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子的嗎?你真不是諸葛亮?”
“真不是!”
“那...”
胡車兒像是懷疑人生似的就要把刀從諸葛亮脖子上移開。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賈詡的聲音。
“胡車兒你還跟他們廢什麼話,全部帶走,這些都是那位要的人!”
“還有,諸葛亮...嗬嗬~~~字孔明!”
賈詡走進屋內,像隻老狐狸似的,似笑非笑地打量起諸葛亮。
對於諸葛亮的名號,賈詡在南陽也有所耳聞。
但深諳苟道從不惹麻煩、從不好奇的賈詡也隻是聽聽就好,並沒有結交的心思。
隻是如今張昊特意傳來一封密信要人,這就值得賈詡引起重視了。
而經過賈詡這一提醒,胡車兒當即跳了起來,重新把刀架在諸葛亮脖子上。
“好哇~~~還說你不是諸葛亮?”
“敢騙乃翁我,信不信砍了你!”
諸葛亮抬起白羽扇,慢慢悠悠地將胡車兒的大刀從脖子上擋開,接著正視賈詡。
“爾等究竟是何人?為誰辦事?”
“我與爾等口中的那位有甚仇怨?”
賈詡輕輕搖頭,回道:“我等也隻是受人所托,名字不值一提!”
“至於仇怨...非也,那位隻是想成人之美,接足下去與親人團聚而已。”
“對於爾等的安危,諸位無需多慮。”
“此外,諸葛亮你也彆再拖延時間了,想去屋後放火引起山下人注意的小僮已被抓住,今日發生之事,旬日之內是不會有人發現的。”
“諸位還是安分一點跟我等走吧,說的就是你徐元直!”
賈詡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瞬間落在徐庶身上。
眾目睽睽之下,徐庶想要偷偷摸摸靠近賈詡,然後將其挾持的小動作當即頓住。
徐庶訕訕一笑,有些尷尬。
“咳...我說,我隻是患有痔瘻,坐不住你們信嗎?”
“你猜我信不信?”
胡車兒接話,立馬把徐庶強行按在案桌上。
接著讓周圍的黃巾小卒拿來繩子,將徐庶五花大綁起來。
完事後賈詡才對著徐庶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徐庶,徐元直,潁川人氏。”
“早年名叫徐福,尚遊俠之風,我說的對嗎?”
徐庶瞬間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你...你怎麼知道我早年名叫徐福?”
賈詡不答,心中卻是暗爽。
張昊密信上寫的信息還真是全對呀!
這時,
諸葛亮的聲音響起。
“我知道爾等是什麼人了?也知道爾等是受何人所托!”
“可是...為什麼?”
賈詡沉默片刻,最終說道:
“那位的原話是:一個國家,無數個諸侯,這難道不是分裂,不是對始皇帝的辜負嗎?”
“所以,這是為了減小合並天下這一進程中的阻礙!”
......
賈詡、胡車兒在南麵的任務完成,張繡也在北麵成功接應到張允。
出征三萬,一路潰逃,張允現在麾下的兵馬隻剩萬餘。
這還是依靠文聘竭力整軍才保留下來的力量,不然兵力隻會更少。
“魏延那個廢物,這種無名之輩果然不值得信任!”
“他魏延要是敢活著回來,我張允定要將此事說給舅父,治他魏延一罪!”
張允罵罵咧咧責怪魏延的不是,卻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恰在這時有麾下小卒來報,言張繡領兵到來。
張允隨即表示:“那張繡不過是我舅父養在荊州的一條狗,用來防備曹操的。”
“如今曹操敗亡,要不是還有張昊,豈會再容下他張繡?”
“讓張繡自行領兵為我軍斷後,我就不出去見他了,軍中軍務繁忙,張昊的兵馬追擊甚急,我還要重新整軍。”
小卒隻好將張允沒空一事轉告給張繡。
而張允的無禮,頓時就讓張繡麾下將校不滿。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張繡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馬上是要棄暗投明的人了,懶得在這些塚中枯骨身上浪費時間。
兩日後,
追擊張允的馬超率部到來,直到深夜,馬超發起夜襲。
張繡出營與之交戰,兩人交手不過一合,張繡手中長槍一失,就被馬超磕到了地上。
“啊~~~我敗了!”
“時常聽聞西涼錦馬超之名神勇非凡,今日一交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馬超雙眼瞪得老大,愣愣地盯著從馬背上墜落在地,演技浮誇的張繡,忍不住表示不滿。
“不是,你就不能演得再像一點嗎?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還要怎麼像?我願意演一下都不錯了!”
“合著就真一下?”
“昂~~”
張繡趴在地上,彆過頭來對馬超懟道。
同一時間,
張允自己的大營也遭到了夏軍的襲擊。
不過發起夜襲的不是馬超的人,而是劉政、郝昭一路的關中兵。
“蠢狗張允何在?”
“河東毋丘興來也,還不快快奉上首級領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