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鄢識開車,帶著江漁,陳靜和劉舒航一起去了臨安。他們不知道的事,他們前腳剛走,後腳黛西就悄悄跑到劉老先生得書房裡……
等鄢識他們到了,江父兩母和江漁得兩個哥哥都已經到了,看到他們後神情複雜。
劉舒航也眼睛濕潤的看著他們,對江父江母說道:“先去墓園吧。”
一行人,來到墓園,劉舒航看著他父親,母親,還有大姐,小妹的墓碑,久久不起來,血緣真是很神奇的地方,明明是第一次見麵,陳秀麗和柳如煙就莫名的奉他為長輩。
看著跪在那裡的劉舒航,陳靜心疼壞了,她知道外表冷漠無情的他背後是對家人的思念和孤獨。
等到回到柳家,劉舒航休息過後,大家圍在一起去商量江漁和鄢識的婚禮,劉舒航的意思是儘快辦,越早辦越好,江父江母對視一眼,也點頭同意,鄢識沒有意見,也默認,一切都按照劉舒航的意思在進行,心裡有點擔心,照這個架勢,他未來孩的姓氏還能保住嗎?
最後一大家商量了一下,準備兩個月後辦婚禮,先回老家去辦個出閣酒,在回楓城辦婚禮。江漁在心裡算了算時間,兩個月她的房子應該也裝修的差不多了,頓時感覺會好忙。在辦婚禮上,長輩的想法都是一樣的,雖然她跟鄢識兩人早就領結婚證了,但是沒有辦婚禮,他們也會覺得他們沒結婚。
等都商量好,鄢識他們回到楓城,小兩口依偎坐在沙發上,老家的酒席不用他們準備,他們等回家出席一下就行了。這邊的婚禮也不用他們準備,他們到時候出席一下就行,但是他們就是覺得不對,各種不對。
江漁趴在鄢識懷裡,問道:“是不是覺得兩個月後結婚有點太快了。”
鄢識摸著江漁得頭發搖搖頭,“婚禮是一定要辦的,並且對我來說,越早越好,我可能就是覺得沒什麼參與感吧。”
江漁點點頭,有同樣的感覺。所有事來的太突然了,太快了,現在所走的每一步都有種被人推著走的,不真實的感受。
接下來的這兩個月,江漁一下子忙碌起來,去店裡對賬,還要去看看裝修的進度,跟李麗討論美容院的各種細節,並且開始招人,培訓。陳靜找她還要隨叫隨到,各種買買買,試衣服,試婚紗。
“老公,你去停車,我先過去找媽了,不然又要念叨了”,江漁拿著包下車。
鄢識看了看停車的地方,囑咐道:“你慢點,看點車。”
“好的”。
江漁小跑著往婚紗店那裡趕,看到陳靜站在店門口前麵的路邊上,向陳靜揮揮手。
陳靜也看到她了,使勁向她揮手。江漁看著來往的車輛,小心過馬路。
突然她看到一輛騎摩托車的人,朝陳靜駛來,那車速好像越來越快,江漁大喊,“媽,小心”。
看到陳靜好像沒聽見,江漁飛快的跑去,把她撲倒在地上,江漁感覺摩托車擦著她的腿飛奔而去,陳靜回神大喊道;“江漁!江漁。”
路對麵的鄢識目睹這一切,飛奔而來,看著江漁,從上到下的檢查:“江漁,有沒有事”。
“我沒事,媽,你有沒有事”,江漁活動了一下胳膊和腿,感覺除了胳膊和腿有點磕傷外,沒有什麼大問題。
鄢識看向陳靜,陳靜活動了一下,搖搖頭;“我沒事。”
鄢識抱著江漁,臉色蒼白,一陣後怕,沒有說話,摸著她的胳膊,又摸摸她腿,從頭到尾又檢查了一遍,剛剛在他的視角裡,他看到的是車從江漁的身上碾壓過去的,鄢識平複自己的內心,拍著江漁的後背,“沒事的,沒事的,”一遍一遍的說,也像是說給他自己聽。
江漁和陳靜來到婚紗店,在裡麵平複了一下後,就開始挑選婚紗,聖潔的婚紗各種款式應有儘有,一下子讓她們忘了剛剛的小插曲。
鄢識外麵看了一圈,看到紅綠燈路口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他不相信剛剛的事是個意外。
等鄢識在回到店裡,江漁已經遠好了衣服,興奮的小臉上全是期待和喜悅。看到鄢識,興奮的跟他招手,“看這三件怎麼樣,從裡麵挑一件。”
鄢識看了看,指著一件刺繡長袖婚紗說道;“這個好看。”
江漁對比了一番,也選了這個,這款中規中矩,參加婚禮的大多都是長輩,江漁也不想穿的太露了。
江漁去更衣室換婚紗,鄢識和陳靜在外麵等著。鄢識問陳靜;“媽,剛才那個騎摩托的人,還有印象嗎?”
陳靜想了想;“沒有,當時發生的太快了。”
看鄢識嚴肅的樣子,陳靜擔心的問道;“這難道不是意外?”
鄢識安慰道;“沒事,也許是我多想了,以後出門小心點,儘量彆單獨自己出門。”
陳靜點點頭,如果不是意外,現在想來挺後怕的。
鄢識這麼說不是嚇她,是想在沒找到那個騎摩托車的人時,讓她提高警惕。
“江小姐,穿好了”,隨著簾子慢慢拉開,江漁穿著潔白的婚紗出現在他們麵前。她輕紗如雲,柔軟貼身,長袖設計更顯她那份獨有的溫婉與優雅,她眼眸如星,唇邊含笑,婚紗之下,宛如仙子降臨,美到令人窒息。一時之間,鄢識震驚得看著她,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手機,剛要上前,陳靜跑上去:“太美了,江漁,真的太美了”。讓在場的人都為之傾倒,連攝影師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江漁看向鄢識,兩人眼神交彙的瞬間,江漁知道了,他也是滿意的。她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如同晨曦中綻放的桃花羞澀而又嫵媚。
衣服選好,鄢識先把她們送回家後,立馬去了吳述那裡。
遊龍早就在門口等他了,邊往裡走邊說:“人是抓到了,就是嘴很硬什麼也沒說。”
鄢識跟他走進去,看到一個被綁在石柱上的人,鄢識上前,看著他的臉一眼就認出是曾經綁架他的人之一。是那個女人的同夥,不對,應該說是謝婉君的同夥,因為他隻聽謝婉君的。
鄢識隻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問,對遊龍說道,“你老大不是缺一個成名的機會嗎?挖一下他,這些年做的事,每一件都能讓你們出彩。
遊龍聽後小眼睛亮亮的,興奮的說道:“鄢少,放心吧,這個我拿手,我會讓他吐的明明白白乾乾淨淨。”
鄢識沒在看他一眼,轉身離開,被綁著的阿根嘴巴塞著布,大喊大叫,試圖叫住他。
遊龍一個巴掌過去,那人頓時臉腫了一半,“彆給老子叫,想想等會怎麼說,不然老子拔光你的牙。”
鄢識回到車上,給康蘭廷打去電話:“康叔,阿根被抓到了,準備收網吧。”掛斷電話後,鄢識啟動車子,握緊方向盤,心想在結婚之前,他要把他身邊的蛀蟲清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