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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鄙視這個人,卻往往在不知不覺中為他所吸引。那是一種領袖風範,一種激動彆人為其獻身的控製力。加布裡知道,對於那些不怎麼了解卡西姆的人來說,這個人冷漠,嚴厲。然而他也知道,在卡西姆的這具強壯而鬆散的骨架裡,卻隱藏著另一種情愫,這就是他越想占有一個人,他越是抵製這種卑劣的強烈的欲望。如果說還有什麼弱點的話,這便是他致命的弱點。在燈蕊草燭光的映照下,卡西姆身體凹陷部分形成的黑色陰影、和凸出部黃金般的光影形成強烈的對比。除了從胸部到腹部的一條深深的鞭痕外,他的皮膚如白玉般一無瑕疵。他的頸部有一圈深色的皮膚,那是因為太陽把他緊身上衣領口以上的部分曬成了褐色。卡西姆沉沉地睡著,對加布裡的到來一無所知。他翻了個身,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夢話。他一條胳膊彎著枕在頭下。他暗夜般漆黑的腋毛雜亂地覆蓋著他的腋下。他的姿勢,正像一尊側臥的古希臘雕像。當卡西姆將麵頰深深地埋進臂彎的時候,他皮膚下的肌肉有節奏地蠕動著,從他的肘部形成的陰影裡,露出一綹頭發。他輕微地打著鼾聲,看起來就像個毫無警戒、天真無邪的孩子,他的肋骨隨著他的呼吸有節奏地起伏著。那一直拴在卡西姆身上的皮鞍如今掛在床上,由於上了油,它光亮無比。加布裡不由得微笑起來。卡西姆睡覺前一定乞求過羅克斯拉納為其除掉鞍子。那麼,他為羅克斯拉納做了些什麼才贏得了這樣“優惠”呢?想到這裡,加布裡的下襠不由得緊了起來。瑪麗塔就站在隔壁的小臥室裡,她目睹著加布裡凝視著熟睡中的卡西姆的情景。“看清楚了沒有?我的奴隸總管是多麼的饑渴難耐。”哈曼德將嘴巴湊近她的耳朵,小聲地嘀咕道。“你想,他會怎樣弄醒卡西姆呢?是鞭打他還是親吻他?他已被複仇的想法和欲望控製了。而你呢,小寶貝,你已進退維穀,無可選擇,這很讓你痛苦,是吧?”瑪麗塔緊握著雙手,指甲幾乎掐進肉裡,她心裡明白,加布裡和卡西姆都確實愛她並想得到她,但這不是她的過錯,她從沒有試圖讓事情發展到這步田地。他們兩人所受的折磨也在折磨著她,她希望能找到一種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唉,為什麼嫉妒和仇恨要占據人們的心靈?她不願意任何人因她而受到傷害,對她來說,能夠同時愛上兩個人似乎是自然,合理的,也許她的法國血統令她更容易接受這種想法。到了這一步,她已無法擺脫對他們的感情。卡西姆像個箭頭,深深地刺進她的心裡,而加布裡也是她心口永遠的痛。她需要卡西姆黑珍珠般的麵容永遠陪伴在她的左右,而加布裡燦爛如陽光占有的分量比她預想和渴望的更多得多。在她的心裡,卡西姆曾一度令彆的男人黯然失色。但那時,她對加布裡的愛隻是沉睡在心的深處。當她再一次遇見這個白膚金發的奴隸時,她對他的愛便悄然蘇醒了。難道他們不能和睦相處嗎?在黎明到來之前的那股最漆黑的時間裡,當她蜷縮著睡在莉拉的身邊時,她常常思考著這個問題。一個人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甚至更多的人,她能夠接受這一事實,而加布裡和卡西姆為什麼就不能妮?出於本能,她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女人看待這種事要容易得多。莉拉和她是摯友也是情人,但她們都覺得無須為卡西姆的愛而爭風吃醋。她們可以分享卡西姆和他的愛。這沒什麼,她們每個人都占據了卡西姆心的一部分,她們為此感到滿足。卡西姆,加布裡和她之間應該也是這樣。而卡西姆,加布裡卻為此戰鬥不息。這一半是出於他們那種頑固的男性自尊,他們都想證實自己是她的唯一情人。另一半是因為他們之間的不可調和。而調和的方法其實非常簡單,他們想找便找得到。哎,她多麼不願意他們成為敵人啊,地想,要是加布裡虐待卡西姆,她將無法強迫自己看下去。哈曼德把她帶到這個小房子裡來是殘酷的。他粗大的手緊抓住她,就像抓著一個俘虜,她無可選擇,隻能透過磚縫看著隔壁房間的情景。硬冷的牆壁緊貼著她的裸體,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樣的緊,以至於牆壁上的一些粗糙的、凸出的棱角紮進了她的肉裡,他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上。她感覺得到,他激動起來了。他粗壯的大腿貼在她的屁股上,熱乎乎的,小屋裡潮濕的空氣讓她呼吸困難。她掙紮著試圖擺哈曼德,但無濟於事。“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個多麼好的奴隸,加布裡馬上要試驗他的服從性,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將受加布裡的嚴懲。”哈曼德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瑪麗塔沒有聽見哈曼德所說的話。她的全部注意力已為隔壁的兩個人完全吸引。由於房裡的陰冷,更由於內心的恐懼,她顫抖起來,她不想看,卻又無法將視線移開。卡西姆輕微地歎了一口氣,在睡夢中動了一下,他看起來是多麼的安詳啊。多麼甜蜜、痛苦,脆弱、頑固的欲望啊。從卡西姆的雙唇間滑出的一聲歎息、似乎穿透了加布裡的靈魂。欲望如旋風般升起,它來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這個人不同尋常的心,令人眩目的個性美使他難於抗拒。羅克斯拉納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準備,加布裡知道,一隻乳白色的假陰莖已被深深地插進卡西姆的臀部,以便撐大他的肛門。從加布裡站的地方,隻能看到拴著陰莖的細帶子。這個帶子穿過兩腿之間,經過背部和腹部,兩端連著腰帶。日日夜夜地穿戴著這種東西,而無法將那隻假陰莖摳出身體。卡西姆感到無比屈辱。更壞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訓練成了供人取樂的工具。那種為了滿足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聽命的念頭時刻縈繞在他的腦際,這念頭卻讓加布裡感到興奮。卡西姆知道加布裡此刻在想些什麼,加布裡做過供人取樂的性奴隸,他曾被傳授忘卻自我這人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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