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沒想到易中海會如此陰險,明明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易中海都要借題發揮。
不過閻埠貴並沒有選擇一怒之下跟易中海和劉海中撕破臉,同時心中也有些後悔沒有提前試探兩人的口風。
“老易、老劉你們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確實剛才出門的時候忘了,我這就回家拿過來還給你們”。
見閻埠貴要走,易中海冷冷的說道:“老閻我也不希望咱們之間的關係破裂,但事實就是這次你做的太過分了”。
“你好好看看我和老劉還有二大媽,為了還錢給你們家,我們三個遭了多大的罪?”
“就說老劉吧,他原來是咱們院裡最胖的,可你再看看現在”。
“你也不用給我做出一副後悔懊惱的樣子,至於你是真的忘了還是故意忘了,咱們心裡都清楚的很”。
“都在一個大院住了幾十年了,誰還不知道誰是什麼德性啊?”
聽到易中海打算徹底跟自己決裂了,閻埠貴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老易我承認這件事我做的不對,但你有必要鬨成這個樣子嗎?”
這時一旁的劉海中開口道:“閻埠貴,我劉海中這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你這樣的人,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這麼多年我忍你真是忍夠了,所以你以後就不要再來我們後院了”。
閻埠貴臉色漲紅氣急敗壞的吼道:“好好好,你們兩個老小子現在可真是一家人了,居然敢變著法的算計我”。
“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們在一起啊,我是閻老摳算盤精,說的好像你們比我強多少似的”。
“易中海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平時裝的道貌岸然的,其實心裡比誰都陰險,尤其是當上管事大爺後,你覺得自己更是一手遮天”。
“你先是算計走了何大清,又想讓賈東旭和傻柱給你養老”。
“可到頭來人算不如天算,賈東旭早逝,傻柱徹底跟決裂”。
“最可笑的是你居然敢算計到人家王天風頭上,結果被人打斷雙腿癱瘓了吧?”
“真是因果報應,屢試不爽啊”。
閻埠貴的這些話可謂是字字誅心,易中海氣的是雙眼通紅,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手指還顫抖的指著眼前的閻埠貴。
閻埠貴看到易中海氣成這個樣子,便不再搭理他,而是轉頭又開始怒噴起了劉海中。
“劉海中,易中海是偽君子的話,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草包”。
“你說你大字都不認識幾個,還成天想著當領導?”
“也不好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
“生的三個兒子除了白眼狼就是騙子,可見你劉海中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當初要不是信了你家那兩個混賬兒子的鬼話,我們家也不至於被騙的傾家蕩產”。
“你們兩個跟我決裂可以啊,但你欠我們家的錢是一分都不能少”。
劉海中也是被閻埠貴的話氣的火冒三丈,尤其說他是個草包。
易中海和劉海中全都死死的盯著閻埠貴,劉海中更是把拳頭攥的咯咯作響,恨不得一拳砸碎閻埠貴的眼鏡。
“閻埠貴,從今天開始我劉海中不會再給你們家一分錢,再說了本來我就不欠你什麼錢”。
“想找我劉海中要錢,那你把欠條拿出來啊”。
看到劉海中耍無賴,閻埠貴怒不可遏的說道:“易中海、劉海中我看你們倆真是屎殼郎拜把子,臭一塊兒去了”。
“居然連我閻埠貴的賬也敢抵賴”。
這時,不等閻埠貴說完,二大媽氣的直接拿起牆邊的掃把衝著閻埠貴打了過來,一邊打一邊喊道:“滾,閻埠貴從我們家滾出去,我們家以後不歡迎你”。
閻埠貴邊跑對二大媽喊道:“你就是個潑婦,不講理的潑婦”。
“你彆忘了你還欠了保證書在我這呢,兩年之內你要是還不上我家的錢,你們家的房子就是我的”。
“到時候我看你們三個怎麼辦,就算跪地求我,我也不會心軟的”。
看著閻埠貴落荒而逃的樣子,二大媽終於鬆了一口氣,隨後她又愁眉苦臉起來。
二大媽返回家裡後,就大聲哭了起來:“老劉、老易咱們以後可怎麼辦啊,我都忘了之前我和閻埠貴還簽了一張承諾書呢”。
“到時候要是還不上錢的話,咱家的房子就成他的了”。
這時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易中海沉思片刻後說道:“當時你簽下那張承諾書的時候,除了閻埠貴還有沒有彆人在場了?”
二大媽:“還有閻埠貴老伴兒三大媽也在場”。
聽到二大媽這麼說,易中海放心的點了點頭:“沒有外人在一旁見證,這件事就好辦多了”。
“咱們現在根本就不用怕那個閻老扣,到時候隻要咬緊牙關死不承認,他手裡的承諾書就是廢紙一張,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
二大媽有些將信將疑的嘀咕道:“老易,那樣行嗎?我可是在上麵按了手印的”。
易中海無所謂的回應道:“放心吧,我說沒事就沒事,以後我有的是辦法收拾這個閻老西”。
劉海中感激的對著易中海說道:“老易還是你腦子夠用,等明天去超級市場買完菜以後,咱哥倆一定要好好喝點”。
“以後要是不還閻埠貴他們家的錢了,咱們的日子可就能輕巧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