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按照哈曼德的命令行事,但是我又不能,我心裡無法殘酷地待你,我的主人。”加布裡抬起手,捧著卡西姆瘦削的,剛毅的麵龐,凝視著他如暗夜般漆黑的眼睛,他說話的時候,嗓音裡有些打動人的東西,“等你離開這個地方以後,也會輪到我來這兒。”卡西姆點點頭。他剛毅的嘴角微微上翹,形成一個迷人的笑容。他也用雙手捧起加布裡的麵頰。“可能並不容易,但是我們要重新開,現在告訴我你究竟遇上了什麼事才這樣恨我?”卡西姆平靜地說,“西塔把你帶走了,然後你?”“這我以後會告訴你,它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加布裡把頭湊近卡西姆的臉,開始吻他的雙唇。卡西姆立即報以熱烈的回應。他吮吸著加布裡的舌頭,輕吸著他的雙唇。而加布裡則細細地品味著他,似乎要吸儘他的精華。這長時間的親吻是最親密的舉動,它縫合了他們的分歧,從某種意義上說,它比性歡更能穩固他們的關係。卡西姆濃重的呼吸和呻吟顫動著滑落到他的嗓底,而長期折磨加布裡的孤獨也永遠地消失了。瑪麗塔將顫抖的頭頂在潮濕的牆壁上。看著隔壁輕抱的情景,呼吸急促。可能性成為現實,對此她幾乎不敢相信。現在,她的希望和夢想終於實現了。在她的身後,哈曼德氣得發瘋,他的手指緊抓住她,弄得她好疼,但是她不在乎。極度的幸福和強烈的欲望已使她感到十分虛弱。目睹著加布裡將懲罰演變成了和卡西姆的做愛,她幾乎為欲望灼傷。這性欲是如此強烈,以至於她兩膝發軟,幾至站立不住。她陰部膨脹,渾身火熱,感到子宮充滿了卵液。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讓她饑渴的,性感的陰唇急劇地擦動。當哈曼德粗暴地將手插入她的大腿之間時,她企圖逃開,不想讓他發覺自己已為隔壁的情景燒得焦渴難耐。她急漲的性欲在這個時刻隻屬於她自己,而並不是一個奴隸來取悅主人的那一種,但是此刻已太晚了。“照我看,”哈曼德又氣憤又痛苦地說:“你為他們流了一褲襠,你想同時要卡西姆和加布裡,不是嗎?現在我知道他們之間真正的感情了。加布裡公開承認是我的奴隸總管。哼!你們所有的人都是叛徒。好吧,我不在乎,我以後會收拾你們。但是現在,你,瑪麗塔,來讓我開開心,你不是早已準備好了嗎?”瑪麗塔目瞪口呆,她是如此脆弱,她對哈曼德簡直無法抗拒,即使裝作毫不動心也不可能。她深愛的那兩個人、表演的一切使她心跳加劇,血液奔騰,無法滿足。與其它人來分享她情感中的任何部分都是不可能的。當然了,如果她解釋,哈曼德將會有所反應,他是聰明的。“哈曼德,請原諒,我……我不要,現在不要,我乞求您的原諒。”“你拒絕我?”哈曼德的聲音裡充滿了疑問,“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性奴隸的職責就是服從,就是這些。”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他掏出性器,粗暴地抱緊她的腰,用膝蓋抵開她的大腿,把她壓得聳起屁股,然後,將陰莖從她的屁股間猛力插進去。他急促,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上,由於過於急迫,他顯得笨手笨腳。瑪麗塔閉上雙眼,眼淚奪眶而出,掛滿麵頰。渴望破人插入的感覺如今已為仇恨所取代,她第一次對被迫服從感到了深深的厭惡。她繃緊全身,準備迎受那堅硬性器的猛烈衝擊,但是這並沒有發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哈曼德用頭頂著她,用手握著迅速變軟的性器,企圖把它更深地插進去。最後,他明白這種努力毫無用處。瑪麗塔能感到那玩藝兒在她的陰道裡變得又軟又小,恐懼感時煙消雲散,她心裡無限慶幸。“您的失敗是我的福氣,主人。”她小聲地,溫柔地說。哈曼德發出一聲哭嚎般的嗚咽。他推開瑪麗塔,轉過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當他再轉過身來的時候,瑪麗塔看得出他因強壓住自己的情感而渾身顫抖。她不敢正視他的眼睛。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出房間。“到哪兒去,你要把我帶哪兒去?”她從他的舉動裡悟出了什麼,感到極為恐懼。“到一個不忠實的和不順從的奴隸所該去的地方去,到一個改正錯誤的地方去。”企圖反抗是無效的,他太強壯了。她就由他拉著走過走廊,穿過一道低低的拱門。那兒燈光昏黃,地板很濕。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是她不斷地用一種想法安慰著自己。再有兩個星期,哈曼德就要給他的囚徒們自由了。再過那麼幾天,然後……一個新的開始。哈曼德無論做什麼都無法改變這一事實。這個改正錯誤的地方還沒有糟糕透頂。她曾經在一個陽台上,眾目睽睽之下,全身被扒光,讓眾人儘意欣賞,並遭到鞭打。她都熬了過去。在哈曼德的手裡,她不會受到更殘酷的虐待。她從內心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得意的笑聲,這笑聲突然間卡住在她的喉嚨裡,因為她聽到了哈曼德下麵的話。“瑪麗塔,快點走。羅克斯拉納在等著你。她希望你能陪她,我不得不離開我的堡壘去做生意,但是在我回來之前,你在她的手裡是安全的。”她從沒有見過他如此動怒過,或者說受到過如此深的傷害。一絲冰涼的感覺迅速傳遍她的全身。哈曼德是一回事,而羅克斯拉納卻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種。第十一章瑪麗塔在寬皮帶抽打下,一邊哭泣流淚,一邊扭動身體,塞有軟墊的手銬把她縛得牢牢的。她把身體貼在堅硬的石壁上,試圖躲開皮帶。可是,羅克斯拉納把她往前一扔,皮帶劈劈啪啪的響聲,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每抽打一下,瑪麗塔都忍不住一聲呻吟。儘管羅克斯拉納的沉著有力地鞭打她,但是,這樣的抽打隻是想懲罰她,決不想傷害她,可是寬皮帶使瑪麗塔的肌膚感到刺痛,而且一碰就疼,不過,沒有留下過度的傷痕。當皮帶的邊沿擦過陰毛時,瑪麗塔把大腿並攏在一起。但她的折磨者把她的腿拉開,將足踝固定在牆壁上的圓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