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1 / 1)

房。這能解釋,為何每個屋裡都沒有炊具了。”“這個大小的鍋,給九個人做飯大材小用了,”鬆山隆治沉聲道,“看來如信息裡隱含意思一樣,這個村裡之前有不少人。”小林深雪數了數角落鐵質農具,約有十幾把。“假設使用農具的勞動力,均是壯年男子,”原容計算,“應有一倍的婦女、一倍以上的老人,這個村至少接近四十人。”“差不多,”鬆山隆治點頭,他挽起袖子,翻出柴火堆旁難以發現的兩大口鐵鍋,“四五十人吧。”“所以,這群人被一個能將人轉化人狼的‘瘟疫’,導致差點全滅?”張雅晴總覺得哪裡不對,她皺著眉喃喃自語,“信息說,九人裡隻有一個人狼……那麼剩下的人狼呢?一個人狼能滅全村?這不太合理吧。”鬆山仁次冷哼:“合理?那你覺得生存資格測試合理嗎?這個世界不合理的事多了。”“仁次!”被嚴厲的父親一瞪,高中生翻個白眼閉嘴:“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張雅晴和事的笑笑:“沒事。這孩子,我知道他沒惡意,就是表達方式需要改改。”“不止這個問題,”原容抿嘴,“這個食堂的存在也很奇怪。這個村子既然有成熟勞動力,也便有完整的家庭,為何還一村上下依靠食堂吃飯?我想不出哪國曆史裡有這種集體製度。”眾人陷入沉默,瑪蒂爾達突然的敲門聲響起。這個天真眼眸的小姑娘皺著眉,一臉為難,還有點不太好意思,她探出一個頭:“你們好了沒?這裡太臟了,真讓人難受……”幾人語塞,她哥哥先出了門安慰幾句,向屋裡人抱歉的笑笑,拉著妹妹走遠了。張雅晴無語:“什麼時代了,還這副公主做派!”鬆山仁次難得附和一次人:“她也就再作這幾天了。”看不出什麼端倪,見法國兄妹不管不顧的離開,剩下幾人也各自找理由分散了。原容以衣服單薄,回去休息為由,拉著奧德倫特回了自己屋。他注意到,在眾人分散開後,鬆山父子仍在食堂調查,小林深雪也待在裡麵。摔上濕乎乎的木門,原容才鬆懈的吐一口氣,放鬆的坐到床邊,奧德倫特默默坐到他身邊,脫下風衣試圖給他披上:“彆感冒了。”原容翻個白眼:“那是借口啦,你腦筋這時候能不能活躍一點。”男人堅持拿著風衣保持那個姿勢:“你穿的太少了。”帶著男人溫度的熱風隨大衣裹在身上,有種奇異的感覺。原容拗不過他,小聲問道:“你拿了狼身份嗎?”男人搖頭。原容歎口氣:“我也不是。不過你發現沒,這個遊戲很偏向狼陣容。不知道怎麼能感染進狼隊。”他若有所思躺倒,又坐起,望向沉默不言的男人:“你覺得誰像狼?”男人再次搖頭:“信息太少。”“也是,”原容又躺下,露出一小截白皙肚皮,襯在昏暗木屋裡,看著讓人眼花,“今天投票,你準備投誰?”男人頓了頓,反問:“你覺得九人中,誰最容易被投出去,誰最不容易?”原容一怔,明白了什麼。狼陣營容易贏。那麼……天色很快就陰沉下來。起初,原容以為是暴雨將至,但月亮漸漸浮現出來,打破了他的猜測。他有點不敢置信,以他的生物鐘感覺,這才不過中午十二點才對,怎麼就天黑了?二人穩穩心神出門,法國兄妹不知從哪裡散步回來了。瑪蒂爾達一臉愁容,見原容二人出門,結束了之前話題,打個招呼。博特朗則看似閒聊:“天色黑的有點快。”幾隻烏鴉嘶啞的發出鬼叫,撲棱棱略過天空,把沒防備的瑪蒂爾達驚了一跳。遠處木屋的輪廓逐漸溶解在黑幕中,森林披上了烏壓壓的鬥篷。剩下幾人也紛紛聚集來水井旁,暮色遮住了眾人各色神情,鬆山隆治沉聲道:“放逐儀式,開始吧。”視線瞬間集中在強壯的法國退役兵身上,這讓他有些為難。按照昨日公認的投票順序,由他開始。第一個投票的人,往往決定了之後的風向,他的風險也最高。博特朗的望向他的妹妹,又掃過眾人麵色,說道:“我的票投給劉。”劉?氣氛瞬間凝重起來,劉景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是狼人?你有什麼證據能投我!”見博特朗不做聲,這個微胖的男人色厲內荏,氣呼呼的不敢發作,隻得狠狠地跺一下地。“有理由嗎?”鬆山隆治突然出聲,“我希望每個投票的人附上理由,畢竟這是團隊遊戲,我不希望有人隨意從眾,這樣也能聽出誰在偽裝。”“直覺。”博特朗說,“他今天膽小怕事、一言不發,表現和昨日大相徑庭,像是做了虧心事。我推測,他是昨晚被感染的狼。”鬆山隆治記在筆記本,把視線投向第二位高大沉默的北歐人。奧德倫特沉聲道:“劉景程。”“你!”北歐人看向胖子:“昨日,他很積極參與遊戲,和今天狀態不同。”這個理由很有道理。仔細想來,劉景程從上午團體活動到分開,都一言不發,和昨日圓滑、試圖掌控話語權的狀態大相徑庭。第三位投票便是劉景程了。此刻,他頭上隱約冒了冷汗,在月色下微微發光。他圓滑的胖臉此刻一點虛偽的笑容也擠不出來,喃喃自語。原容一凜:他在計算票型?場上派係裡,博朗特、奧德投給了劉景程,也意味了同陣營的瑪蒂爾達、原容大概率會投給劉景程。這就是四票。想要把票扔出去,就必須讓剩下五個人投同一個人。很難。張雅晴會跟票,而鬆山父子和小林深雪就不一定了。必須要分票到鬆山父子的敵對陣營裡……胖子小眼閃過一絲精光,說道:“瑪蒂爾達。”氣氛靜了下來,博特朗麵上刀疤猛地一扭曲,厲聲道:“你在報複我投你票嗎?”見剛才氣定神閒的男人破了功,劉景程略微洋洋得意起來,他說道:“這怎麼能談的上報複不報複呢?一碼歸一碼嘛。你覺得我可疑,投我。我覺得你妹妹可疑,就投她,怎麼了嗎?”他看向惶恐的發抖的法國鄉村姑娘,說道:“如果我是狼,我一定會潛藏起所有變化,讓人察覺不出,偽裝成嬌氣無腦的形象就不錯。從昨日我便一直在想,什麼樣的人最難被懷疑。在咱們九人中,我認為最難被投票的有兩人。小林深雪,以及瑪蒂爾達。”他冷靜下來後,邏輯開始清晰有理起來。“小林深雪還是上學的孩子,容易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