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同時打開,裡麵的幾個男人跑了出來,四處望了望,趕忙朝那邊追去。勵颯坐上了車,輕聲吩咐司機:“回家。”副駕駛上的那人此時已趕了過來,透過來後視鏡看了看勵颯的臉色,想著之前老大的吩咐,隻得硬著頭皮開口:“嫂子,您沒事吧?要不要先去一趟醫院?”勵颯已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搖了搖頭,抱緊了雙臂。那人看見她的動作,隻是將空調再次調大,跟司機交換了眼色之後,就不再出聲。………………………………再說酒店這邊,寧陵潤他們看到勵颯頭也不回的大步朝前走,就知道壞事兒了,趕忙讓郭永祥吩咐手下去追,自己和幾個哥們兒則在套房善後,想著怎麼把傅洌叫醒。看剛才這情形,這年是甭想過好了。那女人自然是先被人拖了出去,寧陵潤和林舞意郭永祥他們又是喊又是叫,掐打甚至都用上了,可仍是沒有把這個宿醉的人叫醒,倒把幾人急的滿頭大汗,卻是沒任何辦法。最後還是寧陵潤腦子好用,去衛生間接了滿滿的一杯冰水過來,直接潑向傅洌沉睡的臉,簡單有效。傅洌清醒過來,待看清了身旁圍著的幾人,摸了摸臉上的冷水,頓時陰沉著臉吼了一聲:“陵子你乾嘛,找抽呢吧?!”本來被打擾睡眠就已經很讓人抓狂了,居然還潑他冰水,想讓他生病還是怎麼著?!寧陵潤抱臂站在一旁,鼻孔中冷哼一聲:“我找抽?一會兒還不知道誰倒大黴哪,趕緊的,起床穿衣!動作麻溜兒點,說不定還有挽回的機會。”傅洌一臉不解的神色,正想開口,卻見林舞意拿著他的衣褲走了過來,扔在床上,也是沒好氣的道:“老二你還是快點吧,勵颯剛才過來了,你被你老婆捉奸在床!”“二少,底下傳信兒說嫂子身體不舒服,現在正往醫院趕。”一旁的郭永祥聽過下屬的彙報趕忙告訴傅洌,讓他拿個主意。話音剛落,傅洌已如彈簧般跳了起來,穿上上衣和褲子就朝外跑,連事情的經過也沒空問了,火急火燎的就朝外奔。寧陵潤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還早著哪,這麼一鬨騰睡意全沒了,他皺了眉朝一旁的其他人道:“我們也跟著去看看吧,可彆出了什麼事,到時候老二活刮了我們的心思都有,萬一是誤會,我們幾個在一旁還能幫襯著點兒。”幾人紛紛點頭,都趕回各自的套間穿衣服,隨後一起開車朝錦華醫院的方向而去。車停下的時候,勵颯睜開了眼,因為難受,她一直半躺在後椅上閉目小憩,以緩解小腹那股疼痛。車窗上都是哈氣,勵颯看不清外麵的景色,隻以為是到了家,待到下車才發現根本不是,而是在錦華醫院前的廣場上。她一手扶著車門,一隻腿還在車裡,看到那醒目的發光大字之後愣了一愣,隨即了然。定然是那人看她臉色不好,所以直接自作主張就載她來了醫院。勵颯也隻遲疑了一瞬,隨即下車,也不進醫院的大門,徑直朝反方向走。手下見此情形,紛紛追了過去,卻也不敢攔她,隻得一路跟著,準眼間就到了路邊。因著是半夜,又是深冬,出租車更是稀少,冷風呼嘯,刮在人臉上猶如刀割般疼。勵颯站在那兒,發現那些人並未跟著過來,眼看著出租車來到身前,徑自招手,準備上車。遠處有刺耳的刹車聲傳來,她也沒理會。腿剛邁進去一隻,就被人抓住了手臂。傅洌隻穿了一件線衫就趕了過來,拉著勵颯不讓她上車,想要抱她她卻掙紮的厲害,怎麼也不得手。“傅洌你滾開!彆碰我,彆用你的臟手碰我!”勵颯冷冷的避開他伸過來欲摟自己的手,咬牙出聲。痛意卻在這一刻襲來,勵颯手一手扶著出租車打開的車門,一手捂住小腹,眉峰緊蹙,臉色很是難看。她難受的樣子讓傅洌心裡鈍鈍的疼,趁她虛弱的時候強硬的抱起她朝醫院走。“你要打要罵都好,總得顧著自己的身子,我先送你去醫院檢查。”…………………………專家們連夜趕來,檢查後說是情緒波動太大導致孕婦身體不適,倒是沒什麼大礙,隻是切記不可再刺激她,要好生靜養。寧陵潤幾人都坐在病房外的套間的沙發上,一個個沉默著,豎起耳朵聽著裡麵病房的動靜。有瓷器摔碎的聲音傳來,清脆刺耳,應該是被扔在了地上,乒乒乓乓的一通鬨騰,接著就沒了聲音。該不會是打起來了吧?幾個人麵麵相覷,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到此完結!大家愚人節快樂。看文愉快。☆、第四十八章傅洌站在套間的病房門口,看著腳下的一堆瓷器碎片,撫額歎息不已。來的路上,郭永祥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他了,雖然不知道她所說的危險來自何人,但他還是心生微喜。並非是大難不死的慶幸,而是他終於知道她還是關心自己的愉悅。勵颯這個女人,說的好聽點兒是心思細膩,說的難聽點兒就是固執的可怕。其實她心裡清楚的知道,他對她並非是玩玩兒而已,也明白他最想要的是什麼。但她卻不肯付出,也不肯去看清自己的內心,隻是一味的退縮、逃避,躲在自己編織的過去的悲慘夢境中,無論外界的吸引力多麼的強烈,哪怕她內心也確被那些誘惑所波動,她卻仍是堅定的遵循那固守的禮數,不肯接受這一切。算了,不能對她逼的太緊,還是那句話,來日方長。他抬步想要走到病床那邊去,卻遭來她的厲喝。“你彆過來!臟的要死,我怕被傳染。”勵颯躺在床上,看著站在遠處的那個男人,目光中仍滿是憤恨。她的一腔熱血,換來的卻是他的背叛,這讓她心裡怎能平衡?!想到這,心裡的那股無名火卻是再也憋不住:“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她躺了下去,想要用被子蒙著頭。傅洌看她發泄完了,想著終於有了機會可以接近她的身了,卻不料又是一通嗬斥。“你走開,不要過來!”勵颯餘光瞥到他不退反進,更是大為光火,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指著他大聲道。左右看了看,找著手頭邊上的其他東西。看了半天,卻沒發現一件可以夠到的東西,剛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將所有觸手可及的東西全都砸了出去,包括瓷器花瓶。此時不上更待何時,傅洌奔到病床邊,摟住她不停扭動掙紮的身子,困住她不停撲打的雙臂,哄著她:“好了好了,不氣了,是我錯了好不好?”“傅洌你聽不懂人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