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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起來,然後他才強有力地騎坐在她身上。“就這樣,表現出來一點不難為情。”她喜極而泣,渾身發顫,在他抽出陰莖之前,她有二次達到高潮。茜塔一聲不吭地注視著,窄小、生硬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當所有男人輪流與瑪麗塔和莉拉滿足自己的肉體享受時,她靜靜地看著。麵對瑪麗塔明顯的快樂,無聲的喘息,以及她為迎接每一次新的衝刺而擺動的臀部,茜塔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你無法控製,對嗎?你是個厚顏無恥的女人,真令人作嘔。”她咬牙切齒地說,“卡西姆自豪的寵物。他精心調教你,讓你充分享受肉體快樂,目的是使你對所做的一切作出反應。可是感受那麼多,那麼多的享樂是不正常的。”瑪麗塔聽出了茜塔話中的羨慕和忌妒,以及潛在侮弄。心裡在想:你希望我是你。瑪麗塔抬起頭,直視著茜塔的眼睛。那雙火一樣燃燒的眼睛盯著女警衛頭目的臉,似乎在說我了解你的心思。瑪麗塔也清楚,茜塔十分明白她的眼神。她傷害了這位女警衛的自尊心,心裡感到高興,這是一個小小的勝利,她得意地看著茜塔繃緊的臉,和細得像條線的、蒼白的嘴唇,還有那雙滿含讚賞和忌妒的小眼睛。瑪麗塔忽然擔心茜塔會打她,然而她站著在原地,一動不動,茜塔的眼睛好像鑽到瑪麗塔身體裡麵去了,上下打量著,判斷著,她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渾身顫抖,不過這位女警衛太理性了,不會草率行動。最後一個男人乾完瑪麗塔後,茜塔走到瑪麗塔被綁的橫木旁,瑪麗塔不由得直打哆嗦,全身肌肉似乎部緊張得有點疼,她的腰靠著橫木,大大分開的雙腿的腳踝仍牢牢固定在橫條上,淺黃色的頭發披散下來,在積滿汙垢的鵝卵石地麵上飄拂。瑪麗塔慌亂地拉過內衣,它早已被撕壞,無法遮住胸脯。她雙手撐住橫木,掙紮著站起來。她的大腿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體內奶油狀的分泌物。茜塔一把抓住瑪麗塔淩亂的卷發,將她的頭向後拉扯,凝視著她滿是淚痕的臉,把她黃色的頭發友善地放在自己的手臂上。“還是很漂亮,儘管身上汙跡斑斑,並且散發著汗味和兩性的氣味。”她驚訝地說。說罷,她隨手撫摩起瑪麗塔一碰就疼的乳房來,手指拍打著它們,乳房便左右晃動著,這尖銳的疼痛使瑪麗塔透不過氣來,茜塔帶著被壓抑的強暴,撫摩著瑪麗塔的背部,和她大腿間的部位。瑪麗塔躲閃開茜塔對她陰戶的檢查,可是,地無法躲開茜塔生硬,劇烈的觸摸,她用拇指和食指捏挾那肥厚的陰唇,直至這充血的陰阜有規律地疼得發燙,她比那些男人更粗暴,光滑的手指粗魯地搓揉那遮住快樂蓓蕾的肉蓋,再用食指和拇指挾捏,瑪麗塔要求自己不作回應。茜塔前後滑動這可愛的肉蓋,那飽受淩辱的蓓蕾再次勃起,瑪麗塔控製不住地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她咬緊嘴唇,努力抵製住快樂的享受,她的大腿不住地抽搐起來。這時,茜塔將手指深深插進她的裡麵,迂回地向前探索。瑪麗塔的陰阜連著她的手指無助地抽動,她努力抽出身體,可是茜塔在進行她的探索時,另一隻手放在瑪麗塔的背上,按住她。瑪麗塔氣憤至極,忍不住抽泣起來。然而,不可思議的是,她第三次達到了高潮,儘管對這如潮水般湧來、令人飄飄然的感覺進行了抗爭。她垂下頭,痛恨自己對茜塔無情侵犯所作的反應。茜塔的臉上一陣痙攣,好像瑪麗塔肉體享受的快感反射到了她的身上。很快,她恢複了平常慣有的嚴肅的神情。她終於將手抽了出來,微微一笑,她彎下腰,親吻瑪麗塔的嘴,用舌頭在她嘴唇間試探著。“你的味道香甜醇美,”她低聲說,“以後我將十分樂意地懲罰你,或者讓你滿足我,不過,我不喜歡被人用過的東西。”她轉過身,對男人們說:“把她們收拾乾淨。”男人們跑過來時,茜塔撫摩著瑪麗塔的頭發,此時的動作倒很輕柔。“你沒有受傷,對嗎?你驕傲的本錢就是這個,對不對?我是想要看看你是否如我聽說的那樣熱烈和訓練有素。我沒有失望,哈曼德一定對你感到滿意,現在,我知道他為什麼要你了。”一個男人用冰水揩拭瑪麗塔的臀部和大腿,茜塔從她身邊走開了。疼痛、發燙的肉身碰到這冷水真是舒服極了,瑪麗塔被鬆綁後,將眼淚擦乾,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將扯裂的衣服拉在她的周身。男人們小心翼翼地看到瑪麗塔和莉拉均舒適自在時,茜塔厲聲說道:“夠了,不需要像對待老婦人那樣過份關心她們,用她們的外套把她們包起來,我們該出發了,船在這兒,將她們牢牢關在艙裡,看好門。”瑪麗塔和莉拉被推擠著上了船,被迫走到甲板下麵,她們擠縮在極小的艙裡,手和腳被係住,看著混濁的河水流淌過去,莉拉害怕和虛脫得哭泣起來。“噢!那些粗俗的男人竟敢這樣!他們是豬玀,不配吻我們的腳。還有西特,她喜歡看到我們受汙辱,我恨她!”“要是沒有她,情況會更糟,”瑪麗塔輕聲安慰道,雖然她一想起茜塔細瘦、冰冷的手指在她體內的感覺,渾身就發抖。“茜塔能保證我們不受到真正的傷害,不然的話,我們已經沒命了。有人出錢要她綁架我們,她會認真守護我們的。她提到一個人,叫哈曼德,對嗎?”莉拉低垂下腦袋,“僅僅聽到他的名字就讓我害怕,他是卡西姆的死對頭,他是有名的海盜。”“他是什麼人?和卡西姆有什縻樣的怨仇?”“哈曼德和卡西姆不止一次地交過手,現在,他住在一座城堡裡,靠四處攫掠為生,據說他非常有錢,不過許多年來,人們沒有見過他,聽說他殘缺的身體讓人害怕。”“上帝保佑我們,”瑪麗塔叫了起來,“不知道我們的命運會怎麼樣呢?”清晨時分,船駛進了它的母港。姻霧籠罩著混濁水域的上空,溫柔的晨光將橙色的光線照射著周圍的一切,照亮了淩亂無章的茅棚和一座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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