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段葉後,薑北胸口上的牙印莫名的痛了起來。薑北還沒有走多遠,他的手腕就被一隻大手給粗暴地抓住了,還帶著他來到一個狹小的角落將他圈在了懷裡。薑北背靠堅硬的牆壁,麵前是健碩有力的胸肌,鼻子裡儘是洶湧的段葉的氣息。段葉看著懷裡的人,想到先前這人的反應,就湊到他耳邊道:“你在怕我?”曖昧的氣息噴到薑北的耳垂上,讓薑北的耳朵頓時紅了起來,像是成熟的櫻桃,格外誘人可口。薑北的身高不高,隻有一米七五,而段葉的身高卻足足有一米九,被段葉圈在懷裡的感覺就像是爸爸抱著兒子一樣。在薑北掙紮的時候,段葉的雙腿不知什麼時候撕裂了褲子變成了蛇尾巴,在薑北的腳邊輕輕勾了勾,像是在求.歡討好一樣。薑北:“先、先生……”段葉:“叫我段葉。”“段……葉……”段葉滿足的發出嘶嘶聲。不知觸碰到了什麼地方,薑北嘴巴發出一絲□□。想要了那晚的瘋狂,段葉突然道:“你的胸口還疼嗎?”薑北:“??”“還好……”“我能看看嗎?”薑北:“!!!”為什麼要看那麼羞恥敏感的地方?這難道是蛇類的某個不可告人的癖好嗎?兩人的視線交彙在半空中,最後,薑北實在受不了了,轉過頭道:“可以……”薑北說完這句可以了以後,段葉就輕輕撫摸了一下薑北纖細的脖頸,在薑北的脖子上輕輕摩擦了幾下,讓薑北的皮膚泛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下一秒,薑北的衣服就被撩開了,薄薄的衣服布料摩擦在薑北的皮膚上,讓薑北身體麻了一下。段葉看到薑北身上的咬痕後,眼神深邃了幾分。他在看到那牙齒印仍然停留在薑北的紋身上時,嘴巴裡的喘息更加重了。還在……蛇類的發.情期通常要持續很久,而現在段葉對薑北還有濃濃的占有欲與求.偶欲.望。他想要讓薑北渾身上下充滿他的氣息,任何地方。段葉輕輕伸手摸上了薑北胸口處的牙齒印,還細細摩擦了幾下,像是在對待最嬌豔的花朵。蛇的溫度是很低的,在那隻手摸上薑北身上的咬痕的時候,薑北渾身上下被激的抖擻了一下,而且薑北感覺段葉摸得應該不隻是牙齒印,因為他感覺自己的櫻桃也被擠壓了一下,怪怪的,疼疼的。薑北聲音抖得不行:“段、段葉,你好了嗎?”聲音軟得不得了,讓人耳朵都麻了。段葉將薑北的衣服放下,還給他整理好了。薑北捂著自己的胸口鬆了一口氣,深吸了一口氣,將憋了許久的話說出了口:“很抱歉,段先生,我想要和你說,我們就當那天那晚上是場夢好了。”段葉的蛇尾巴頓時凝固了,軟踏踏地垂了下去,下一秒,又一把勾住薑北的腰身,力道還很大,讓薑北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段葉眼睛赤紅道:“你說什麼?”薑北有些顫抖,深吸了一口氣道:“其實,我是一個直男,喜歡的是女的,對同性沒有太大的興趣,那晚……真的隻是一個意外……啊!”最後一下被段葉掐疼了。聽完薑北的話,段葉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如果薑北說的是真的,那麼就是他被懷裡這個小狐狸給騙了!還甩了!!他居然被甩了!!段葉的蛇尾巴更加用力,薑北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斷了。最後,蛇尾巴的力道小了下去,慢慢的縮回去重新變回了雙腿。段葉臉色塌下了,恢複了平時的禁欲冷淡模樣,像是一塊沒有絲毫感情的冰塊一樣。薑北結結巴巴道:“抱歉,段先生……”段葉眼睛變成豎瞳,看向薑北的目光沒有絲毫溫度:“你給我滾,馬上。”為防再次惹怒對方,薑北趕緊離開了。看見某個人毫無眷念的離開了,段葉眼神冷得像是一塊冰。他其實在剛才是動了感情的,但是對方卻一點也不在意!一點也不留戀!回到宅子的時候,馮絲翠急忙問道:“怎麼樣怎麼樣?你倆有什麼進展沒有?什麼時候住進來?什麼時候結婚?你今年的發.情期還沒有完全過去呢,約好了什麼時候再次交尾了嗎?”段葉有些無措的坐在沙發上:“他不願意。”“什麼?”馮絲翠尖叫道,隨後,開始氣急敗壞:“你真是太沒用了,太丟我們蛇家族的臉了,我們蛇家族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敗類,你看看我,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和你父親都交尾好幾次了!x生活幸福得不得了,都在準備孵蛋蛋了!你再看看你叔叔段椽,身邊的雌性小蛇從來都沒有斷過。隻有你,這麼大年齡了才交尾了一次,還讓對象給跑了!實在是太沒用了。”操心的蛇媽媽圍著段葉扭來扭去,就差沒直接咬段葉一口。段椽在一邊睡覺,聽到馮絲翠的話後,張開蛇嘴巴打了一個哈欠。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的。和段葉徹底告彆以後,薑北就回花店去了。同事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後,怪異道:“薑北,你去哪裡了啊,怎麼身上一股男人的味道。”薑北:“??男人的味道?什麼味道?”同事:“說不上來,但感覺像是動物在圈自己的領地,像是宣誓主權一樣,反正我聞著蠻怕的。”薑北想到段葉是條蛇,剛才不小心抱過他,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不小心將他的氣味留在自己身上了。薑北回道:“你肯定聞錯了。”但後來還是去洗了洗。解決完和段葉之間的事情以後,薑北整個人輕鬆得不行,下午吃麵的時候都多吃了幾碗。晚上回到出租屋,薑北將腳泡在腳盆裡麵,舒服的歎息了一聲:“真舒服。”解決完和段葉之間的事情以後,連泡腳都變得更快樂了呢。上了三個多星期的班,薑北已經對送花這件事情了然於心了,他送花送得又快又好,幾乎沒有收到什麼差評。這一天,店裡沒什麼活乾,員工們就聚在一起看電視。薑北在喝水的時候撇了一眼電視機,隨後嘴巴裡的水立馬噴了出來。電視裡麵采訪的人他居然認識!是他以前的父母薑深辭和林黛黛,而且陸淮也在電視上!薑深辭和林黛黛恩愛,陸淮乖巧,三人緊緊依偎在一起,看起來十分和諧,簡直羨煞旁人。隨後,電視上的陸淮又當著所有人的麵彈奏了一首鋼琴曲。那首鋼琴曲是著名的《喜鳥》,陸淮將鋼琴曲裡暗含的感情全部完完整整的彈奏了出來,特彆動聽。鋼琴?薑北看了看看自己的手指。在穿越之前,薑北的母親是個鋼琴家,心高氣傲的母親從小教授薑北彈鋼琴,而薑北本身的音樂天賦也極高,可以說,如果薑北沒有穿越的話,他毫無疑問將會成為那個時代最傑出的鋼琴家之一。原主本身也會彈鋼琴的,從小薑深辭和林黛黛夫婦就請了最有名的鋼琴家來教原主,原主自身所展現的鋼琴天賦同樣不遜色,年紀輕輕就獲得了多項鋼琴大獎。可是,這一切都在陸淮出現以後就發生了變化。在陸淮被接回薑家的那一天,原主還不知道陸淮才是真正的薑家少爺,隻以為是薑深辭和林黛黛夫婦領養的孩子,他當時十分興奮自己有了一個同齡的玩伴,所以在陸淮出現的當晚,原主就迫不及待地牽著陸淮去到鋼琴前,興致勃勃地給他彈奏一首鋼琴曲,想要和陸淮分享喜悅。可是,就在彈鋼琴的時候,意外發生,鋼琴蓋不知為何突然迅猛地合上,以十分驚人的速度砸在了原主的手指上。霎那間,獻血淋漓,原主疼痛地蜷縮在地麵。而就在原主忍受手指斷裂般的巨大痛苦時,陸淮卻代替原主的位置在他麵前彈奏了一首鋼琴曲。那首鋼琴曲極其好聽,薑深辭和林黛黛都被陸淮彈的鋼琴曲吸引了過來,他們眼裡心裡都是彈奏鋼琴的陸淮,而倒在血泊中痛苦掙紮的原主卻無人在乎。陸淮彈的鋼琴曲十分好聽,像是春風一般徐徐動聽,但是卻像劍一般刺進原主的心裡,讓他無法呼吸,甚至對鋼琴產生了嚴重的抗拒心理,就算後來手指好了也無法再彈奏一首鋼琴曲,隻要一觸碰到鋼琴鍵就會全身抖擻。原主的一生,廢了。而陸淮則在薑家夫婦的幫助下成為了當前最炙手可熱的鋼琴家,家喻戶曉,並被譽為十年來最富有天賦的少年鋼琴家,後來更是參加了很多綜藝,在青少年中有很高的知名度。薑北將手指彎了彎,這個世界的醫術十分發達,這種程度的傷口不難治愈,但是被趕出薑家的薑北已經沒錢再支付後續治療所需花費的費用了,隻能選最便宜的治,所以導致手指仍舊有刺刺麻麻的感覺。薑北穿過來以後就用自己的治療方法治療手指,他上輩子從小學鋼琴,對於一些按摩手法還是很熟係的,所以現在手指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花店的店員聽到陸淮的鋼琴聲後。“天哪,陸淮彈奏的鋼琴曲好好聽,我的耳朵要懷孕了。”“就是就是,你看到他那骨節分明的手了嗎?我好想被他握著啊!不愧是被稱為鋼琴界的小仙男,我都想用幻肢狠狠疼愛他了。”“他們一家的氣氛好好啊,太羨慕了。”“你們聽說了嗎,陸淮在十九年前被抱錯過,最近才被抱回來呢。”“天,這是真的嗎?才被抱回來竟然就展現出了這樣高超的鋼琴天賦,也太牛了吧!要是沒有被抱錯,那可更是不得了啊。”“既然真正的薑少爺回來了,那原來那個呢?”“原來那個?還用說嗎?肯定被趕出去了啊,占了那麼多年彆人的位置,還好意思繼續在那個家呆著?要是我是他,絕對沒那個臉。”“就是就是,那個假的薑少爺彈鋼琴彈得極差,要我說啊,這假的就是假的,真的永遠都是鳳凰。”“還有啊,我聽說那個假的薑少爺特彆歹毒,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竟然喪心病狂的想要將陸淮給推下樓,好鳩占鵲巢!!而且還經常辱罵顧淮,隻差打起來了。”“我天,好歹毒啊。”聽到這兒,薑北猛的開始劇烈咳嗽。沒想到偷聽都能偷聽到自己的八卦。其他店員看見咳嗽了的薑北,立馬關心道:“你沒事吧?”“沒事沒事。”薑北拍了拍胸口。聽完剛才陸淮彈奏的鋼琴聲後,薑北對彈奏鋼琴也躍躍欲試了,他已經太久沒有彈鋼琴了。花店裡麵有一架鋼琴,白色的,擺在正中央,薑北時常可以看見,那是店長的。店長很愛惜那架鋼琴,時不時的會在員工麵前彈上一曲,如果店裡的員工也想要彈,他會很高興的允許。此時,在剛才陸淮鋼琴曲的刺激下,薑北竟然沒有克製住內心的衝動坐到了鋼琴前,雙手輕輕抬起,然後按在鋼琴鍵上試探了幾下。清脆的鋼琴聲出現在手下,薑北的表情逐漸變得癡迷。薑北調整了姿勢,終於沒忍住,迫不及待地彈奏了起來。他的眼睛不知在什麼時候閉上了,像是徹底的融入在鋼琴的世界中,和鋼琴合二為一。鋼琴聲很快開始。起初的琴聲是婉轉的,從薑北叮叮當當的琴聲裡可以看見一隻鳥兒從森林裡裡探頭探腦地飛出來,它穿過毛毛細雨采摘最新鮮的花朵送到它最喜歡的少女窗前。少女很喜歡,輕輕用手撫摸鳥兒的頭頂,還摸了摸它的翅膀,這一刻是歡樂的。可是下一刻,琴聲卻陡然發生變化,未知的恐懼從越來越快的鋼琴聲裡傳來,像是被命運扼住了喉嚨。薑北的眉頭皺了起來,手指翻飛,他將鋼琴的演繹技術揮灑到了極致。好景不長,少女生病了,在一個雷雨的日子裡被家人接了回去。病重的少女沒有來得及告訴那隻可愛的鳥兒就匆匆忙忙離開了。鳥兒不知道這一切,它仍舊每天叼來最新鮮的花朵放在少女的窗前,不論什麼日子,就算是暴雨天氣也在所不惜。琴聲越來越重,聲音越來越急,在不知不覺間,薑北的身邊已經圍了好幾個人。隨著琴聲急促到了頂點,鳥兒的生命也來到了終點,它將最後一束花放到了少女的窗前,然後被雨水衝到了地麵。“咚”的一聲,薑北將最後一個音符彈奏完畢,他的額頭滿是汗水,而他的眼睛卻亮閃閃的,極度興奮。太爽了,真的太爽了,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暢快地彈過琴了。而且在融合了原主的鋼琴技術後,他彈得鋼琴越發好了。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融合過程似乎過於順利了點。如果手指上的傷口能夠徹底的完全愈合的話,他一定可以將這首《喜鳥》彈奏得更加好聽!“啪啪”兩聲打斷了薑北的思路。店長眼中流露出讚賞和驚訝:“薑北,沒想到你居然會彈鋼琴,彈奏得也太棒了吧!”其他員工也道:“你彈奏的是剛才電視裡陸淮彈奏的《喜鳥》吧,真的好好聽,我感覺比陸淮彈奏的還要好聽!”“我也這麼覺得,太有感染力和爆發力了!”這時,門外響起了說話聲。“剛才的琴聲似乎就是從裡麵傳來的,我們進去看看吧。”“好,你想要進去就進去看看吧。”對話的兩人一個聲音稚嫩,一個聲音溺愛。薑北正要上去招待客人,可是就在這時,薑北和其中一個客人對視了一眼,對方眼中出現了驚訝以及幸災樂禍:“薑北??怎麼是你?”來人穿著白衣,模樣清純可愛,像是一個小仙男一樣,與薑北完全是兩個極端。薑北在記憶中搜尋了一圈,發現麵前的少年居然是陸淮,而他身邊的中年人則是原主以前的父親——薑深辭。
第4章 四個蛇總(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