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能伸能屈 是條漢子(1 / 1)

“太子有話直說。”

“方才雅兒回到驛站,這,還是賢王親自抱著回來的,這一路,多少人看著,隻怕......”

\"你是說?\"

耶律原鄭重的點頭。“是的,女子清譽最為重要,如今,這,大庭廣眾之下,唉!”

“不知賢王,意下如何?我說過,就是做妾,也是可以的。”

“公主豈能為妾!”

天月帝也是犯難了,想不到推了端王的,倒又來了個賢王。

“朕回頭問問賢王,定不叫公主委屈了。”

“那就多謝皇上。”耶律原低頭拜謝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得逞。

耶律原說完後也不多逗留,以回去照顧耶律雅為由回去了。

待禦書房門關上,躲在屏風後的兩人,才走了出來。

“所以,耶律原今日來此的目的並不是來道歉,而是想促成這門皇家親事。”曲藝眉頭緊鎖,她總覺得這場婚姻不簡單呢,比她的假婚還要複雜。

天月帝與雲峰飛幾乎是同時歎氣。

“孽緣啊~!”

“朕先問問賢王吧。”

走出禦書房,雲峰飛依舊有些不放心,“你今日打了耶律雅,隻怕耶律山與耶律原不會善罷甘休,定會想方設法來找你麻煩,你可要小心。”

曲藝搖頭,“我倒覺得,經此事後,他們會更小心謹慎。”

“你是說......”

曲藝點頭,“不錯,他們好不容易才讓耶律雅嫁進賢王府,就一定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至少要等她嫁進來之後再行動。”

也不知為何,單獨與他站在一起說話的時候,曲藝心裡總是特彆的彆扭,連說話走路都不利索了,總覺得身上綁著根繩子一般,讓她無法正常施展開來。

索性,不說話,離得遠遠的,惹不起還怕躲不起嗎。

曲藝頭也不回的,直接說了句再見,匆匆騎馬回府,再一路跑回武器庫。她需要練武疏解下心中的悶氣,可一進武器庫就想起方才的事,一惱怒,“算了算了,不練了,回房睡覺。”

“脾氣怎麼這麼怪,說她兩句就氣跑了。”雲峰飛嘟囔著下了台階,由林子扶著他走到宮門口,上馬車回府。

“王爺,曲將軍都出來多久了您怎麼才出來。”

“本王忙得很,是她這種小小將軍能比的?”

“哦!”林子有些摸不著頭腦,好端端的脾氣怎麼就上來了呢?

此時的銜月樓裡,齊夫人正與丞相夫人聊得起勁,同桌的還有好幾位三品以上的夫人與小姐們,聽得津津有味。

“唉,這做女人啊,都要像這個仙仙公主一樣,那還了得?嘖嘖嘖。”

“哼,這種下賤又野蠻的事,也就他們西羅國的人做的出來。”

“可不是麼,要不是齊夫人與曲將軍撞見了,那些大娘大爺們可要遭罪了。”

“就是就是,曲將軍教訓的好,就該這麼打回去,我們支持她。”

“對,我們支持曲將軍,皇上若要怪罪,我們定為將軍鳴不平。”

茶樓裡的女眷們,為今早的事憤憤不平。其實更多的是氣耶律雅勾.引賢王。

賢王,那是年輕女子心中的情.人,婦人眼中的好女婿。專情、溫柔、善良、博學多才等等等等。這麼香噴噴的一塊肥肉竟落到了一個惡毒女人的手裡,當真氣啊。

尤其年輕女子們,差點咬碎一口小白牙。

當天下午,耶律雅的不恥之事傳遍了整個大京城的貴圈,就是尋常家百姓家也要嗑上幾句,更有些大膽的說書先生將那日早上發生的事編成了故事,在各個茶樓裡不停地反複講著,大意就是:仙仙公主囂張跋扈,曲將軍保護子民。

“什麼狗屁的公主,不就是打敗仗,來贖他們的三皇子嗎,還這麼囂張。”

“就是,一個降國而已還敢在我們國土上囂張,曲將軍做的好!”

這做說書先生的是有些嘴巴在身上的,由他們講出來的事就特彆具有感染力,瞬間將所有人的憤怒點激發到最高點,更是有人直接端了垃圾、汙穢之物跑去驛站,西羅國所住的房門口潑了山去,完事了還不忘罵上幾句:呸!滾回去吧。

耶律山氣得拔劍要衝出去,被耶律原嗬斥了回來、

“你們兩個,能不能動動腦子再做事,啊?在東薑國境內也敢動手打人,這不是在給自己添堵嗎。”

“你看看,現在外麵這樣子還怎麼收場?”

耶律山是個莽夫,隻會動武不會動腦,“那皇兄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耶律原在房裡來回踱步,民怨四起,就是天月帝有心原諒,也難抵民憤啊。為今之計,就是要先消除民怨,再將耶律雅的婚事推進,這才是如今最要緊的事。

她看向一旁,春風得意的耶律雅,說:“此事因你而起,隨我去外邊道歉。”

“什麼?”耶律雅尖叫道。

“憑什麼要我道歉,我可是公主,還是未來的賢王妃。”

“你若還想當這個王妃就必須出來表個態!百姓不容你,難道賢王還會為了你跟自己的百姓作對嗎。”

耶律雅彆過頭不理財。“賢王說了,他會為我做任何事的,就是與全東薑國的人為敵,就算離開東薑國也可以。”

“哼,離開東薑國?那我們還要他乾嘛。”

耶律雅一愣,離開東薑國,他就再也不是賢王了,那她真的還要嫁給他,與他一起受苦受難嗎,不行,她才不要跟賤民一起吃飯睡覺,她要當王妃,她要當未來的皇後。

耶律原半眯著眼睛,看向外邊鬨成一團的老百姓,意味深長。

“做大事,不拘小節,方能長久,你們可要記清楚了。”

耶律雅噘嘴,點點頭。“行吧行吧,我道歉就是了。”

她簡單梳妝了下,用蔥在有眼前甩了甩,頓時兩眼通紅,眼淚汪汪,然後隨著耶律原走出驛站,對著前麵的人痛哭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那樣對待孩子,那樣對待你們,我希望你們的原諒,若不行,什麼懲罰我都接受,我隻希望我的個人行為不會影響到兩國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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