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勵颯被他禁錮的動彈不得,想著不久前抱著她的這雙胳膊還在抱著另外一個女人在大床上翻雲覆雨她就惡心的厲害,不由得冷聲道:“彆拿你的臟手碰我!”“小乖你聽我說!”傅洌不由的加大聲音,想要以此讓她安靜下來:“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我管你們有沒有!”勵颯打斷他的話,大口喘息,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著,毫不示弱:“你在外麵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有!”他坐在床沿,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你是我老婆,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女人,沒有誰會比你更有權力去那樣做。”勵颯連連冷笑,覺得他真的是那種說謊不打草稿的人,都被她捉奸在床了還在辯解,真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啊,可以被他隨意蒙蔽。“嗬!不敢不敢,我哪兒敢管二少的事情,我自己什麼身份自個兒知道,不敢勞您費心。”傅洌還想說什麼,外麵卻傳來了敲門聲。是傅冰。…………………………勵颯給她打電話的時候也是和一幫朋友在聚會,玩的有點瘋,她中間出去了一會兒,就恰好錯過了那個電話。等到回來時回撥過去的時候,吳嫂這才告訴了她事情始末。當下也沒心情再玩兒了,匆匆給寧陵潤打了電話就趕了過來。目光從病床前的兩人身上移到腳下的玻璃和瓷器碎片,傅冰知道這次恐怕沒那麼容易瞞過去,她剛才也聽了勵颯去酒店的事情。不得不說,喚作任何一個女人,隻怕都不會有什麼好臉。更彆提是擔憂著丈夫安危的妻子,結果卻碰上那樣的香豔場景,任誰都無法平靜。傅冰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隻是對勵颯笑了笑,轉向一旁的傅洌道:“哥,你出來我跟你說點事兒。”炸彈的事情,勵颯並未告訴任何人,就連吳嫂也是不知道的。當時的她,一門心思隻是想著電話裡的那個神秘人物所說的要殺傅洌的話,根本對臥室的炸彈隻字未提。傅洌點了點頭,扶著勵颯重新躺下,替她掩了掩被子,輕聲道:“跑了一晚上了,先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回來。”勵颯對他連眼神都欠奉,卻又礙著傅冰就在眼前,也不好再大吵大鬨,隻是將頭轉到一側,閉上眼睛不理他。傅洌無奈,隻得先出了門。郭永祥已經趕到了醫院,此刻正等在病房外間的客廳,見到傅洌出來,連忙站了起來。“查到了什麼?”傅洌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沉聲問。慣性的想要點煙,卻突然想起自己已經戒了,隻得將夾在手上的香煙放在鼻間聞了聞,並未點燃。“有人在公寓安置了炸彈。”郭永祥硬著頭皮說出這個爆炸性消息,這是他的失職,也是他的疏忽,居然讓人在嚴密監視下溜進了公寓,還差點威脅到了少夫人的生命安全。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後怕。“誰乾的?”傅洌俊臉微沉,手上的動作也是一頓,目光如滲了冰般冷凝。沒想到還有這茬,怪不得她的情緒波動那樣大,原來是受了驚嚇,這才在見到他之後有了那樣強烈的情緒波動,還腹痛的差點暈倒,原來是中間還有這樣的隱情。“我找人抽出了電話的錄音,分析通話之後發現,那人使用的是對講機。也就是說,和嫂子通話的是一個對講機,有人在另外一頭用相對的對講機操控。經過這一層過濾,聲音已經分析不出來,無法判彆。”郭永祥不愧是傅洌身邊的頭號乾將,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調查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在第一時間呈報上來。這並非是傅洌最關心的,他略略思索,皺眉道:“炸彈是怎麼回事兒?你的人都是死的?!”郭永祥跟了他這樣久,怎能聽不出他話中的怒氣,當下大氣不敢出的如實回稟:“在您和嫂子出去的這段時間內,整個公寓隻有吳嫂和女傭進出過。而據吳嫂所說,在晚上八點十分,有人進去主臥整理房間,隨後女傭放年假,全部離開。”“年假?”傅洌皺眉,抬眼看他:“不是二十八就放了?”“哦,有幾個是本地的,都是今天才走。”眼下這情形看來,吳嫂是不可能的,那名女傭,應該是傍晚的時候將炸彈帶回了公寓,且知道他們回家較晚,算準了他們不會翻那層層堆疊的錦被,更何況是放在床尾處,更是不會有人注意。他們在說話的間隙,傅冰看了看她哥的腳,轉身輕輕的走了出去打電話。“那人呢?”“已經派人去找,不過,”郭永祥沉吟著道:“他們既然提早就有準備,無論成功與否,隻怕都早已安排了那人消失。若是想要斬草除根,隻怕……”他雖然沒有說完,在座的人卻都心下門清兒,那些人要讓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還是容易的很的。他們敢做這樣的事兒,必定也是極為狠辣的角色,為了以防後患,隻怕早已殺人滅口。“老二,我覺得應該還是那夥人兒。”一旁的寧陵潤突然出聲,之前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的:“薑傑那家夥,上次吃了癟又丟了人,隻怕不會善罷甘休。”林舞意接茬道:“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聽說他老子為了自個兒的位子,已經大義凜然滅了親,公開聲明和他斷絕父子關係。這小子又在生意上連連受挫,隻怕是坐不住了,狗急跳牆。”聞言,傅洌輕蔑的冷哼一聲:“老子才不管他是不是狗,就算是也是一條喪家之犬,早晚都會結果了他!”“東西帶來了嗎?”傅洌轉頭對一側的郭永祥道,轉了話題。“嗯,這是盛元的錄像帶。”郭永祥遞上東西。“行了,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們也彆杵在這兒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兒是大年初一,還有的忙呢。”傅洌起身,朝裡間的病房走。不知道她現在好些了沒,急著去跟她解釋。勵颯一直聽著外麵的動靜,卻聽不真切。眼下見他進來了,馬上閉上了雙眼假寐,不想理他。傅洌來到床邊,將手裡的東西隨手放在一邊的櫃子上,俯身仔細的看了看,發現她的睫毛在輕微的抖動,心下了然。他俯□去,想要吻她,卻隻吻到她柔軟的手心。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無限愛憐。她甩開他的手,睜開眼睛怒視著他,冷聲道:“彆碰我!”“小乖,”他無奈歎息,想著該怎麼措辭:“那個女人我根本就不認識,當時喝多了去洗手間,頭暈的昏昏沉沉的,隻知道有人扶了我去了上麵的房間,但是當時並非是那個女人,而隻是一個侍應生。”勵颯不看他,眼光投向彆處,但是傅洌知道她聽了進去,接著道:“至於那個女人,我敢保證絕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