到,道具欄末尾多出一張畫。【《我們從何處來?我們是誰?我們向何處去?》】(法國著名摳門畫家保羅高更真跡,其實沒什麼用處,買了它你能得到好多錢。)這是!原容趕緊試圖取出,卻失敗了。這個道具似乎現在不能用。注意到他閃爍不定的神色,奧德倫特擔憂的詢問:“原容?不舒服嗎?”原容趕忙笑笑,難為的開口:“倒沒有不舒服。隻是,我的單人任務沒有完成,但是道具欄確實多了我選擇的那幅畫。我暫時……搞不明白是為什麼。”他將把卡放入雕像口中後發生的奇異幻覺大體描述一遍,花枝玉和奧德倫特麵麵相覷。是成功,還是失敗了?但無論如何,借書卡確實被用掉,並消失了。如果失敗,他們便少了一次寶貴的試驗機會。想到這,原容麵色有些難看。花枝玉見狀,快言快語安慰道:“沒事,這才第五個任務,俗話說得好啊,失敗乃成功之母。能毫發無傷打探到消息,已經達成目標啦。”短發女孩實則麵色很不好。她受了不輕的傷,即使神體素質彪悍,也經不住高壓力狀態下精神和肉體雙打擊。但她神情還是那般自信又元氣,仿佛天生就不知憂愁害怕為何物,不知情中鼓舞著彆人。原容沒再說什麼,他想起什麼,瞥過花枝玉草草包紮的雙臂,強行給她解開,果然,傷口並未處理!他冷冷瞪還想辯解的女孩一眼,喚出清流,極其溫柔的清洗起傷口來。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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