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倫提尼安在劃分行省前,先著手改革帝國政府組織。無論哪個階級的臣民,隻要是在尤裡安統治期間受到了傷害或壓迫,隻要提出公開控告就會受理嚴辦。當薩路斯特統領提出懇求,希望從政府職位上退休時,人們保持沉默,證明他無瑕的廉潔。(雖然佐納拉斯、蘇伊達斯和帕斯卡爾編年史都提出很確鑿的證據,但是蒂爾蒙特還是不願相信這個故事。)瓦倫提尼安出於友誼和尊敬,誠摯地拒絕了他的請求。但在故去皇帝的寵臣中,很多人過去濫用所獲的信任,或假借宗教名義為自己牟利,現在無論是君王施恩還是司法的公正,都不可能全身而退。(歐納庇烏斯很高興馬克西穆斯受到折磨,同時還要誇大其詞地報道。然而他認為這個詭辯家也是個術士,是尤裡安惡貫滿盈的寵臣,也是瓦倫提尼安的仇人,竟然隻付很少的罰款就被打發回家去了。)宮廷大臣和行省總督有很大部分從現職調開,但有些功績卓越的官員,還是得到另眼相看,沒有受到牽連。反對的叫囂雖非常激烈且滿懷義憤,微妙的調查程序不斷進行,但是看來很多地方倒是明智且溫和。(一般的說法不過是受到罷黜,蒂爾蒙特在調查以後加以反駁。)兩位君主突然病倒,給新的統的防壁,再從不列顛的邊牆到阿特拉斯山脈的山麓。所有行省的治理按照上述的疆域劃分清楚,但是兩個國務會議和宮廷需要加倍的將領和官員,依他們的功勳和地位有所區彆,另外是騎兵和步兵都增設七個主將。當這些重要的事務全部在友善的氣氛下處理完畢,瓦倫提尼安和瓦倫斯在最後一次擁抱後分手。西部皇帝把臨時的行宮設置在米蘭,東部皇帝回到君士坦丁堡,他的疆域有50個行省,而他根本不會說民眾使用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