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狼狽的跑回了家裡,此時的他心中恨極了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尤其是借題發揮的易中海。
三大媽看到如此狼狽的閻埠貴也是嚇了一跳,趕忙開口問道:“老閻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去了趟後院變成這樣了啊?渾身弄的臟兮兮的不說,怎麼頭發也變成了雞窩了?”
閻埠貴一邊用抹布撣灰一邊怒氣衝衝的說道:“還不是二大媽那個潑婦,我真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潑辣”。
隨後閻埠貴也是跟三大媽講起了剛剛發生的一切,三大媽是既生氣又無語。
“就因為個菜籃子弄出這麼多事兒來,要是你能早點聽我的,你們至於鬨成現在這樣嗎?”
聽到三大媽對自己的抱怨,閻埠貴也是不以為然:“你懂什麼啊,易中海和劉海中這兩個混蛋擺明就是故意的”。
“他們倆就是借題發揮,借著這件事故意不還咱們家錢,我實在是太了解易中海這個老混蛋了”。
“想欠錢不還?那他們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彆忘了咱們還有他們家簽下的保證書呢”。
閻埠貴並不知道易中海對於保證書這件事早就有了應對的辦法,還在美美的幻想著劉海中和二大媽兩人跪地求饒的場景。
另一邊,在軋鋼廠累了一天的秦淮茹終於下班了,這段時間她又報廢了不少零件,於是一怒之下車間主任又罰她去倉庫搬零件了。
秦淮茹心裡這個苦啊,工級被降級成了學徒工不說,還被罰了三個月的工資。
秦淮茹對於現在的生活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甚至有些時候動了不想活的念頭。
“傻柱、許大茂還有那個王天風,這一切都要怪你們”。
“你們明明隻要拿出一點點錢就能幫助我們家度過難關,可你們偏偏全都這麼冷血”。
一陣冷風吹過打斷了秦淮茹的思緒,秦淮茹眼神這才恢複了正常。
秦淮茹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隻能先拿出一些存款度過難關了,要不然接下來家裡恐怕真的要喝西北風了”。
回到家後,賈張氏正坐在門口納鞋底,看到秦淮茹回來後她趕忙起身說道:“淮茹下班了啊,飯我都已經做好了,不過也隻夠今天這一頓的了。
秦淮茹非常隨意的答應了一聲,便直接踉蹌的走進了屋裡。
房間裡槐花正一臉認真的寫著作業,而小當卻躺在一邊呼呼大睡,見此秦淮茹也是非常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
照著這個形勢發展,小當很可能成為第二個棒梗。
放下布包又喝一杯水後,秦淮茹轉身來到了廚房,接下來她吃力的推開了眼前的櫥櫃準備拿錢。
五分鐘後,院裡響起了秦淮茹淒厲的驚叫聲,這聲音響徹天際,把院裡的鄰居們全都嚇了一跳。
“我的錢,我的錢哪去了?怎麼隻剩下這麼多了啊?”
“到底是哪個天殺的偷了我的養老錢啊”。
“這是我辛辛苦苦攢下的養老錢,我這下半輩子的希望啊”。
原本還在睡夢中的小當,頓時也被秦淮茹的驚叫聲給驚醒了,隨後她便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該死,怎麼一眼沒照顧到就被自己母親發現了呢”。
眼見東窗事發,小當心裡這個後悔啊,其實她心裡也知道早晚會有被發現的這一天,隻不過她沒想到這天會來的如此之快。
秦淮茹在牆洞和櫃子的角落裡來回尋找,在確定完全沒有後,秦淮茹這才徹底癱坐到了地上。
賈張氏、小當和槐花三人也是聞聲趕來,隻見秦淮茹雙眼無神的嘀咕著:“沒了,全沒了”。
秦淮茹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賈張氏,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怒聲吼道:“賈張氏,你是不是拿我藏在櫥櫃後麵的養老錢了?”
“你要是拿了的話,我勸你趕快把錢還給我,不然的話可彆怪我大耳刮子抽你,然後讓你無家可歸”。
賈張氏一臉茫然的看著秦淮茹,她根本就不知道秦淮茹在說些什麼。
“淮茹啊,你說什麼養老錢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秦淮茹冷哼道:“賈張氏,你是什麼人我難道不清楚嗎?”
“要不是因為你以前小偷小摸的,棒梗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勸你最好把錢給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賈張氏見秦淮茹認定是自己偷錢,也是立馬坐在地上開始大哭起來。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回來看看啊,老婆子我真是冤枉死了啊”。
“秦淮茹我知道你恨我,一直想把我趕出這個家,可你也不用這麼冤枉我吧”。
院裡的鄰居聽到賈家又哭又鬨,也是都端著飯碗趕忙出來看熱鬨。
“秦淮茹,賈張氏你們這是又再鬨什麼幺蛾子啊,趕緊打開房門讓我們瞧瞧啊”,一名不嫌事大的鄰居喊道。
看著地上賭咒發誓,撒潑打滾的賈張氏,秦淮茹心裡也泛起了嘀咕。
“難道偷錢的人另有其人?不是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做的?”
“這錢肯定不是外人進來偷的,要不然肯定不會給自己剩下幾百塊,況且這賈張氏成天都在家,小偷根本沒有機會進來偷東西”。
所以這個賊隻能是家賊,想到這裡秦淮茹的目光突然落到了小當和槐花兩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