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頭悄然升起了希望……。刹那間,加布裡對他汙辱卡西姆的行為感到了羞愧。辱罵關在籠子裡的野獸是低下的,為此感到羞辱隻能折磨自己。他伸出拳頭,捶打著卡西姆肌肉發達的背部。長期埋藏在內心的傷痛變得支離破碎,最終煙消雲散。“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他問。“我……沒有。”卡西姆咕嚕著,一邊把飛紅的臉龐扭到一邊。“撒謊!”加布裡抓住卡西姆淩亂的黑色的頭發,扯著他的後腦勺,“撒謊。”他再一次嚷道,然而他的話聽起來像情話般令人心醉。他又一次進入,抵著卡西姆硬實的,蒼白的屁股,睾丸輕擦著卡西姆天鵝絨般柔軟的陰囊。卡西姆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加布裡從內心裡發出得意的笑聲。毫無疑問,卡西姆在享受著被彆人駕馭的快樂。他已完全失去自製,他在加布裡的身下上下拱動,熱汗淋漓,在薄薄的墊子上一刻不停地摩擦著自己早已堅硬的龜頭。卡西姆小聲地嘀咕著什麼,聲音很低,加布裡無法聽清。他伏下去,令他吃驚的是,他發覺卡西姆在反覆不停地念叨著自己的名字,聽起來就像是在祈禱一樣。加布裡的內心深處受到了震動。他從卡西姆的臀股中幾乎完全拔出了肉柱,開始緩慢地,輕柔地磨擦起他的“小嘴唇”來。他不再想傷害或辱沒卡西姆,他隻想讓他快樂。想看到他那張被削弱、憂鬱的臉上因真正的快感而綻出笑容。配合著花樣不斷翻新的加布裡,卡西姆不斷地發出哼哼聲。加布裡一會兒猛然紮入,一會極儘曲意。有時,他將性器完全抽出來,用鼓脹的龜頭上上下下地摩擦著卡西姆的濕潤的股溝。但是儘管加布裡的身體已為卡西姆驚人的男性美所俘虜,他的思想仍是自由的。他第一次不敢確定、關於卡西姆想擺脫自己束縛的想法是不是錯了。卡西姆確實並不恨他。他感到這一點是因為卡西姆用脊背緊緊地貼著自己,也是因為卡西姆對自己占用他的肉體不再抵抗,卡西姆想要他。他因此興奮不已。刹那間,加布裡厭倦了複仇的重負。卡西姆和自己之間始終存在著一股強大的吸引力。他們都愛著瑪麗塔,而這隻不過加深了這個事實的複雜性。他完全伏下去,以便貼緊卡西姆,肌膚連著肌膚,肚子接著屁股,胸膛挨著脊背。他儘最大努力克製住自己的欲望,停止了上下抽動,開始吻起卡西姆的頸項來。他感到卡西姆柔軟的黑色的卷發溫柔地貼著自己的麵頰。伸出舌頭,他開始舔卡西姆皮膚上的堿味。“現在告訴我實話,將你做的事告訴我。”他粗暴地命令道,“現在就告訴我,以後我再不提這件事了。我不在乎你怎樣待我,我隻想讓你高興,讓你發泄欲望,你把我扔進監獄,然後賣了我,告訴我為什麼。”他期待著。那一刻,他明白他所希望的,隻是卡西姆能就自己的行為作出充分的解釋。眼淚在他的眼眶裡打轉。由於怕聽不清卡西姆的話,他大氣也不敢出,這使他感到窒悶。“我以真主的名義起誓,我沒有背叛你。”卡西姆緩慢地,一字一頓地說,“我想要你就像我想要瑪麗塔一樣,我怎麼會背叛你呢?我允諾給你自由。你所說的背叛是茜塔一手設計的,我會查明它,要麼是我們相互背叛了。”加布裡停了一會兒,以便搞清楚卡西姆的意思。他本能地覺得卡西姆說的是實話。當然了,是茜塔,而自己是多麼的無知啊。接著,他明白了這一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曾玩膩了他。他的注意力移到了彆處,把他從他想待的唯一位置趕了出去。他可以處於卡西姆和瑪麗塔之間,聽從他們,愛著他們。“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讓我走?”加布裡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你本可以讓我留下來,我也會很願意。”“我知道,可是我害怕。我不願意跟彆人分享瑪麗塔,你也不例外。”卡西姆掉回頭,苦笑著說,“這是我的過錯,我以為無法同時擁有自己所想要的,事實上是指你們兩個。我怕你們都離開我,這我會受不了。現在我明白事情也許不會那樣發展。”這就是他能了解的、率直的卡西姆嗎?有一刻,加布裡牢牢地固守著自己的仇恨,但是突然間,仇恨消失了。他嗓子裡似乎升起了一朵黑色的雲,他覺得燥熱難耐。加布裡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將卡西姆拉近身邊,以便能從背後抱住蜷成一團的他。一瞬間,他完全擁有了他。卡西姆想要他,甚至還有一點愛他。加布裡緊緊地摟著他。胸膛緊貼著他肌肉發達的身體。他用指頭夾住卡西姆的乳頭,不停地擠壓著,直到他蠕動起來,並向後撤著身體,緊緊地抵著已完全進入他的身體的加布裡陰莖的根部。“用力,噢,用力……。”卡西姆低嚷著,加布裡腦子中一片空白。加布裡又一次進入卡西姆,起先很慢,然後猛然探入,他的手指觸到卡西姆的隱密處。一隻手握住他的陰莖,上上下下地摩擦,感到陰莖脹脹地撐著自己的手掌。當加布裡的手指像擠奶一樣擠著他的性器時,卡西姆發出粗重的喘息。他開始聳動自己的臀部,以此來配合加布裡充滿激情的衝刺。而加布裡則不停地搓動著他的性器。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著,熱汗淋漓,然而卻饑渴地,不顧一切地乾著。聚攏在加布裡小腹下部的能量要奔瀉出來了,他大叫一聲,將其一滴不剩地射入卡西姆的身體。在這同時,他感到卡西姆的精液激射到他的手掌上。卡西姆坐起來,靠著他,由於得到了發泄,他感動得幾乎落淚。他們就這樣抱在一起。加布裡的心急跳在卡西姆的背上,最後,他們安靜了下來。溫溫柔柔地,加布裡抽出陰莖,他麵對麵地和卡西姆躺到一起,輕輕地撫摸著卡西姆蒼白皮膚上的那道深紅色的鞭痕,給他的手腕帶上手銬。“你心裡清楚我是哈曼德的奴隸總管,我對他效忠,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得遵守哈曼德的命令。”“我明白。”卡西姆冷冷地說:“做你必須做的,一切都是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