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朝年下意識抬手想要去摸。
“彆動。”祝卿安拍下了他的手,坐到他身後,撥開他耳後一點點頭發,湊近了查看。
傷痕很新,還沒有結痂,隻是滲出的血凝結起來了。
應該是昨天在樹林策馬,也被樹枝之類的劃到了,昨晚他衝涼居然都沒覺得疼。
“好像有木刺紮進去,我幫你夾掉,你眼鏡拿一下。”祝卿安從藥箱裡拿出鑷子。
賀朝年摘下自己的眼鏡,略略低歪下頭,方便她處理傷口。
祝卿安小心夾出木刺後,再給他的傷口消毒,粉唇輕輕嘟起,吹拂著他的耳後。
酥麻的癢意自耳後傳導,賀朝年呼吸沉了沉,喉頭有些發緊。
不一會兒,他的屁股被人輕輕碰了一下,他以為是祝卿安膝蓋不小心蹭到的,便沒多在意。
但是,屁股上的東西越來越過分,好像是在用手指揉捏著。
“祝卿安,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賀朝年聲音低啞地開口,薄唇繃緊。
祝卿安不解地眨了眨眼,她在給他處理傷口呀,還能乾什麼呢?
“熬……”
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
祝卿安垂眸往下一看,隻見小湯圓貼在賀朝年的屁股上,正吐著舌頭要舔,嚇得她連忙伸手去抓。
結果這小家夥可好,一下子鑽進了被窩裡,她撲了空,手掌因慣性貼到了賀朝年的屁股上。
賀朝年回頭,側低下眸去看,隻見祝卿安大剌剌地將手貼在他的屁股上。
看來剛才不是膝蓋不小心碰到,是她有意摸他。
“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祝卿安連忙將手收回來,硬著頭皮解釋道:“剛才是有隻蚊子,我打蚊子。”
蚊子不停在皮膚上,停在褲子布料上乾嘛,這話哄鬼都不信。
賀朝年深吸了口氣,幽幽道:“我知道你們女人也有需求,但是你昨晚不是說例假重新造訪了嗎,這個時候彆來招惹我。”
“例假已經結束了。”祝卿安忍不住低聲反駁。
說完才覺自己這話頗有邀請意味,連忙辯解道:“我沒有要招惹你。”
“那從剛剛開始,你一直摸我屁股是想做什麼?”賀朝年認定了她是挑逗,還故意跟他說例假又結束了,這不明擺著暗示他繼續昨晚的事嗎?
“……”祝卿安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她都不知道小湯圓對著賀朝年尊貴的臀部做了什麼,這下鍋都得她來背了。
為了不讓小湯圓暴露,祝卿安隻能臊著臉,硬著頭皮道:“我看你臀部鍛煉得挺翹的,忍不住捏了幾下,但我真沒那個意思,我、我……”
賀朝年一副你繼續編,我看你能編出什麼來的表情。
“我也想練那麼翹,你可以教教嗎?”祝卿安為了不讓自己定死在色女的形象上,隻能化身虛心求教的好學生。
賀朝年嗤了一聲,顯然是不信她的說法。
他眸光閃了閃,劃過一抹戲謔。
他傾身過去,湊到祝卿安耳邊,低啞道:“好啊,我教你,現在就教。”
祝卿安眼皮跳了一下,總覺得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她推脫道:“今天不早了,還是改……啊!”
改天的天還沒說出口,祝卿安便被賀朝年橫臂攬腰,將她翻轉了個身,趴跪在了床上。
祝卿安驚呼一聲後,手臂撐住了床,回頭瞪向賀朝年,“你乾什麼呀?”
“教你練臀啊。”賀朝年站起在床邊,一隻手托著祝卿安的肚子,讓她的腰不至於因趴跪的姿勢塌陷。
他像一個真正的教練一樣,沉聲說道:“腰挺直,與床成平行線,雙膝不要用力,記得要核心發力,核心在這位置,知道嗎?”
他拍了拍祝卿安的腹部示意。
祝卿安被搞得,繃緊了小腹。
“左腿向後抬起,慢慢地伸展來開。”賀朝年握住了她的小腿,引導著她。
祝卿安都不知道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她竟下意識地聽話,慢慢向後伸展著腿。
筆直細長的腿在賀朝年眼前慢慢展開,他喉結輕微滑動了下,聲音更加暗啞:“好,現在收回左腿,右腿慢慢伸展。”
祝卿安換腿,依言伸展右腿。
由於動作的緣故,吊帶裙往上跑了跑,露出大腿更多的部分。
白熾燈下,她的皮膚白得晃人眼球。
又因為她的核心力量較弱,趴跪的姿勢,腰挺了沒一會兒,便塌陷下來,圓潤飽滿的屁股生生翹在那。
這分明是引誘。
她這個臀部,哪裡還需要再練翹,不過是勾引他的借口罷了。
賀朝年眼眸晦暗地盯著她趴跪在床的背影,克製的下頜線緊緊繃起。
祝卿安不知他想法,隻是兩個動作下來,她便有些累了,塌著腰,不太相信地質疑道:“這樣練真的有用嗎?”
賀朝年長臂一伸,將她的腰撈了起來。
“呀!”祝卿安膝蓋不穩,跌倒在了床上,鬆垮的肩帶不聽話地滑落下來,將半個富士雪山露了出來。
這樣一幅酥胸半敞,活色生香的場景,令賀朝年的呼吸急促了幾分。
他伸手捏抬住祝卿安的下巴,清冷聲音裹上層沉欲的喑啞:“看來你真的很想繼續昨晚的事。”
祝卿安忙將肩帶拉好,本想拉過被子掩蓋自己的身軀,但想到小湯圓還在裡麵,便忍住了。
“你誤會了。”祝卿安欲哭無淚,現在真不知要從何解釋起了。
她猶豫要不要乾脆坦白小湯圓的存在,於是,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開口:“你喜歡小動物嗎?”
這個話題轉得極其生硬,且風馬牛不相及。
賀朝年頓了下,眉頭微微鎖起,淡聲道:“要看什麼樣的小動物。”
他目前隻飼養了一匹馬。
哦,還有一隻……
賀朝年目光落在祝卿安精致小巧的臉上,看著她杏眼粉腮,櫻唇微張的模樣,倒是頗像一隻小貓。
“貓啊狗啊之類的,你喜歡嗎?”祝卿安眨巴著眼睛,有些期待地問。
賀朝年看見她眼底的光,仿佛是在期待著他這個飼主收了她這隻小貓咪,他微微彎唇,意味深長地說:“如果是隻乖一點的小白貓,我勉強可以接受。”
祝卿安沒聽出深層次的意思,一聽他可以接受小白貓,兩眼就噌一下亮起,追問道:“那小白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