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她再談起那個台風肆虐的夏天,仍然留戀。為那種沒有人能力挽狂瀾。因為那個夏天,他可以與她走過出獄後的三十年。她將那枚A字握一握,又吻了一下,掛在他的墓碑上。然後,轉身離去。化寶盆裡未燒儘的報紙,已經泛黃,一則新聞標題依稀可以辨認:“熱帶風暴“浣熊”,今日登陸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